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园不是很大,姑娘们也不敢把这里当自家后园到逛,这几伙人转来转去,最后在琪琪格的小菜园集合了。
她们本来也不想凑到一起,实在是这个地方太奇怪了。
有女孩小声问:“这里为什么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御园其他地方的树都修剪的错落参差,非常有,只有这里都是小苗苗,跟旁边比起来显得光秃秃的。
四大辅臣家的女孩被簇拥到前面,苏克萨哈的侄女笑:“瞧着像是仙,我没什么见识,不知猜的准不准。”
鳌拜的女儿着帕捂嘴笑:“仙是秋冬生,天开,这东西才刚发芽,怎么可能是仙?”
苏克萨哈的侄女脸上一红,索尼的孙女看了她们几,随后眉低垂一言不发。
遏必隆的女儿站来笑:“你们看那边。”
众人随她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立了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琴瑟和鸣。
遏必隆的女儿笑:“据说先帝赐给太后一个小菜园,菜园的名字就叫琴瑟和鸣。我们现在吃的番柿和瓜就是太后在小菜园里来的。我想……这里的不是,而是菜吧!”
众人恍然,原来这里的是菜。
“你是谁家的格格?这是廷旧事,难为你知。”
听见说话声,众人连忙回。只见一个穿着紫掐金百蝶穿旗装的女孩笑地看着她们。她的边站着一个穿樱草金银线绣山茶旗装的女孩。
站在旁边的女提醒:“这是二公主和娜仁公主。”
女孩们连忙蹲见礼。
娜仁笑:“都免礼吧!”
娜仁看向遏必隆的女儿,“你是谁家的格格?”
“才钮祜禄氏,家父……”
娜仁笑着抬手打断她的话,“不必说了,我知你是谁了。遏必隆大人家的格格果然见识不凡,廷的旧事你都知。”
这话可不敢承认,好像遏必隆窥探廷似的。
钮祜禄氏连忙解释:“才住在外,怎么知廷旧事?只因才喜番柿,才的父亲给才讲了番柿的由来,这才知里有一块菜地叫琴瑟和鸣。太后娘娘发现番柿的功德普照四方,这番柿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只是各位小妹矜持,不肯轻易说罢了。才鲁莽,让公主们见笑了。”
娜仁笑着,遏必隆的女儿真会说话。几句话不仅解释清楚自己没有窥探廷,还替在场的小姑娘们找补了一,不经意间还赞了太后。
娜仁上前,其他人连忙退开给她让路。
娜仁指着地上的苗苗说:“这些是大蒜,是务府特意寻来的紫蒜,可不是什么仙。”
苏克萨哈的侄女脸红了一,二公主上前扯了扯娜仁的袖。
“皇额娘那里该等急了,我们快走吧!”
两位公主手牵着手离开了,众人蹲行礼恭送公主,心里偷偷松了气。
娜仁和二公主来到琪琪格边,先给太皇太后和宁太妃行礼,命妇们连忙起给公主们行礼。
见过礼,众人重新落座,娜仁和二公主一左一右坐在琪琪格边。
娜仁搂住琪琪格的胳膊,靠在她边嘀嘀咕咕。
“姨母,我们俩刚刚看见那些小姑娘了,她们说你的大蒜是仙。”
琪琪格嘴角上翘,差笑声来。
二公主笑:“她们都是大家闺秀,哪里认得这个。”
娜仁不服气,“我还是公主呢!我都认得,她们凭什么不认得。”
二公主不轻不重地怼了一句,“你比这个什么?一会儿跟人家比比作诗和写词啊!”
娜仁立刻不吭声了,这时候学渣最好假装听不见。
太皇太后和命妇们坐在一起说话,看着优雅光鲜,说白了就是一群妇女在闲话家常。
太皇太后和蔼可亲地问:我记得你丈夫(父亲)是某某大人,他是太宗时候就任某某官职,当年为了太宗立了功,受了伤,如今可还好?
命妇连忙表忠心:多谢太皇太后还惦记着,才的夫君(父亲)确实是某某年受的伤,能为太宗尽忠是应该的,现在日好过了,旧伤的问题也不大。
问过了命妇的夫君和父亲,还得问问她的女。儿女都多大了?成亲了吗?生孩了吗?
太皇太后这么大年纪还要记住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着实辛苦。琪琪格幸运一些,她只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太后就好了。
等这些都八卦完了,差不多也到用午膳的时候了。
钦安殿已经布置好了,太皇太后招呼众人去。
座位早已经安排好,众人依次落座,致的菜肴一样端上桌。
菜单是琪琪格定的,她知桌上的菜品有多为难人。在场的姑娘们连眉都没皱一,着勺喝汤,耳朵上的坠都不会晃动,可见有多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太皇太后命人撤残席,奉上果茶。
太皇太后笑着说:“如此枯坐也是无趣,应该些什么打发时间呢?”
众人就是为了竞争皇后宝座的,她们正愁没有机会展现自家女孩的才名呢!听了太皇太后的话,纷纷站来献计献策。
有的要弹琴,有的提议作画,还有提议作诗写字的,说的好生闹。
太皇太后不打击众人的积极,她命人取来笔墨纸砚和各乐,谁想表演都可以。
凡是会些才艺的都上去表演了一,其以四大辅臣家的女孩儿表现最好,一个个落落大方,毫不怯场,明显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索尼的孙女弹了琴,遏必隆的女儿写了一幅字,鳌拜的女儿写了首诗,苏克萨哈的侄女了一幅梅图。
看了众人的表演,太皇太后连声夸奖,即便表现不佳太皇太后也要夸一句得喜庆之类的话。
等太皇太后夸完了,她问琪琪格:“你觉得如何?”
琪琪格坐直了,她知,到了自己表演的时候了。
她半眯着睛看了看众人,在场的人都被她看的心里一。
这位皇太后是太皇太后的侄孙女,是皇上的嫡母,皇上对这位嫡母是非常尊敬的,她的话一定程度会影响太皇太后和皇上的决定。
今日皇太后一直都是面无表的样,聊天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琪琪格冷笑一声开了,“除了四位辅臣家的女孩,剩的是在闹着玩吗?闹着玩的东西在家玩就好了,拿来怪丢人现的。”
琪琪格这话说的好刻薄,有几个脸薄的小姑娘立刻掉了泪。
她们的母亲或祖母急得额冒汗,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怎么能哭呢?
众位命妇又是使又是小动作,让家里的孩赶把泪净。
骂哭了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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