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大老酿桂酒的手艺真是一绝,我闭关前,也就是师父师兄还在的时候, 大老每年正月都会酿上几坛埋在地,隔年除夕时会挖来大家一起闹喝酒,我来后,见大老一直没提这事儿, 以为他没再酿过,就也一直没问,谁知竟然还能喝到大老的桂酒。
大老蹲在地上伸手去探,我连忙制止住大老的动作:“别!大老你的手那么好看,伤到就不好了!”
我蹲在地上,用灵气裹住手掌,开始刨酒,不一会儿就刨了两大坛来,我乐呵呵地拎着酒回到桌前,替我和大老一人斟了一大碗。
郁的桂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我喝过那么多次大老的酒,竟从没有闻过这么香的味,我端起碗仰一饮而尽,醇厚的桂味夹杂着酒香,极柔,一碗去都变得洋洋的了。
我说:“好喝!比之前喝过的每一次都好喝!”
大老伸手抹去我畔的酒:“喜就好。”
酒一到位,气氛立刻就上来了。
我和大老越发大声地聊着天,说笑着,因为随便的一句话,我都能拍着桌大笑半天。
其实修士喝酒,都是边喝,边运行周天,将酒气。这些酒放在之前,我和大老本就不在话,可现在我们二人修为都不太够,推杯换盏间,我有些微醺了,大老的目光也不如一开始那般澄澈了。
我突然想起一事:“大老。”
大老望着我。
我说:“上次我们在这里喝酒时……还是你主动吻了我……”
“是。”大老应:“但其实那时我没想吻你,我以为那是我的梦,所以才敢和你亲吻。”
因为我已微醺,所以脑比平时转得还要慢了一些,一句话不经修饰就这么问了:“大老,你难总会梦到我吗”
大老没答,仍望着我,那双清透的眸里全都是我的影。
我说:“大老……你总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
大老仍旧没说话,他笑了一,伸手举起面前乘酒的瓷碗,举起来对我示意了一,然后一饮而尽。
大老的话蓦然少了许多,接来的时间,他就只是在喝酒。只不过,大老就算不说话,我也不会觉得尴尬,只是他喝一碗,我就陪他喝一碗。
大老见我学他,竟像是在赌气般越喝越快。
我一愣,连忙去大老的手,活动间我打翻了自己的酒碗,郁的桂香气顿时染了我和大老一。
大老被我的动静引了注意力,那双眸仍然清透,却有些不聚焦了。
他说:“是啊,方青鹤,我总会梦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方以为的大老:人,优雅,端庄
实际的大老:盯妻狂,酒量极差,还是个傲233
四更一起发!也算是一把啦,妈妈我支棱起来了!
第50章
大老的声音轻的像天上飘的云, 但话的容却有着十足的重量。
大老说:“你这家伙,从我还小时就总现在我的梦,梦的你和现实并无差别, 仍叫我师兄、仍蠢得厉害、仍不解风……只是我却可以拉着你的手, 亲吻你,行我白日里那些不能告诉你的事。”
“你说今天的酒好喝,那是因为那些酒放了足足百年,你关后烈龙山上只剩了我一人,我夜夜睡不着, 闲的发慌,就酿了这些酒, 想着来后与你共饮, 这是这样的念让我独自一人撑过了那段时间。”
“你说我的饭好吃,像堂阿姨的菜……可你又怎么知,每次我端到你房里的饭菜, 都是我亲手给你吃的……”
“你还总说,我直直地望着你……”大老灿然一笑, 眉弯弯:“傻,那是因为师兄喜你, 师兄怎么看你都不够。”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大老是喝醉了,只不过面上看不任何端倪。
我之所以能确定大老是喝醉了, 是因为我曾听师父过大老其实是个没什么安全,喜把所有事儿都压在心底的人,他防备心重,从不会轻易袒自己心声。
也就是上次被我急了, 才说过一次喜我,现却连这话都说了来,定是已经酩酊大醉了。
大老站起,走到我旁边,双手捧着我的脸,额贴着我的额,轻轻蹭着,他说:“方青鹤,师兄好喜你啊。”
我鼻腔一。
这样的大老……句句直白坦诚……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我生怕鼻血又来,忙扭过去,往嘴里拍了两粒清静丹。
大老见我扭,误解了我的意思,伸手住我,把我的又给扭了回去。
他问我:“你不信吗”
还不等我那个“信”字说,大老猛地站起,拉着我的手腕带着我往一个方向走去。
我跌撞了几步才跟上大老的步伐,等看清了大老带我来的方向后不免有些惊讶。
大老带我去祠堂嘛
烈龙山的祠堂,只是个半大的小屋,从外表看和这座山上其他的所有建筑都一样,唯一特殊之就是这里永远燃着两盏明灯,用柔和不灭的光陪伴着烈龙山之前所有掌门的牌位。
大老一到祠堂,就在左侧的蒲团上跪了来。我也不敢对列位前任掌门不敬,也忙跪在了大老右侧。
大老看着我:“师父和各位前辈都在,我绝不会说谎,方青鹤,我喜你。”
我涨红着脸,声音很小地说:“我知你没说谎,大老。”
天啊,虽然我平时大胆,也从没隐藏过对大老的喜,可当着师父和列位前辈的面说如此直白的话,太让人难为了吧!
还好大老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开始发呆,没有再说让各位前辈大跌牌位的话来。
大老呆呆地望着天板,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然后俯去,结结实实地磕了个。
我一愣,问大老:“大老,你醒酒了”
大老不答,只是扫了我一,伸手指指我面前的地面。
我知大老是让我也叩。我想,惊扰了师父他们,的确应该磕赔罪,就也磕了一个。
可还没等我抬起,大老又磕了个,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大老,大老仍不说话,继续指我面前的地面。
我满雾的又磕了个。
接着大老又磕了第三个,他抬起时,白皙的额已经泛红了,他又指了指我。
我只得又跟着磕了个。
我错了,大老其实本就没醒酒,他还醉着呢!
只是这我们究竟要磕到什么时候总不能在这儿跪上一宿,磕一夜的吧
就在我抬起的时候,我听到大老说:“一叩天,二叩地,三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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