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华梓倾,似火,媚态横生,这样的她,是皇帝平时见不到,却又暗自肖想的模样。
她与他痴缠在一起,呼急促而凌,有火急火燎的味。她搂着皇帝的脖,整个压了上去。
皇帝觉到她明显的,想要推倒他的意图,他用手肘撑着床面,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他不能不考虑后果,为自己留条后路。
“等、等等……”他气息不匀,声音沙哑,“皇后,朕可以你的解药,更是想和你真正的夫妻。你好好想想,打咱们成亲以来,你是不是也喜朕,是不是也……也对这样的形胡思想过……”
华梓倾直接把他扑倒了,压着他一一,贴着薄吻得他快要溃不成军。这个时候了,还让她好好想想,想什么想!
皇帝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却还要撑,他的嘴还要忙着说完最后几句话。
“最起码,咱们说好……这事儿是你我愿的,明日醒了,你不能反悔,不能说我趁人之危,更不能……不能打我……”
他这人啰啰嗦嗦的,好烦哦!
皇帝面前一黑,一张大被兜罩了来,华梓倾果断地将他拖了被里。
一声舒服的喟叹,几声破碎的莺啼,纱帐伴着烛光摇曳,迷纠缠的动静都了无边的夜里……
一夕风月,破晓时,纱帐的隙间了天光。
华梓倾缓缓地睁开惺忪的睡,了太。
疼,上也疼,她睡在龙床上,云衾锦被,同榻而眠的,还有姿态慵懒,半遮半掩的皇帝。
她知那一夜的荒唐不是梦,上清晰的痛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一次,他们之间没有楚河汉界,也再不是纯粹地盖着被聊聊天,她是真的……把皇帝给睡了,而且……不止一次。
华梓倾无措地捂脸,这一切到底还是发生了。昨夜的细节她记不太清楚,但是那些不可描述的,会让人心如狂的画面,她还有些印象。这完了,她的淑女形象彻底崩塌。虽然,她也不算淑女。
她冷静来,仔细地盘算了一。这事儿对于坐拥三六院的皇帝而言,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对于她而言,算是大事,但她并不想因为发生了实质的关系,就心甘愿地他的女人,他后众多女人的一个。
她还不想打破原来的状态,还想继续个置事外的皇后。就算喜,这份喜还不足以让她臣服。
以她对皇帝的了解,他肯定会说要对她负责,然而,她只想维持原状,不需要他负责。那么,就当没事发生行不行?昨夜的他们,归结底,不过就是病人和药的关系。
华梓倾轻巧地床,到底是底好,即便上各均略有不适,却不影响她手脚灵。
她穿上鞋,上衣服,像个鬼影似的蹑手蹑脚往门移动。
然而,她并没移去多远,就听见床上传来慵懒的声音。乍一现,吓人一。
“怎么?用完了就想跑?”
皇帝侧卧于龙榻,锦被落在前,衣衫半解,发丝微掩,了半边白皙迷人的肩。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掀开被,撑起,肩上几抓痕,颈边几红印,便皆让人一览无遗。他那腔调甚是清冷幽怨:“朕瞧来了,皇后这是打算拍走人,不想认账!”
“……”华梓倾瞬间大,怎么觉自己是误了月楼,招惹了某位惹不起的魅姑娘?
然而,他说的倒是对极了,华梓倾还真的不太想认账。
她别别扭扭地回到床边,无颜面对皇帝养尊优的细肌肤上,那暧昧的红痕。
她也不敢直视皇帝的睛,这双睛会勾人。她怀疑昨夜那事,除了茶和熏香的问题,还有一半是因为,她遭遇了惑人的男妖。
华梓倾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听见李成禧小心翼翼地门来问,帝后可起了没有。
她老脸一红,手忙脚地去抓被,先把床上撑坐着的“男妖”裹上再说。皇帝上那些痕迹都是她放浪形骸的罪证,若让李成禧看见,她脸往哪儿搁?
皇帝被她裹得像个蚕蛹,只能来,李成禧却并没靠近,而是非常识时务地驻足于屏风外。
他全程低着,目不斜视,简明扼要地说了急待置的政务,和需要接见的臣工。前面的华梓倾都没太留意,只最后一句,她听得分明。——廖廷一案,凶手已经落网,大理寺现已结案。
皇帝一边听着,一边似笑非笑地挑看她,尾一抹艳,在·滋后得惊人。他是在笑华梓倾方才,那幅贼心虚的样。
李成禧退了,皇帝从“蚕蛹”被伸胳膊,慵懒惑人。“不敢让李成禧来,那只能有劳皇后,为朕更衣了。”
只要不和她算昨晚的账,什么都好说,反正华梓倾伺候他穿衣,也不是一回。
皇帝穿鞋地,一站直,就撑着腰哼哼了两声,她听着,顿时红了脸。
第48章 掌嘴 圣驾往庆来了……
皇帝弱, 比不得华梓倾健。
他昨夜受了多少欺负,哼哼两声,便能让华梓倾有多少惭愧和心疼。
还有他脖上的小草莓, 若是让臣工们看见,实在是不妥。华梓倾自己看着,倒觉得还蛮他的细, 显得分外可。
她帮皇帝穿好外袍,特意选了件领严实的,却还不放心,又将他的领了, 再一。皇帝快不上气了,他说:“你想勒死朕?”
华梓倾翻了个白:“臣妾不敢,弑君的罪名可不小,臣妾不想连累家人。”
皇帝又哼哼两声:“你昨晚……可不是这样对待人家的。”
“昨晚的事不许提!我是怎么招的, 还没和您算账呢。”她样凶, 其实一半是心虚, 一半是害羞。
她转了话题,“今日误了早朝, 大臣们会不会有非议?”
“非议什么,谁还不会偶尔有个力不济的时候?又不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皇帝说完这话, 看见她低着,耳尖泛了羞的粉, 他自己也略有心虚地闭了嘴。
他可不是“偶尔”力不济, 他的力实在是不济。
昨夜华梓倾了药,在这事上十分不知饱足,起先皇帝还能占据主动,到了后面几个回合, 他基本都是舒服地躺着,全程享受。不过那滋味……还真是不错。
他脑里一跑偏,耳尖跟着泛了粉。
衣裳早就穿齐整了,帝后相对而立,默不作声。
早朝虽是免了,见臣工的时辰却不能误,李成禧又在外怯怯地了一声。
华梓倾行礼恭送,皇帝把她拉起来,凑到她耳边。他离得很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温的气息落来,她的耳朵更红。
低沉的声音轻而迷人:“你想不认账都不行,朕,赖上你了。”
皇帝匆匆地走了,华梓倾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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