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昭胥的角度看去,白静姝是俯趴在他上的,她自个儿的睡袍领大开,随着她俯的动作,里面的光一览无余,偏他伤的是左肋,白静姝半个趴在他上,那两团乎乎的就颤颤贴在他的骨,叫人轻而易举的便能回忆起它绝妙的。
她嘟着嘴给自己的伤气,齿张阖间粉的小若隐若现,蛾眉轻蹙,神十分认真,元昭胥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俯趴在另一个地方的场景。
小腹骤然发,不可抑制的变。
元昭胥的尺寸惊人,胀大之后更是存在十足,让人难以忽视。
白静姝余光很快就瞥见他里的动静。
你
这样也能发
她把后面的话咽肚里,但神里的意思已经一切尽在不言。
此人却厚颜无耻浑然不觉似的,还促:怎么不继续?
白静姝拉起旁边的被给他盖上,不见为净。
还有空想那些黄废料,看来是不怎么疼,她这般想着,又给纱布上倒了一些烈酒,然后整个贴到伤上,一掀去瞅元昭胥表,但见他原本束好的发散开了几缕,刀削斧劈般凌厉的五官被昏黄的灯光照几分柔和,贴的里衣敞开着,壮的膛,许是因为忍痛,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正汇成一缕来。
白静姝脑海里蹦来两个字:。
她咙变得涩,上有暗火烧起来。
睫颤抖着匆忙收回视线,觉得消毒的差不多了,白静姝拿起刚才他说的止血药洒对着伤上去。
这止血药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遇到伤后没多久就化成了状的东西了伤,白静姝问:接来呢?
金创药,然后就可以用纱布包扎了。元昭胥用了其一个小白罐。
这金创药是膏状,白静姝用手指挑了一来,慢慢涂抹。
受过伤的地方肤似乎比其他的地方更,她虽然翘着兰指十分小心,但手掌的位置却难免碰到他腹侧方的肌肤。
她的是天生的一张人,连手心都比别人柔细,元昭胥只觉那被她掌心拂过的地方带来的躁动比伤更甚。
白静姝一一的帮他涂抹完了金创药,拿纱布来开始为他包扎。
元昭胥是靠在床上的,他人大的,白静姝要给他伤缠纱布就不太容易,她脱了鞋爬上床,元昭胥这才发现她的鞋跟平常人穿的不太一样,像是木屐,又略有不同。
外面是绸缎面的鞋面,后面没有跟,里边了一层动的,看着。
白静姝注意到他的视线,生炫耀的心思:我的!漂亮吗?
像一个求夸的小孩儿。
但她好像也并没有一定要得到他回答的意思,炫耀完之后就岔开跨坐在元昭胥的大上,拎着纱布在他的伤,一圈一圈的缠起来。
这的场景就更微妙了。
她每缠一圈,手就要贴着元昭胥的肤过去,从他的小腹,到他的腰背。
手实的肌理似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线条分明的划韧的幽谷和山丘,随着白静姝的动作偶尔的动。
从战场上练就的骨,绝非是那些健房里可比的生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发的生机。尤其是他的肌,的像一块温的铁甲,每次磨上去,都酥骨。
白静姝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过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的正对着的地方,即便盖了被,也能看隆起,鼻尖细细分辨,似乎还有男人上的麝香在氤氲。
渐升了雾气,白静姝敛目把万千潋滟波光藏起来,暗自咬,自己是被他的不正经传染了,可这东西是有反骨的,你越是自不去想,它就越往脑海里钻。
尤其是那日,也在这鸠居院里,某人衣冠整齐,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的抱着,力气那样大,单手就能牢牢托着她的
白静姝草草的给纱布打了结,粉玉雕琢的指尖轻抖,正要翻去,却被男人的麦大掌捉住手腕往上一提,整个人如风柳絮一般颤着趴在了他上。
你脸红什么?元昭胥端起她的脸颊,指尖挲那片绯的红霞。
这里屋里太了白静姝不愿意承认,不过看个男人的而已,就心猿意,这太没节了。
元昭胥提一笑,臂从她后绕过去一把罩在那桃源:这里?
嗯白静姝的一声,腰肢不听使唤的往后压着挪了,十足的迎合动作。
指隔着单薄的亵轻拂,手一片气。
闷笑声透过男人的腔传来,原来这么想挨。
白静姝尚有理智遗存,着声提醒:你的伤
男人掐着她的腰直接将她呈上位姿势,被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开了,空泛的一对准的坐去,电一般,白静姝腰猛的往后仰。
所以你来动。他手指轻挽,白静姝的睡袍立刻往两边垂落,两只鸽似的脯翘生生的着,琵琶半抱的隐了一半在睡袍里,另一半随着白静姝的呼起起伏伏,原本塌陷的尖儿在元昭胥的视线描摹逐渐苏醒。
元昭胥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上,凝脂膏玉的香肤,在他手绽粉靡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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