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从衬衫来,程灏皱起眉,一把抓起他的手,死死地盯着他的睛,“林羲洲,这怎么回事?”
林羲洲肤白皙,于是结痂了的伤疤便格外显,更别提周围还有好几圈勒得淤青了的伤痕。
“林叔打你了?”
打他?
林羲洲笑了,神里有说不清不明的讽刺。
“我倒是宁愿他打我。”
程灏从和他一见面起就看了不对劲,却又碍于林羲洲绪低沉不好过问太多,这会儿却是不问也不行了。
“怎么了,小米,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林羲洲笑笑,摸了摸饭团后站起来,“有衣服没,我想洗澡。”
程灏抿了抿,对方死气沉沉的样让他心惊,便不再追问,“你先去浴室吧,我帮你拿衣服。”
饭团丢了,地跟着林羲洲走去浴室。
一颗颗地解开衬衫扣脱衣服,镜里的人一张脸血尽失,上半简直堪称惨不忍睹,尤其是昨天程灏留痕迹的地方,无一例外都带上了更的青紫,有的地方还有的牙印,渗的血丝也已涸。
他这么惨,估计另外那个也好不到哪去,林迹尧后面得不像话,他还没完全去就血了。更别提后来又连着了好几次,林迹尧的主导之更是完全不自己会不会受伤,只知一味地索取。
不论是吻还是动作都带着信徒献祭般的虔诚,和玉石俱焚一样的决绝。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程灏走了来,门后面蹲着的饭团被撞了一,疼得狂吠不止。
“嘘——饭团,乖,别叫。”
程灏没去委屈得呜呜低叫着的小崽,面一沉了来。
“这怎么回事?!谁的?!”他厉声问,又惊又怒地看着林羲洲上的那些牙印,虽然他也喜在恋人上留自己的痕迹,却从来不舍得这么用力地去咬。
但是看了几秒,程灏就蓦然意识到一个共同,那些有痕迹过重的地方都是他昨天碰过的、留了吻痕的位。
“林羲——”
“程灏,你知我不是林迹尧的亲生儿么?”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程灏皱了皱眉,林羲洲的神和状态让他不安,“一直都有这样的传言,我父亲是有说过,但我没在意。”
顿了顿,程灏上前一步,放柔了声音问,“小米,怎么了?”
“想知这是谁的么?”林羲洲问,不见底的黑眸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程灏,这些都是我爸的。”
他看着对方一脸震惊,向前近了一步,像是在表达自我厌恶一样地冷漠地笑容,“你想知,刚才我和我爸了多少次么?”
程灏张结,“这——我、我不——”
“你想知他是怎么吻我的么?”
林羲洲没有理会,只是自一样地不断揭开自己心里的那疤,一遍遍地重复当时的那觉,极致的快之是背德的负罪和羞耻,恶心得令人反胃。
包括他自己,和父亲那事,一样令人恶心。
“放松,小米——羲洲,放松一些……”
“我很放松。”林羲洲说,“你去吧,我想先洗澡。”
程灏脑被这个重磅炸弹炸成一团浆糊,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抚林羲洲才能不刺激到他,只得依言先离开。
林羲洲洗澡洗了很久,洗完后整个人跟冒着气似的穿着浴衣走浴室,就看见程灏也刚从外面回来,发上还带着珠。
“我去给饭团买狗粮。”程灏扬了扬手里的袋,不等林羲洲询问就主动待,“狗还小,一直吃也不行。饭团应该是吃这个牌的吧?”他从袋里拿一包狗粮拆开来,看到的饭团两放光,却也没敢冲上去,只是呜呜叫着蹭着林羲洲的小。
“外面雨了?”
了浴室,外面滴滴答答的声音逐渐明显起来。
“嗯,也没多大就是了。”程灏去厨房拿了个铁碗倒了些狗粮去,林羲洲拿脚轻轻推了饭团的,萨耶顿时撒一样的冲狗粮跑去。
林羲洲拿了风机盘坐在饭团旁边,刚洗完澡的萨耶上还滴着,林羲洲用手拨着淋淋的白,给风机开了最小的一档帮饭团。
程灏坐到林羲洲后,从背后抱住他,两手搂着他的腰。
“什么?”
“没有。”程灏嘟哝,一边偏过,嘴轻轻磨蹭着林羲洲的侧脸。不知是不是因为林迹尧的关系,林羲洲锐地觉到程灏肤的度有些不比寻常。
“你发烧了?”林羲洲放风机转过,用手背贴上程灏的额。
程灏眯起,一副因为得到了关心而满足不已的模样。
“低烧而已,我自己吃过药了。”他拉林羲洲的手,吧唧一在手背上亲了一大,“心疼我不?”
林羲洲哼哼一声,没好气地甩开他继续给饭团,“自己发烧还折腾,雨天去跑什么。”
“给你的买吃的啊。”程灏委屈地蹭着他的背,“饭团要是饿坏了或者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生病了,你不得心疼难过死。你要是心疼难过了我不得更——”
“行了行了。”林羲洲拿手肘撞了他一,“哪那么多歪理。”
程灏止住话嘿嘿一笑,“待会儿一起睡么?”
“嗯。”林羲洲拨着饭团渐渐变得蓬松的白,面上仍然一片波澜不惊,“你家有安眠药么,给我半片来。”
程灏笑容一僵,沉默了半晌,他垂,手臂攀上林羲洲的脖,转了个坐在他上,饭团连带着碗都被挤到了一边。
“你——”
程灏吻上他的,辗转而缱绻地舐着,扫过上颚,在腔里四游走了一遍后才勾起林羲洲的翻纠缠,两人重的息声在滴滴答答的雨声里格外明显。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漫,林羲洲有些不适地想要退开,程灏却仍搂着他的腰不放,直到连程灏自己都吻得大脑缺氧得乎乎的了才肯放开。
嘴被啃咬得发麻,时间不过气的觉让林羲洲觉有些脑昏沉,恼怒地瞪了程灏一,“你又是发的什么疯?!”
“吃安眠药不好。”程灏说,意犹未尽地了嘴,“还睡不着么?再来一次如何?”
林羲洲翻了个白,没有说话。
程灏低笑着搂住他的腰,急促的呼仍未平复,不断起伏着的膛贴着林羲洲
真好……那样缠绵而烈的拥吻。
程灏把不甚清醒的脑袋靠在林羲洲肩,边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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