他其实对这些女孩毫无印象,但是不想被发现丢失记忆,于是笨拙地一一回应,满答应,自己一定好好恢复,尽早回团里参加活动。
容斯言是视觉动,从小就对漂亮的人和挪不开睛,和芭的漂亮们说话说得有上瘾,又对自己从前的经历很好奇,抱着手机就舍不得挂了。
胳膊忽然从右边伸过来,把视频挂了。
容斯言:“我聊天呢,你嘛。”
陈岸脸臭臭地:“怎么还说起来没完了,她们不用工作的吗。”
容斯言:“你不也没在工作。”
“这能相提并论吗,”陈岸理直气壮,“我是要在家陪老婆的,老婆第一,工作随便。”
容斯言:“不许这么叫我。”
陈岸装伤:“哎,老婆第一天回来明明很黏我的……关了灯还主动爬到我上,夹我的腰,时间一就开始嫌弃我了……”
容斯言脸红了。
刚回家的那几天,因为记忆大段丢失,他总是觉得心慌空虚,哪里都不太对劲,而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陈岸,于是总是无意识地黏着他,只要他在视野范围就好像安心了。
陈岸也毫不吝啬地给了他最大的安全。
上班带着他,门逛超市带着他,谈生意带着他,连接送小笛上学也带着他。
他害怕听到铃声,一听到突兀响起的铃声就会莫名发抖,陈岸就把家里的电话线都了,手机铃声全设置成静音,为此错过了好几笔大单。
有的时候在洗澡,容斯言突然觉得恐惧,觉得雾气会跑什么可怕的东西来,拼命拍打墙,陈岸就会立刻闻声赶来,抱婴儿一样把他从里抱来,吻他的额安:“没事没事……我在呢。”
容斯言了两个多星期在家里找回了安全,熟悉每一个角落的气味和件摆放,终于放松来。
放松之后,就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陈岸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开始迫切地想门,想探险,想找回从前的记忆,找回那些从前认识的人。
因为在陈岸的讲述,他的过往光辉灿烂,幸福快乐,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人生的每一个节都过得无比充实。
陈岸幽幽怨怨的:“跟我待着不开心么,老想着往外跑……”
容斯言听他话里的酸味,坏笑:“你吃醋啊?”
“嗯,我吃醋,”陈岸坦坦,“本来你只记得我一个人的,现在你要跑去,要记得其他人了,我就不是特别的了。”
彼时陈岸正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上的文件。
容斯言跑过去,挤转椅和桌之间的空隙,面对面坐在他大上,抱住他的脖。
陈岸的气息瞬间变得灼,伸手搂住他。
陈岸的腰上有金属扣,容斯言被硌到,坐得不舒服,挪了一。
陈岸叹息了一声,把T恤摆从里来,手探去他柔韧的腰:“又想挨*了,嗯?”
容斯言扭来扭去:“你好,我只是看你工作累了,想来安你一而已。”
陈岸把手往里探,抚摸柔的尖,哑声:“怎么安?”
容斯言在他鼻尖上亲了一,飞快地起逃跑,被陈岸胳膊一伸胳膊捞了回来。
容斯言抗议:“安结束了,我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陈岸把他抱坐在桌上,掀起他的浅灰低领薄衣。
最近已经秋季,天气渐凉,容斯言在家的时候基本只穿一件棉质袖T恤,外面一件薄衣。
容斯言有的时候犯懒,T恤懒得穿,就直接穿一件薄衣,弯腰穿个袜,锁骨以的位若隐若现,隐约能看见粉红的柔凸起。
好几次被撞见,陈岸拉脸,勒令他把T恤穿上,不然晚饭就没有焦糖布丁吃了。
容斯言嘟嘟囔囔抱怨他家婆,但是焦糖布丁的诱惑太过烈,几次来,终于了记,不再穿真空衣。
陈岸的本意是怕他着凉。
但是后来更重要的原因是……怕自己气血上涌,令智昏,大白天就把人在餐桌上扒光衣服。
他本来就不是那自控力很的人,何况两人现在的相,容斯言主动的时候居多,不是主动挑衅还是主动亲近,他哪个都招架不住。
容斯言就像个七八岁讨人嫌的孩,力旺盛,胆大包天。在家呆腻了又没办法时常门,就开始拿他取乐,在发现陈岸对自己本毫无招架之力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陈岸在容斯言有意无意的引诱之,掀起了他的薄衣,旋即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陈岸气笑了,把衣给他又放去,衬衫回腰里。
他没好气地打了一他的:“又作妖!”
容斯言:“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来扰我,还倒打一耙,有没有天理了还。”
陈岸疼:“祖宗,你安分一,你以为我好受呀。你刚院本来就虚,自己要控制一,不然撩起火来,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烧病愈加上残留的药作用,陈岸心都快碎了,一天到晚卯足了劲儿给他吃的补,但是吃再多也禁不住容斯言这么造啊。
容斯言明明比他年一岁,但是此刻陈岸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辈一样,面对这么个实得要命的小孩儿,还天天试探他的底线,简直把浑解数都使来了。
苍了天了,唐小笛小时候也没这么难带的。
容斯言:“我吃不吃亏我自己说了算,关你什么事。你痿就直说,打车左拐去男科医院慢走不送,我又不会笑你。嘛拐弯抹角找一大堆理由,丢人。”
一连串嘴炮打完,桌就跑。
撩完就跑真刺激。
几秒钟后,容斯言再次毫无意外地被陈岸抓住手腕,扑倒在地。
这次衣和纯棉T恤的摆被一起掀起来,推到前。
陈岸俯去,狠狠叼住了他前的凸起。
容斯言抓住他的发,肤慢慢地变成诱人的粉红,背脊蜷缩成一只熟虾,低低地声。
陈岸正埋吻着,忽然听容斯言飘忽:
“说起来……我一直有件事没问你。”
陈岸:“什么?”
容斯言:“我怕说了你会不兴,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不兴的。”
陈岸亲亲他的肚脐,把他拢在怀里:“你不说我才会不兴。”
容斯言迟疑片刻,:“虽然记得你,但是我不记得和你有关的事了……包括我们怎么认识的,怎么恋的,怎么结婚的,结婚几年了,全都没有印象,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饶是早就想到这一,听到那句“从来没有发生过”,陈岸还是被狠狠戳痛了一。
可不就是没发生过吗。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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