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照计划成功潜来了呢!
……绝对不是因为着了别人的, 绝对不是哦!
躺在草席上稍微恢复了一/力,肖荻从地上坐起来,靠在墙边打量着周围, 这地方应该是哪里的地室,没有窗,靠一盏昏黄的油灯照明,距他不远的角落里还蜷缩着三个看不清样貌的小孩, 估计都是被拐来的。他打开系统,查看了自己和主角受此刻的位置, 果然,系统指示的位置还是在悦来客栈,哼,早看这个客栈不对劲, 没想到竟然是个人贩窝。虽然被拐人贩组织并非他的本意,但如果能误打误撞找到了主角受,也算因祸得福。
“咳咳咳……”
角落里有个孩突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虚弱, 听着应该是生病了,肖荻转顺着咳嗽声看过去,如果他没猜错,这三个小鬼里应该有一个就是主角受,不过周围光线太暗,小鬼们脸上脏兮兮的连男女都看不太来,要分来谁是主角受还真有难度。
这时,拴在门上的链发哗啦一声响,三个小鬼缩着皆是一抖,就连刚才咔咔咳嗽的那个都赶捂嘴不敢声,肖荻朝门的方向看去,看到老板娘领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鱼贯而,明显来者不善,这里本就不大,此时又多了几个壮汉,顿时就显得更加拥挤不堪。
其一个脸上刻着刀疤的男人扫视一周,最后将目光落在肖荻上,皱眉,“这个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老?”
肖荻:!!!
居然嫌劳资老?居然嫌劳资老!劳资一个大好青年哪里老了!哪里老了!!给劳资把话说清楚!说谁老呢!你才老!你们全家都老!
“刀爷您可别这么说!这个老是老了,可是您再仔细看看,这相,这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啊!”老板娘连忙谄笑,“这个可是家废了好大功夫才到手的呢!只要好好调/教调/教,能成牌也不一定啊!”
肖荻:哼!劳资当然天第一帅!
“嗯……”被称为刀爷的刀疤男皱着眉,住肖荻左右仔细看了看,“老是老了,得倒还有些模样……”
见刀爷犹豫,老板娘暗暗使了个,一个小弟立刻一个拍过来,“是啊大哥,我看这小倒是比倚红楼的凤仙姑娘还得好呢!卖到南风苑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板娘连连,“是啊是啊!人虽然老了,但兴许有人就好这呢!”
“哼,得妖里妖气的,兔儿爷。”刀爷审视着手的男人,虽然嘴上骂了一句,但明显是被说动了,看着男人的脸沉,“这人的背景呢?查清了吗?咱们的都是小本生意,我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的事。”
“查清了查清了,”老板娘连忙,“咱们这行规矩家都懂,前些日家专门派人去渝州查过,查清了没问题才的手。喏,这人没有力,又不会武功,行事作风不像江湖人,渝州排得上号的大人家里也没有姓肖的,不会有后顾之忧的,您就放心吧,刀爷。”
刀爷,“那就好。不过我丑话放在前,你可别说我欺负你,你来这人年龄太大了,已经过了最适合调/教的年龄,能不能调/教得好还两说,调/教不好,这到时候就是个废,所以……”刀爷摇摇,“价钱不会太。”
老板娘脸上现一丝裂纹,狠狠瞪了一肖荻的脸,似乎很不甘心,“……那刀爷您看,能给多少。”
“这个……”刀爷沉着观察着手的男人,仿佛在认真估价,“十两,不能再多了。”
“十……十两?”遭遇恶意压价,老板娘难看地笑了一,“刀爷,我一个女人生意也不容易,这十两也太少了……”
“不能再多了,你这人这么老,买回去本来风险就大,能不能及时脱手都是个问题,要是真压在我手上,十两我都赔了呢!你要是真觉得少,那咱们这单生意就不了,我去看看那两个去。”说着,刀爷就作势要朝墙角两个小鬼走去。
老板娘连忙咬牙叫住刀爷,“哎哎哎!十两就十两!刀爷,这生意我!我还不成吗!”
刀爷满意地,“成!老板娘快人,那这单生意就算成了!”
老板娘不甘心地扫了肖荻一,然后就不愿意再看他,不见心不烦,满脸堆笑地将刀爷朝另一边带去,“呵呵,刀爷您这边请,您再看看,这边还有三个呢!”
被嫌弃的肖荻:居然就把劳资卖了十两!居然就十两!劳资一行都不止这个价好吗!死刀疤你到底识不识货!
肖荻这单成,死刀疤跟着老板娘去了角落,仔细打量了一三个瑟瑟发抖的小鬼,然后指着其一个小鬼,“这小鬼怎么一直咳嗽,别是痨病吧……”
老板娘的脸上现一丝裂纹。
虽然死刀疤又以其一个小鬼病殃殃的能不能活为由压低了价钱,但验货结果倒是让肖荻比较惊喜——那三个小鬼里只有一个是男孩,还病殃殃的一直咳嗽。
这还有什么悬念,主角受绝就是那个病殃殃不停咳嗽的小鬼啊!
老板娘和死刀疤的生意谈成,为货品的肖荻四人就被死刀疤及其手从客栈后门秘密转移了来,被分别押上了两辆车,非常幸运的是,肖荻和主角受被关在了同一辆车里。
被押上车后,疑似主角受的年缩在角落里捂着嘴压低声音咳了两声,肖荻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你生病了?”说话间肖荻一直观察着这年的样,努力想从看几分眉如画来,然而看来看去,发现这小鬼实在脏得眉模糊才讪讪作罢。
年戒备地看了他一没有搭话,肖荻努力刷着好,“你别怕,我是个大夫,你把手伸来我给你瞧一瞧。”
年看着肖荻犹豫许久,开的时候声音沙哑,“……真的?”
“真的。”肖荻笃定地,“看你这样病了有段时间了吧,把手伸来我给你瞧瞧。”
不什么时代,白衣天使这个职业都比较容易刷好度,小鬼一听肖荻是个大夫,还要免费给自己瞧病,心里的好度顿时up up,悄悄在怀里了手,有些窘迫地将自己脏兮兮的细瘦手腕伸了来。
肖荻看了看,然后抬笑,“不是这只,要右手。”
小鬼一愣,心这瞧病左右手还有讲究,但看前男人一脸真诚不像骗自己的样,就犹犹豫豫地换了只手,“……喏。”
肖荻满意地在年右手手腕上找到那块红的胎记,再次看向年的时候,神温柔得可怕,年这么被肖荻看得骨悚然,磕磕地开问,“……大,大夫,我这是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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