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矜持,见老四拱手恭喜他,脸都笑烂了。
“这么大的事,东恐怕已经作一团,孤回去看看,四弟咱们改日再聊。”
说完也不等老四回话,快步往外走,如若不是在,指不定已经飞奔起来了。
胤礽生在康熙十三年,再有几载就到而立,自大婚后,他一直在渴盼这个嫡,从来都是失望,本来都要死心了,如今却是峰回路转柳暗明。
人生真是很难说。
他托生在皇额娘腹,生来尊贵,还是娃娃就被册太,二十几年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这一心愿,总不能达成。没想到昨日幡然悔悟,从岔路上退回来,今日就得见光。
胤礽不由的想问自己,如若昨日没去饕餮府,没遇见老九老十,没听见那番佳言警句,这会儿又是什么光景?
今日还能发现瓜尔佳氏怀?她这胎能好好生来?
胤礽不敢想,他也想不个所以然来,他这会儿只是庆幸,庆幸自己没蠢到家,庆幸自己没走上绝路。胤礽飞奔回复,他脑里没有李佳氏林佳氏,他径直去了太妃房里,傻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伸手想摸摸。
难得看见太这一面,瓜尔佳氏笑了笑,说:“我太兴了,忘记给皇阿玛递消息,爷派人去了吗?”
还没。
太往旁边瞥了一,立刻就有人退去。
太妃又说:“这么些年都没动静也要怪我,我看她们一个接一个的生,心里着急,就用了偏方,胡老过来切脉时说那个有害无益,是我对不起爷。”
瓜尔佳氏平素,难得这一面,胤礽将手覆在她手上:“怀上就好,别想那些有的没,你好生安胎,来年给爷生个大胖儿。”
他俩说了会儿话,瓜尔佳氏有些累了,躺来休息,胤礽从她房里去,就见到言又止的嬷嬷。
“老有几句话,一定要说给您听听。”
她声音压得很低,太心知她恐怕是不想让瓜尔佳氏听见,就了院,把人带到自个儿书房。
哪怕已有心理准备,听嬷嬷说完,他还是黑了脸。
“孤解你一片护主之心,也明白这并非太妃之过。你回去好生照看着,此事莫要手,也莫再提。”
嬷嬷这才放压在心里的石,太再好也不会放过害他嗣之人,娘娘遭了那么多醉,定是能讨回来的。
胤礽在书房小坐一会儿,就匆匆去了康熙跟前,哪怕派了人去传话,他还是想亲自分享这个好消息。与此同时,兄弟们也得了准话,恍恍惚惚发现这竟然不是老十胡说八,太妃真有了。
正在练拳的直郡王一个大力打折了木桩。
胤禟满脸写着“服”,真服了,一服福晋送娘娘的能耐,二服老十的狗屎运,本来还说他要摊上事儿了,这都能转危为安,老天爷啊!真他娘的瞎了!
宝珠是纯粹为太妃兴,亲自备礼去了。
五福晋更明白太妃心里的苦,那些都是她经历过的,正是因此,她更。
真好,真好啊。
太妃终于开怀了。
九弟妹的确厉害。
……
太妃怀这茬,皇城反应不一,有人喜也有人愁。
对于九福晋富察宝珠,她们的表现就统一多了。
去沾过喜气的还想再去一回,多一层保障也好。
之前不相信或者想去可惜没赶上的,都扳起手指算日,看怎么找机会攀见她一面,让她也祝福祝福自个儿。
太妃这样的老铁树都能开,她们凭啥不能?
第95章 金
就有人想起来, 当初郭络罗氏也是前脚去见过九福晋, 后脚就被证实怀了。
那胎是没保住, 怪她自己没分寸,败不了送娘娘的名声。
没错,送娘娘就是众福晋给宝珠的称, 她有听过, 一开始还解释, 可任她怎么说旁人非得执迷不悟,拖都拖不住, 她就没再浪费,听到也只是笑笑,满心无奈, 左右你兴就好。
皇城多少人排着队想见她, 愿捧真金白银上门,之求她一开金。
外动静很大, 她在风暴心还半没觉察,思来想去拿不准应送什么给太妃,正犯愁呢, 忽而记起年怀时胡老送来几药, 说是保胎神, 磕着碰着都能救过来。
她从怀上到临盆那日都没派上用场,这会儿拿来转赠给太妃倒很合适。
宝珠不清楚太大婚是哪一年,可她知,太比胤禟大了将近十岁, 照年龄,大致能推算太妃何时嫁,她如今才怀上第一胎,甭怎么看,这胎都比自己去年怀阿圆他们金贵多了。
事实上,太老怀疑太妃不能生,听说瓜尔佳氏有好消息,他真的非常兴,心说不拘男女都好,只要开怀了,就代表她没病,哪怕像大福晋那么倒霉,嫡也总是会来的。
这些皇阿哥全一个德行,拿胤禟来说,他喜闺女,尤其是像福晋一样香香的闺女,可年宝珠怀着的时候,他烧香拜佛只盼这胎是阿哥。
有什么办法呢,里皇阿玛和额娘都盼着,众兄弟也都盯着,先生个阿哥福晋日好过。
再者说,皇家女儿都可怜,能嫁在京许给臣的不多,半数以上都得外嫁和亲,用以稳固周边关系。胤禟想过这个,心说闺女是用来疼的,倒不用一生五六七八个,只一个就好,得一个心肝,往后甭哪个兄弟登基都别祸害她。要是闺女多了,想全留在京,全嫁得好人,太不容易。
胤禟全是让三个芝麻汤圆的,本来只是一期待,如今升级成满心渴望。
儿太闹心,他怎么都觉得还是闺女好。
相比较而言,太就没这么刻的领悟,他不嫌弃嫡女,还是盼着胎就来个嫡,这样甭太妃或者他自己都能缓气,这些年压力真的太大了,
当然,这都要看缘分,没法求。
甭怎么说,能怀上就已经很好了。
太正在同康熙分享他的喜悦,看他兴得眶泛红,康熙很是心酸。同时他也满心喜悦,太已经很时间没示弱于他,儿大了是好事,看他如此优秀,很有储君之风,阿玛的欣,也怅然若失。
非常怀念小时候的太,兴就笑,难过就红着像兔一样,他嘴里说为储君不该这样,心里却很受用。
像现在,看太红着眶有些泪意,康熙就把人叫到跟前去,好一番关怀。
父之间的隔阂好似全不见了,太满是孺慕,康熙更是慈。两人又聊起从前,胤礽还遗憾来着,遗憾皇额娘走得太早,没能看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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