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隆科多那个妾灭妻的,他俩联袂演一场大戏,剧一天比一天彩。
宜妃解释得还算肯,大家也明白了,不是胤禟拿乔,是佟家不给脸非要护着那贱妾,为了这么个人还来卖脸面找皇上求请,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哪怕来听闹的妃嫔都是妾,她们还是理解不了,这事真不能怪胤禟,佟家人疯了吧?
就算最后真的不了了之,闹成这样不嫌丢人?
“佟国维就由着他?”
宜妃就笑了,佟国维?他老脸都丢尽了。
因为听得太迷,整个后都在关注后续展,就指望隆科多加把劲,再搞乐。妃嫔都知了,满朝文武也都听到动静了,朝臣连连摇,佟国维能耐了一辈,糊涂这一回就闹到晚节不保。
隆科多是有本事,脑不行啊。
就有纨绔弟现说法,来混谁没两个心肝,那算啥呢?就算她再贴心再会讨好,也就是个妾,还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贱妾,为了这么个人,败自家基业……恕他们懂不起。
对纨绔弟来说,靠山才是最重要的,家里能耐才能叫他醉生梦死,女人没了一个还能换一个,还怕找不到可心人?
这事越传越开,甚至连京城百姓都听说了,要不是事关皇室尊严,茶馆都准备拿这段来说书。闹得这般大,就有恰巧也在逛灯市,目睹了全过程的人站来,还不止一个,他们还原了当时的真相,越发衬得隆科多和他那小妾脑残。
人家就站在那儿,他们就跟失心疯犯了,非要去挑事,装个无可厚非,转还让人打了脸……你以为你是权臣妾,结果叫你的嘴得是皇福晋,还是后台贼,得并且能生的皇福晋。
隆科多这辈没过大大恶之事,他为勇敢了一回,就成了盖戳的脑残,门就叫人指指,外已经传疯了。这时候再用拖字诀已经没有意义,必须解决,还得漂亮解决。
隆科多没法,只得去工找人,他刚说了个前言,和胤禟冰释前嫌,胤禟却不接招,直说是贵府小妾冲撞了我福晋,我说什么都不算,这事得我福晋。
叫四儿去给富察氏赔罪?
换个人来就应了,隆科多偏叫人激了血,本来只有八分意李四儿,如今变成了十分。你们都说最后的结果还是要推她去,前面搞这些事简直脑残,我就偏要护她!
那也行,看在他是舅舅的份上,胤禟还给指了条明路,叫他去找富察家说,福晋最听岳父岳母的话,那不追究了,这事就了结了。
哪怕再不想同斯喀打,隆科多还是着去了,斯喀难得这么好说话,是看在佟国维告老的份上,他鞠了把同泪,心说皇上不愧是大事的人,要是叫富察家来,也就是以牙还牙的程度,了不起揍他一顿,还能啥?
看在佟家已经吐血的份上,就大度一些,别气死了佟国维。
斯喀表示,我们家就是俗就是财,你视金钱如粪土,还拿金元宝砸我闺女,我不和你计较,你就赔钱好了。
一价十万两,黄金。
看隆科多气红了脸,斯喀半不怂,他已经同康熙报备过,别的就算了,准备让佟家血,让他赔钱。
这钱富察家分文不取,甭多少,全捐给朝廷,拿去好事。
第59章 见血
商场上有句话叫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斯喀当然知隆科多哪怕着急了事也不可能拿这笔钱来, 要十万金, 就是给他还价的。
理很简单, 要是直接要十万两银,他保准恨得咬牙切齿痛不已,哪怕给了也是心有怨气。叫十万金, 降作十万银, 哪怕还是得吐一血, 心里就好想多了,说不准还会有砍价成功的快。
斯喀平时都是直喇喇来直喇喇去, 难得动了些脑,自以为特别贴,结果隆科多并不剧本来, 隆科多气炸了肺!他是放段带着诚意来的, 富察家却没诚意和解,为此还故意设难题。
要么四儿给九福晋发落?要么补偿十万金?
摆这两条来叫他选, 这是明摆着要撕破脸让两家结仇。
隆科多拂袖而起:“尔若不愿饶这一回,直说便罢,何故愚戏于我?富察家欺人太甚!”
斯喀刚端起茶碗, 放在嘴边了, 还没喝呢就听到这个, 说实话,他有懵。等明白了隆科多话里的意思,他都要气乐了。叫你折了那小妾,旁的无需多言, 这事就算完,你他娘的偏不?到底谁没诚意?谁搞事?
如果说一开始觉得隆科多是个脑残,看他这派,还真是真啊。
斯喀也没了喝茶的心,他将茶碗重重放:“老夫早先便说,叫你置了李氏,这事就揭过,不再提。你为了个贱妾枉顾皇室尊严,你是皇上表弟,你位权重,咱们不能将你怎么着……你呢?得了便宜还卖乖,受辱的是我女,连带还辱没我富察家的教养,我没打上门去就对得起你了,你半诚意也无碰碰嘴就要咱诚心诚意原谅你!圣人也不到!”
说着他还不解气,狠狠一掌拍在扶手上:“满京城谁不知我儿孙虽多,却只得一女,唯疼这一女。你能叫她亲说一声这事算了,我哪怕不解气,也绝不再提此事,既然不到就别整这些有的没。”
“你没有赔罪的诚意,咱们就想个折的办法,赔钱也成。这钱不过我的手,直接送去,充作军饷也好,用去别也罢,只当是积善!我诚心诚意和你商量,你说我愚戏你?嘴在你上,你要颠倒黑白也成,隆科多大人请吧,往后休要登我富察家家门,这事能拖过去算你能耐,咱们走着瞧!”
隆科多那臭脾气也上来了,全然忘记自个儿是来赔罪得,也忘记斯喀这人脾气犟,你好好说凡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啥不能商量?你越是竖眉瞪睛他越不吃这。
隆科多冷哼:“十万金你梦去吧!”
只见斯喀满脸同:“老张十万金,你不会就地还钱?佟国维能耐了一辈,可惜后继无人。”
候在外的仆瑟瑟发抖,以为他俩要打起来了,结果倒是没有,只是一场不而散。
斯喀先前想着还是别叫皇上太为难,他忍了好些天,就换来这个。当火上心,递牌就了,在南书房好一顿哭诉,说闹事这么多天,他隆科多就没给个说法,他当街要捉拿九福晋,说的那些话传去我富察氏女还许不许人家?我只得一女不错,同辈兄弟何以堪?
“我还没问罪于他,他碰碰嘴就要我站来打圆场,将这事揭过,字里行间说佟家是皇上母族,门生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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