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柔本来还因为玄烨的冷淡态度而伤心,听了琪琪格的话又兴起来。毕竟是个小孩,兴来得快去得快。
玉柔蹲福了福,“谢太后娘娘夸奖。”
琪琪格让阿茹娜她们去准备心招待玉柔。
玉柔腼腆笑:“太后娘娘,才不吃心,才可以跟皇上一起玩吗?”
琪琪格笑着看向玄烨,“这得问皇上的意思,不过我想皇帝应该是愿意的。”
玄烨不知皇额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还是合着说:“可以。”
琪琪格笑:“你们就在咸安玩吧!我这里有新的玫瑰酥荷酥,又好看又好吃。”
阿茹娜和红雀端来心,玄烨和玉柔坐在桌边吃心喝茶,琪琪格靠墙边坐着,手里捧了一个账本,装模作样地拨算盘。
玉柔这个名字听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小姑娘胆很大,来到陌生的咸安里一都不害怕。
她拿了一块荷酥,另一只手用帕托着,看得礼仪家教都不错。
她刚要张吃心,不知想起什么,连忙把心放在玄烨的碟里。
“皇上表哥,给你吃。”
玄烨偷偷翻了个白,他把碟推到玉柔边,“你用手过了,我嫌弃你。”
琪琪格瞧见了差笑声,玄烨这孩向来乖巧,没想到也有这么促狭的一面。
“你嫌弃我!”玉柔鼓起脸要发火,她后的嬷嬷悄悄戳了戳玉柔的肩膀。
玉柔扁了扁嘴,用帕睛就要哭。
“皇上表哥坏……”
玄烨见她哭了只好去哄,“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吃还不行吗?”
他皱眉把心吃了,玉柔破涕为笑,站在玉柔后的嬷嬷也满意地。
琪琪格心涌起不满,手里的账册被褶皱都没发觉。
吃过了心,玉柔撺掇玄烨玩过家家。
琪琪格记得玄烨最讨厌玩过家家,他是个早熟的孩,觉得过家家幼稚,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读书。
没想到玉柔哼唧两声玄烨就答应陪她玩了,虽然他满脸不愿。
阿茹娜见琪琪格眉越皱越,悄悄去了一趟。
不大一会儿青燕捧着一个册来,“给娘娘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玉柔格格请安。”
玄烨和玉柔冲她,青燕只是一个女,但她是琪琪格边的贴侍女,现在帮着琪琪格理务,各主都愿意给她三分薄面。
青燕嘴甜,未语先笑,她擅与人打,所以琪琪格把务相关的事都给她。
青燕笑:“娘娘,不是才没打扰您,是才有几件极重要的事要讨您示。”
琪琪格问:“什么事?”
“襄亲王福晋的生辰快要到了,您看要不要赏些东西去?”
琪琪格想了想,“我记得襄亲王福晋二十岁了吧?”
青燕笑:“娘娘好记,今年正是襄亲王福晋二十岁的整生日呢!若是普通生日,咱们也不必地赏东西去了。”
琪琪格低思考状,然后抬喊玄烨。
“皇帝过来,你也来帮着参详参详。正巧今日你赶上了,我来跟你说说襄亲王府的事。”
玄烨连忙跑到琪琪格边,大大地松了气。
琪琪格对玉柔笑:“皇帝有正事要理,你先回去吧!等他得空了,你再去找他玩。”
玉柔还没玩尽兴,但她不敢撞琪琪格,只能行礼告退。
等她走了,玄烨一气摊在椅里。
“唉!总算是走了!”
琪琪格皱眉:“你坐直了,我有话问你。”
玄烨连忙直腰板,琪琪格问:“你为什么那么顺着玉柔?”
“皇额娘,我也不想顺着她,可是不行啊!这丫稍不如意就要哭,哭完就跟我额娘告状。我额娘向着她,不向着我,我不跟她玩,我额娘也要哭。她还病着,我不敢惹她生气。”
琪琪格听了这话登时大怒,佟佳氏疯了吗?居然教唆侄女来辖制玄烨!
她刚刚看得清楚,玉柔不是个脾气和顺的,小姑娘胆很大,玄烨拒绝吃她放碟里的心,她第一反应不是哭,而是要发火。是那个嬷嬷戳了她一,她才睛要哭。
她一个七岁的小孩儿懂什么,分明是大人提前教好的!
好个佟佳氏,正事没能耐,祸害儿倒厉害的。
生了会儿气,琪琪格忍不住又埋怨玄烨好。
“你是皇帝,你要有主见,有定力。现在连一个小丫都制不住,将来怎么制衡前朝?”
玄烨心里委屈,但嘴上还是乖乖认错,“皇额娘教训的是。”
琪琪格刚训完他,心里又后悔了。
她玄烨的秃脑壳,“是皇额娘说错了,我们玄烨至纯至孝,这事的在你额娘上,你能如何呢?”
她想了想说:“我知你不喜那个玉柔表妹,你放心,我一定把她撵家去!在咱们自己家,没有忍着别人让你受委屈的理。”
玄烨听了大喜,“太好了,多谢皇额娘!”
“别谢了,正好青燕在这,后的务你也来听一听。你不必记着这些旧例,听完有个印象就好,免得将来一问三不知。”
琪琪格理务,玄烨坐在她边旁听,很快就消磨完一午。
到了傍晚,琪琪格和玄烨一起去慈宁请安。太皇太后见他们一起过来心喜。
人的本质就是双标,太皇太后偏向琪琪格,看见玄烨同嫡母亲近就兴。
等请安结束,玄烨回到前面读书写字。其他太妃回去了,琪琪格留和太皇太后告状。
她把今日发生的事细细来,太皇太后听了大发雷霆。
“这个佟佳氏,越来越过分了!”
琪琪格叹:“玉柔还小,大人怎么教,她就怎么学。哭一哭玄烨就让着她,她养成了习惯就会得寸尺。若是她没有选秀就罢了,一旦她成了皇帝的妃嫔,皇上忍让习惯了,这还得了?”
太皇太后极为赞同,“正是这个理!这佟佳氏太过愚蠢,她要拿住皇帝,又要让侄女拿住皇帝,这天脆姓佟佳好了!她不帮着皇帝,反倒把儿的江山往外推。”
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了,佟佳氏可不敢让大清江山姓佟佳氏,她就是对儿的掌控太了。
“皇额娘,自从玄烨避痘,佟佳氏就经常病倒。人得了病,气神就容易散。佟佳氏病得久了,心也跟着病了。您仔细回想,玄烨还没避痘的时候,佟佳氏经常督促着玄烨读书,把孩教的多好。我记得您那个时候还经常夸她来着。”
太皇太后想起当年忍不住叹了一声,“人心易变啊!”
琪琪格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许多,不仅仅是人心易变,整日被圈在这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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