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简单一句话,却足以叫人安心。
秦语辞听着,角的笑意便不由得更甚,心底也渐渐被喜悦填满。
其实林墨然不知的是,今日皇帝曾特意宣她一起共用午膳,席间不光问了些近况,还提到件至关重要的事——
她的婚事。
为公主,上永远肩负着一份责任,这份责任也叫她多了许多万不得已,得到许多,也失去许多,这其最为主要的便是。
亲,友,甚至连都要与利益挂钩,为了权势地位,为了天家的稳固,从而去娶一个并不的人。
看起来,这法好似是最优解,能仅凭小小的退让和牺牲,就可获取大的利益和成功。
可对于秦语辞来说,她要的从不是这些,也始终唾弃这行为,哪怕万不得已也定不会为之的禁忌。
因为她有人,一个满心满都是她的姑娘,也有意志和胆量,永远不会将一切寄托在这所谓的优解上。
哪怕要承受更多,哪怕倾尽所有。
于是最终这件事到底还是被她拒绝了,并列举北方的旱涝和南方的战,表示天尚不太平,一切私利都应置于一旁。
只有她自己知,她不是不想娶,只是想娶的并不是那些世家女,莺莺燕燕。
从始至终,她想要的只有一个人。
许是想的太久,边的人这会儿已经缓缓睡了过去,就这样躺在她怀里,样很乖很乖,睫随着呼轻轻扇动,实在可。
叫人看着便不自觉的心声愉悦,角也意识的扬了起来。
“然然。”秦语辞笑笑,抬手轻抚林墨然的脸,边的笑意好似风温,“我心悦你。”
“终有一天我会风风光光的迎娶你,叫你我的妻,我的夫人,将这世间所有好之全捧到你面前来,连带着我这一整颗真心一起。”
“音音没有然然就不行。”她,语气轻柔且定,里面蕴满了柔和意,认认真真,“无论遇到什么,无论日后会发生什么,我也会一直一直握你的手。”
“音音只要然然。”
“我只要你。”
第六十六章
好在正赶上国监的休沐之日, 这才得以调养。
几乎了一夜,林墨然这一觉直接睡到正午,再醒来时便见秦语辞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无论要什么都不用自己心, 几乎一伸手她便会上递上来。
简直将贴写在脸上。
虽腰酸背痛的无法外,可就这样和她在屋里腻歪一天也不错,林墨然乐得惬意,心底满是愉悦和开心,这开心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清晨, 再次前往国监的时候。
今天她去的早, 博士还未到, 难得休沐一天,监生们兴致自然涨,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论昨日都发生了什么, 了些什么。
韩玥和柳汐也不例外, 依旧坐在案边一边吵架一边聊天。
这是她们惯有的相方式, 见到林墨然到来才得以收敛,总算从拌嘴来, 将注意力转移到林墨然上。
“墨然昨日都了些什么?”柳汐问,“可发生了什么趣事?”
趣事。
林墨然顿了顿, 脑海里渐渐浮现昨晚的记忆, 脸颊顿时一红, 忙:“也没有什么,基本都和往常一样。”
“不说我了。”她, 赶转移了话题, 反过来问柳汐, “汐汐呢, 都了些什么?”
“也和平时相同,不值一提。”柳汐应声笑起来,“不过确实有件令人兴的事。”
“她爹娘又和好啦。”话音刚落,韩玥便在那了句嘴,笑嘻嘻的抬手拍拍柳汐的肩膀,“我猜的对不对?”
嬉笑脸的模样实在有些欠揍,柳汐白了她一,却也说不反驳的话,顿了顿只得轻声应句:“嗯。”
“那真是太好了。”林墨然闻言顿觉开心,想起秦语辞那日说给自己听的话,觉得十分受用,便将原话转述给柳汐听,以作安抚。
要说这话确实很有理。
柳汐应声,思索片刻,突然觉得心底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明了了不少,随之开谢过墨然,没等再来得及说些什么,博士已经到了。
于是话题只得暂且断,林墨然随之收回目光端正坐好,认认真真听博士授课。
过两日便要学堂小测了,为了叫音音开心,总要努力听讲考个好成绩的,只要一想到秦语辞,她便总觉得心底充满了力量。
她的人特别优秀,在很很的巅峰上,因此自己也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拼了命的向上爬才是。
不为别的,只为有朝一日能站上那巅峰,勇敢且定的握住她的手。
而另一边,乐。
秦语辞同林墨然一起用过早膳后便又一次摆了棋局,左手右手各执一,默不作声的与自己对弈。
她事时惯不喜被人打扰,夕雪知她脾,虽一连寝两次,却只是安静为她续茶添,从未言语一句。
直到第三次的时候。
“公主。”她,若非有要事禀明,定不会如此大胆。
“嗯。”秦语辞应声抬眸看向她,并未怪罪,只,“何事?”
话音一落,夕雪凑近了些,附在秦语辞耳边轻轻吐几句话:“回公主,我们的人方才来报,圣上昨晚去了邀月。”
邀月,是妍嫔所住的寝,而妍嫔,则正是当今二公主,秦月微的生母。
妍嫔寒门,只是当年世家献给皇帝的一名舞姬,因相众,舞姿优而得皇帝,在当年来说也算是风正盛。
只是小小舞姬哪里比得过那些世家女,时间一难免会显各弊病,皇帝渐渐嫌她只字不识,不通理,难登大雅之堂,因此这盛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过一年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直到后来御医例行来诊脉时,发现她早在三月前便已有了,这才终于再次降临。
皇帝登基时间不久,前些年又一直忙着理朝事,除去皇后那儿以外很少临幸后,因此嗣极少,除了一年前诞的大公主秦语辞外,便再无其他。
所以妍嫔这一胎怀的正是时候,皇帝十分兴,特意叮嘱邀月上都要万分小心,不光多派了许多人手,甚至连妍嫔每日的吃用也都要详细记录来留作查看,可见是何等的重视。
秦月微便正是在这样的保护和期许诞生的,也确实在皇帝的无忧的生活了许久。
然而……这份也并未持续太,只因二次分化后她的资质显现,既不是乾元也不是坤洚,而是最最普通不过的庸。
而那时,皇帝膝的嗣已经越来越多,优秀的优秀,乖巧的乖巧,个个都要比她。
对秦月微来说父皇只有一个,可对于皇帝来说,女却有许多。
秦月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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