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划伤,德妃一挥手就将它拨到地上砸了个稀烂。
她醒转过来没见着康熙,又听说其余三妃来过,正憋屈,恼恨让人看了笑话,又怕皇上厌了自个儿。
这会儿老九福晋送伤药来?是什么意思?嘲笑她!
“你告诉太医院,不用什么法都得把本的脸治好了,能治好,要什么我都给他,治不好就别怪我。”
第41章 药膏
对后妃嫔来说, 脸太重要, 就不提毁容之后注定要失, 要是太有个什么万一,皇上另择储君,德妃着这张脸也会狠狠拖累两个儿, 一国太后脸上岂能有瑕?
众太医都急上了火, 因着常年给妃嫔请平安脉, 太医院谁不知德妃娘娘是个面慈心苦的,极不易相, 你瞧她在笑,其实半不真。
从前德妃还会装装样,这会儿急上了火, 竟是不不顾了。太医院那没人乐意去永和, 不想对着德妃那张缠满棉布的脸是其一,又怕说了大实话会激怒她……谁让这次的况严重到不敢报喜, 只能报忧。
“咱们太医院更擅大小方脉、伤寒、痘疹这类,不如问问军医,他们最常理刀, 应该更有心得。”
哪怕没啥, 求上门去倒是容易,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众太医推举了个最会说话的来,由他跑这趟,还别说,军医真给指了条明路。
据说富察家祖传的药膏很用, 先前有不成的二世祖被丢去兵营历练,一不当心划伤了脸,刀痕有将近两寸,养好之后留其丑无比的疤痕,他老娘悲痛绝,李荣保大人看他改了一病,人还有救,给拿了一小盒黑不溜秋的药膏,抹了一个月就消去不少,连抹三个月,丁疤痕也没留。
那方往上能追溯到太祖时期,是富察家一代代传来的。
富察家的势力在军,再加上满门都壮实,得病少,同众太医真心不熟。他们没听过也属正常,得知此事,太医院立刻遣了人将消息传去永和,由总太监禀报给德妃,德妃听了简直不敢信。
“是不是前富察氏送来的那个?你们拿给太医看看。”
拿?怎么拿?
贴女踌躇片刻,跪说:“前娘娘手抖摔了药罐,药膏也一收拾掉了,没留来。”
德妃猛然间黑了脸,径直把装汤药的碗砸女上。
“没力劲儿的东西!你去老九那,再讨一罐来!”
那女在心里泛苦,别人不知她能不知?娘娘前才害了九福晋,怎么抹得开脸去?要说还真是报应,谁能想到呢,她们到底是犯在富察氏手里了。
不过九福晋使人送药膏来,应是相信了害她的是四贝勒府董鄂格格,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那女顾不得疼,收拾掉一地汤药,立刻就想去九贝勒,又想起自个儿一脏污有碍观瞻,赶去换了净的。
她生怕办事不力遭娘娘迁怒,这一路都很赶,到地方之后还猛了两气:“我是德妃娘娘跟前的人,求见九福晋。”
莫说宝珠正在静养,哪怕啥事没有,也不是你说要见就给见的。她只见到院事冯全,冯全表示,天塌来请找贝勒爷,福晋如今轻易不见人。
那女没法,只得了两个银锞:“真有急事,您看能不能通?”
冯全接过手掂了掂,才说:“我不敢放你去,倒是可以帮你递个话。”
这样也成!那女就说前送去的药膏让不的才摔了,娘娘想请福晋割,再让一罐来。冯全直想问她你多大脸?不过拿人手,他难得没嘴贱,略一沉就去了,一路去到西阁外,通报说:“福晋这会儿神可好?永和德妃娘娘传了话来。”
不多时,外间的房门就开了,天冬来应说:“福晋说了,德妃娘娘觉得好只用着,不必来谢。”
冯全虚摸一把汗:“不是……”
天冬很是纳闷的朝他看去:“不是什么?”
“她不是来答谢,据说那罐药膏让底才摔了,德妃娘娘想再讨一罐去。”
天冬脸都黑了,心想亏得是自个儿来,若是半夏,恐怕能气得骂娘:“冯总稍等,我问问福晋。”
宝珠抱着阿寿在喂,阿寿是小三的名,胤禟给取的,仨儿一字排开是:阿圆,阿满,阿寿。
胤禟说是他的期许,宝珠没啥意见,就这么定了。
宝珠心正好,看天冬着脸来就问:“外说什么?”
“德妃娘娘派了人来说,前那罐药膏摔了,让您再送一份去。”
半夏听了个正着,猛一回,瞪圆了问:“重复一次,她说啥?”
她倒不是真没听清楚,而是不敢相信。
天底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的人?福晋不清楚,她们心里门清,早产这事同德妃脱不了系,福晋说送药膏去她们就很不愿意,凭啥呢?要送不如送砒霜!是想着生这胎福晋多少亏了,小阿哥又得她亲自喂,不适合思虑过多,让她知也无益。
左右德妃遭报应了,再者说,多的是人不会放过她。
爷也代说让西阁里伺候的把嘴闭,不当说的就不要说,那些个腌臜事别往福晋耳边传。
要忍这气,说真的,很不容易。
她们憋着没找事,永和那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一罐药膏价值不百金,好些材料很难搜集,她碰碰嘴就要,什么玩意儿!
宝珠从小生活的环境单纯,她很少拿恶意揣旁人,可她也不傻,甭送去的是啥,能随随便便让才摔了?谁担得起?想也知是德妃气不顺自个儿砸的,砸完发现没旁的法,准备再要一罐去死当活医?
她想得。
“告诉冯全,我嫁时就带了两罐,一罐给爷备着,一罐送去了永和,没多。”
天冬颔首,赶去传话,宝珠看阿寿填饱肚闭睡了,就拢了拢衣襟,亲自抱他回小床上。半夏怕吵着小阿哥,原不想多说,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就小声咕哝:“没见过这么厚脸的。”
宝珠笑了笑:“计较这些什么,那要是再来人,只叫她问我阿玛要去。半夏你去盯着些能的膳来,这仨比我幼时还难伺候。”
半夏就不再多言,事去了。福晋其实不少,怀之后一对儿玉兔大了几圈,不过有三个阿哥等着吃,总担心不够,是该一。
至于永和那老妖婆,要是还不消停就让她上富察家求去,她能有好果吃?
事实上,厚着脸来传话的女已经哭无泪了,祸事是娘娘自个儿引来的,却算到她们上,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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