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还总是叫人既慨又难过。
林墨然不知不觉想起了以前的事,也意识的同秦语辞诉说了不少,本是为了规劝,可说着说着,却又突然意识到了不妥。
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女,和秦语辞之间简直有着天差地别。
这样不知天地厚的拿自己举例,这人一定会生气的吧。
在意识到这一的时候,林墨然顿时就了一冷汗,手的动作也不慎一抖。
要知,手抖确实坏事,一如之前洒了满地的莲,也如今日碟奇形怪状的兔。
原本好好的一只兔,因她这么一顿时就破了相,才摆好的一只耳朵瞬间零落分散到了一旁,直接和脑袋分崩离析,放望去盘只剩了一大一小两个球。
那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
林墨然吓得差哭了,悄悄瞥了秦语辞皱起的眉,突然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能多吃一些,这顿味佳肴恐怕即将会是她这辈最后的一顿。
吓的系统都跟着惊呼了一声,瞧见那俩球,连忙在脑海给林墨然想对策,看看究竟还能解释成什么。
但所幸,秦语辞并未动怒,瞧见碟奇奇怪怪的造型,反而还挑眉轻哼了一声。
抬看向一旁的林墨然,故意严肃问她:“这又当如何解释?”
“这……”林墨然一咬牙,刚要告诉她这是个摔倒的雪人,只是还没等说话,却见秦语辞突然拿起了筷,将那走的耳朵拨回来,调整成喙的形状,再次衔接在了小圆球上。
“是只鹑鸟。”半晌,她看了林墨然一,角若有若无的向上勾了勾。
也就是鹌鹑。
要说还真有像。
“公主巧手无人能敌,婢佩服!”林墨然见状赶开赞扬,虽说庆幸秦语辞没有追究,但却总觉得她还有什么其他意思。
尤其看她拿起筷开始吃的时候。
哎呦。
林墨然意识的脖一疼,总觉秦语辞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再惹我不开心总有一天你会和盘里的鹌鹑一个场。
可是要把人吓死了。
或许林墨然所说的方法确实有助于增,今夜秦语辞当真比平时吃的要多些。
她这人喜静,边不喜留太多人伺候,有一个便足够,就像今日,只林墨然在。
因此伺候秦语辞就寝的工作自然也就落到了她的上。
还好她一早便已经向夕雪对过了整个程。
林墨然松了气,生怕刚才那样的事再次发生,顿时提起一万个神,伺候着秦语辞洗漱,小心翼翼的帮她梳,飞快的为她备好了洗澡。
理完这些后,又趁着秦语辞沐浴的空当完了其他琐碎的工作。
本还在心里和系统闲聊,吐糟自己这会儿困得厉害,希望秦语辞能快来,自己好能早回去休息。
可真当人来时,她却又呆愣在原地,一时间想不起自己究竟要嘛了。
前的秦语辞很,平日里束成发髻的乌发此时已经全披散来,几缕盘旋在颈边,几缕勾勒在腰间,合着那张白洁无暇的脸庞看去,当真是极为好看的。
如今她上只穿了件寝衣,没了平日雍容华贵的服饰衬托,少了些艳丽,却又多了无数好与净,好似清晨柳叶上悬挂着的朝,清澈,且耀。
如柔媚,清雅似兰。
林墨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语辞,顿时好似了蛊,心里明知不能多看,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再看几。
直至秦语辞缓缓向她走近。
林墨然竟然真的从她上闻到了一兰的香气,其实早已她也曾闻到过,但那时她只当是秦语辞熏的香,再加上离得太远味并不清晰,她也就未曾在意。
直到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
这好像是秦语辞信引的味!
许是才沐浴过,正在闲适放松的状态,没有刻意抑制,所以秦语辞信引的味便比平时更要些,像夕雪和朝云那寻常的庸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在面对坤洚时则不然。
林墨然突然就觉得上似是有些燥。
照这个世界的设定,坤洚多在十五六岁开始觉醒,于十八岁左右现期,在这之前虽说不会现难以控制的状况,却并不意味着她不会被乾元的信引所引。
就比如现在。
林墨然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对劲了。
好在秦语辞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随即抑制了信引的发散,瞬息间,似蛊般的味悉数散去,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除了前这人犹如映了彩霞般泛红的脸庞。
秦语辞抬眸看向她,耳莫名也跟着红了红,当时只想着怎么保林墨然,怎么将人调到自己边,竟未曾考虑过这样的状况。
咳。
秦语辞默默背过了手,不肯承认自己考虑欠佳,轻咳一声回到床边坐,随手扯两边的幔帐,人看不着了,声音却缓缓的飘散来:“墨然,把烛火都熄灭。”
“喏。”林墨然回过神来,连忙转灭了所有的灯,想起夕雪说过的话,知她这是要就寝了,自己应当赶快退去才行。
只是还没等抬脚,便又听里面的秦语辞再次开了,而这次却并不再是吩咐。
而是在问她:“方才用膳时你曾提到过你的母亲。”
“可是想家了?”
嗯?
林墨然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聊这些,跟随本心本能的想要,却又怕这人不满自己的答案,觉得她总是想东想西心不在焉,犹豫片刻,总算轻声给了回答。
“回公主的话,婢不想家,只是……思念母亲了。”
“母亲在数年前便已因病离世,去的太早,就连念想都未曾留分毫,因此婢实在心痛不已,每每想起也会忍不住的悲痛和惋惜。”
“但人毕竟已经离去,除了追思也无力再些什么,唯有以努力和上来犒她的在天之灵。”
“所以墨然定会用心,既然公主愿意赏识我,提我,那么相应的,墨然也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公主分忧解惑,必要时哪怕舍弃命也务必护公主周全!”
这话说的,又像是才吃过了饯似的。
秦语辞没想到一个问题能引她一说了这么多,迟疑片刻,突然轻声一笑:“本堂堂公主,还不到你一个侍女来保护。”
“既如此,你便认真仔细着你这条命吧,不是为了什么。”
“好好过完这一生。”
语气竟带着好似风般的笑意与温柔,哪怕隔着幔帐,隔着夜,却依旧直达心底的温柔。
自从穿到这里已然一周,虽短短数日,却依旧能叫人看清许多东西,也能尝遍各滋味,蔑视也好,嘲讽也罢,仔细品来全然皆是苦涩的。
只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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