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zhong你下朝别走[重生]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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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吧?面对上任后要理的第一桩公务,我忐忑地翻完了案卷。竟然,真的比四面狼烟的兵急。

    大概是说,去年科考地方上有人作弊,还闹了几十考生的人命,查到最后,矛直指现任礼尚书郭龄,需要立即将其逮捕,革职审查。

    薛赏是来找我要逮捕令的。人命关天,本没什么可犹豫的,问题是郭龄他的官职,他是礼老大,现在他要我父皇的大丧。

    要说把直接把他撤了换人也不是不可以,更大的问题是,郭龄这个糟老是御史大夫殷载的嫡亲门生。

    殷载,有我一朝除了良王、薛赏、卫裴、赵朔之外,又一个有名气的大臣。如果说良王他们是栋梁,殷载就是大蛀虫。

    殷蛀虫翰林,外派过八州刺史,迁混过六科给事,因十年前揭发太谋逆事有功,擢升御史台丞,很快又因检举秦王反心有功,拜御史大夫,从此在御史台站稳了脚跟。站稳脚跟后,殷大夫扛起了我朝言官的大梁。我喝酒,他说我酗酒乐,我喝茶,他说我懒散偷闲,我封赏良王,他说昏君臣,呜呼哀哉大兴亡矣。

    自古文官贵在一个“骂”字,言官敢骂证明他勇敢正直,同时也说明皇帝宽容大度。但殷载是个例外,因为他的毕生追求不在于忠言逆耳,他是真的想带领满朝言官把我骂台啊。我的确不是个好皇帝,他若是单单看不惯我当皇帝也就罢了,可他也看不惯良王,他理想的皇帝是我晋王四哥。

    理想的力量是无穷的,在我继位后的十年里,他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已然成了半朝座师,风无两。

    我上辈大概正是错过了薛赏的这一次求见,始终没有逮到殷载的把柄。

    这好了,我说他是怎么混成半朝座师的,原来是科场舞弊。郭龄必定受他指使,一个门生如此,其他门生能保证清白吗?查,一定得查,趁他风还没那么大,我一掌把他呼死。我兴奋:“去把郭龄找来,即刻狱!让殷载来见朕!”

    薛赏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也对,五十岁的阅历可能让我看起来太睿智了。

    他微微摇:“陛,臣以为,还不能惊动殷大夫。”

    我希望他解释为什么,他却看了看我良王侄儿,又看了看西北,打哑谜。

    哦,晋王还在回西北苍州老巢的路上,我要是把他在朝的卧底给整了,他大概会回来整我。但是看良王是什么意思,我没理解。

    薛赏把案卷留给我:“陛圣明,臣以为此案暂时只能查到郭龄,届时三司会审,请陛垂听。”

    见鬼了,我竟然从薛赏嘴里听见好话,他夸我圣明。当着良王侄儿的面,我倍骄傲,不薛赏说什么,当即都应了来。

    送走薛赏后,我让人把皇侄的药了一。皇侄又警惕地看着我。我十分无奈:“茂郎,你不吃药,皇叔就不去上朝。”

    皇侄沉默地盯着我手里的药碗,我靠近一寸,他就张一分,脸渐渐煞白。我终于察觉不对来了,他怕这碗药。

    要么是他见过毒死人的方法,要么就是他曾经被别人毒过。我虽然知他在境,但未曾切验过他的恐惧。我坐来:“茂郎,你怕十四叔吗?”

    他摇了摇

    “这些年十四叔悄悄给你送的衣,你也怕吗?”

    他又摇了摇

    我喝了一大苦药:“你看,这和那些吃没什么不同,你怕十四叔毒死你吗?”

    他想了想,才轻轻摇,抬看我:“我不怕叔毒死我,叔别让我去良州。”

    我看他接过药碗,两三咕咚去,才放了心:“这就对了。你不用怕,十四叔这辈不会害你。”

    培养还真是个技术活,皇侄他的成问题比较多。

    我拍了拍有轻度被害妄想症和自闭症侄儿的,心事重重地转往外去。

    皇侄突然声:“十四叔,为什么……对我好?”

    我停脚步,皇侄,我上辈杀了你,对你好,是来还债的啊,你不用动,我是为了大兴的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啊,你要是有个三两短,我这辈重来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默了默,神秘地背对着他,:“朕今日,不想早朝了。你好生躺着,朕把折搬过来,陪你用早膳。”

    我了趟门,让许安去把群臣新递的折搬到逝波台,又去我父皇灵前陪皇娘哭了一会,嘱咐礼侍郎接丧葬及登基大典,询问诸位王兄都到哪儿了,让兵关注好各州府来勤王的人动向,督促缇骑营和羽林卫打起守岗位,拜托薛岱赵光两位丞相替我看着朝堂。忙完这一切,我归心似箭地回到逝波台,打算和良王侄儿死磕到底。这辈除了攻略他,没有别的大事。

    皇侄竟然起来了,我的两个侍女糖糕和饯正围着他转。

    糖糕在绑腰带。饯捧了个发冠来:“我们殿前些年胖,这腰带不合用嘞!”

    糖糕啐:“呸呸,你总改不了。死丫拿这金冠,没见前大丧呐!”

    皇侄手足无措地杵在地上,遥遥看见了我。

    我走上前去:“在说什么?早膳呢?”

    俩丫慌慌张张地退去摆碗筷。我从她们翻来的一堆衣里找到一条白缎带,过来给皇侄绑发。皇侄穿着我前两年的一件素白袍,比起当年未脱少儿的我,他穿了另一番风味。等办完了大丧,得让府给他裁几衣服来,少年人想必朱重紫、浅绀轻蓝,都很合

    我兴致盎然地打量着皇侄,想着他细尾还是玉冠好看些,上辈的亲王冠紫金太添戾气。皇侄似乎不太习惯穿我的衣,神不自在。我递给他一碗荷叶粥:“总归是你祖父,穿这个,也算是尽孝了。”

    他黯然地垂睛。太那事没以前,父皇他比对我尤甚,国宴家宴上抱在膝的总是他,我只有一旁吃果的份。他可能无法理解慈眉善目的祖父为何一朝翻脸,就厌他如野犬。

    但作为一个当过几十年皇帝的人,如今让我看,我知父皇能容忍他活在东,已经是亲在帝王心的压倒胜利了。

    皇侄黯然了片刻之后,问我:“皇叔,臣侄吃了药已觉大好,用完膳后,不知是否应回东?或是应当搬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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