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了?
几个时辰之后。
纲手和伏黑甚尔脸带红,还是满脸忧愁,两个人喝了不少,但是脑袋清醒的很,素质决定了他俩本喝不醉的结果。
“我想不通啊……”
“我搞不懂啊……”
“怎么会这样呢?”*2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被醉的,喝趴在一边的少年人。
“哎——”两声叹再起响起。
静音一看,发觉这两人似乎还要喝去,终于忍无可忍。
“我走了!”
“真是的!我在担心什么,你们两个本喝不醉!”
“我居然还担心你们酒后事!”
静音抱着豚豚哒哒哒的跑走离开,桌上还清醒的两个人仿佛被醒了一样,睛亮亮的看着对方。
“有理。”
“不错。”
“酒后不事不好吧?”
“……万一他俩真不……”
纲手伸手,指了指对面的街。
“那个旅馆,自来也跟我说过,隔音很好。”
“……”
“我是超一的医疗忍者。”
“他妈的!”
从前总是两看生厌的两个人这会儿手搭着肩从位置上站起来,看着伏黑惠醉趴在小桌上,单手枕着额,野樱也乎乎的,面绯红,他的脑袋靠在伏黑惠的胳膊上,面朝着外,侧着闭着。
纲手满意地推开门,喊了一句:“静音!”
静音拿着两个杯站在门,没去,她看了明显已经成功被醉的两个少年人。
“……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都结婚了!”
“……”
“补上新婚夜是家需要的事!”
“没错!我儿能行!”
……我怀疑你们也醉了。
“拿来!我来喂樱喝!”
“惠的给我!”
静音看着两个杯被抢走,拍拍脑袋,准备赶跑了——他们这是摊上了什么疯癫家啊!
“等一,静音。”
伏黑甚尔招呼要走的静音,他把手机摆好放在桌上。
几个人靠近酣睡的两个少年凑在了一起。
……原来专门拿来碍事的桌是这么用的吗?
纲手把野樱的从伏黑惠上扶起来,手贴了贴他的脸:“樱,喝醒酒药再睡。”
樱发少年的睫颤了颤,他的一只脚勾住桌底伏黑惠的,动了动。
“喝完,喝完了再睡就舒服了。”
野樱绿眸睁开了些,看到淡金的发,熟悉的声音,他张开乖乖的把那杯喝了个净。
“真乖!”纲手非常满意,把人放回地上,稍微整理了一周边的一切,抬起小桌,就发现了这两只脚……
这么快起作用了?……不,好像都不需要用药。
伏黑甚尔就没纲手那么顺利了,他跟惠有个鬼的默契,见面没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他刚凑近自己的儿,手贴在他的后颈上,正要动,突然听到惠小声的念了一个词。
太小声了,可是他耳力好得很,听得一清二楚。
伏黑甚尔很快就稳住自己的绪,非常不温柔的把他的抬起来,住自己儿的,语气僵:“醒酒药,喝!”
伏黑惠被完,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拍着自己的脯呛了,看着坑儿的爹站起来走到门。
“我们换个地方喝酒,去庆祝一吧。”
“那必须庆祝啊!”
“喂……”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伏黑惠愣了一,接着门又被打开,人在门外提醒了一句。
“放心,隔音效果很好。新婚快乐。”
“……”
这家伙怎么知的?
伏黑预不好,他看了边上翻了个继续睡的野樱,摇晃着站起来,再要开门就发现门被反锁了。
伏黑惠:……
这群人在什么啊?!脑了吗!
他痛的想开窗,发现窗也被锁了。
……有病吗?!
真要去,这东西本拦不住吧!
伏黑惠了额,发现醒酒药好像真的还有用,没先前那么醉了。他蹲来了还在睡的野樱。
“樱,醒一醒。”
野樱伸手摸了摸,抓住了丢在一边的枕,靠上,睛都没睁开,声音微弱的跟伏黑惠说。
“睡一会儿吧。”他压住自己想胡说话的冲动,“睡着睡着就醒来了。”
“……?”
“这话什么意思?”
伏黑惠不明所以野樱说的废话,不过他还是把旁边又收拾了一,把又东西铺好,躺在了他边。
觉到人躺好了,野樱把自己伏黑惠的怀里,抱住,继续睡。
“刚刚喝的醒酒药里有艳草的成分。”他继续说,“简单就是会让你……睡着睡着浑发然后有望。”
“……”
“他们搞什么啊?!”
“不知,不过无所谓啦。睡吧。”
……但是好不啊,那个混爹。
药草伴随着让人带有困意的功效,很快就把人的意志打散,陷了沉睡之。
屋上,一个坑徒弟,一个坑爹,喝得极为畅快。
“我的药,绝对能让他们新婚快乐!”
“小惠也是要成为男人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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