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为你描,如今你脸上没了红斑,想着能为你描一描眉也是好的。”他的手指游,隔空描着她的眉。
离得这般近,几乎都能受到指腹她肌肤若有若无的温度,只差分毫,却还是不曾落手碰。
“幼清。”他喊她的名字。
幼清转眸相看,与他四目相对,“恩?”
千万句话堵在。
想要抱一抱你。
想要亲一亲你。
想要你重新接受我。
不敢说。
一句都不敢。
如今到了这地步,他早已回过神,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稍一不注意,她便会彻底离他而去。
连带着最后的同,一并消失不见。
“谢谢你来。”
他向来不习惯与人谢,一句话说来,生疏僵,以谢意代替意,这样才不会吓着她。
他说得奇怪,她听得也奇怪,想了想,不知该回什么,只好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没走两步,忽地听到脚步声匆忙往这边而来,幼清没注意,以为是哪个随从林禀事,埋继续走。
旁边徳昭却突然提音量,颇为防备,“你是谁,为何擅闯梅林?”
他眉皱得,不是很兴地看向不远惊慌失措的钱香。
钱香万万没想到徳昭边有人,而且还是个貌如的绝世人,两人并肩而行,徳昭又是那般目光,明显对其有意。
她这样没没脑地闯来,破坏了他的好事,简直尴尬至极。
钱香一张脸涨红,不敢自报家门,只想着赶离开,草草行礼,便慌忙逃走。
幼清回过,随好奇一问:“那位姑娘是谁?可是你请的客人?”
徳昭蹙眉,一否认。
目光往外探了探,想要立即招来喜质问,哪里冒来的陌生面孔,竟敢打扰他和幼清赏梅。想了想,又怕招人来问,幼清心里不自在,好不容易得来的赏梅机会,不能白白浪费。
只得暂时忍,想着待会再收拾他们。
他这边想着息事宁人,那边太妃却几乎气炸了肺。
姑娘?哪来的姑娘?
徳昭什么时候从府外带了姑娘?
定是那个丑丫!
太妃当即气势汹汹地闯林,望见幼清的背影,更加气不可遏,冲到跟前,开嘴刚要说些什么,目光及幼清的脸,吓了一,以为自己认错了人,看了好几,凝眉问:“连幼清?”
幼清忙地福礼,“太妃大福。”
太妃想要凑近瞧仔细些,被徳昭拦住。
他隐忍着,将幼清牢牢护在后,不好当着众人面说重话,语气淡淡的,目光直视太妃:“母亲,不曾想您也有这雅兴来此赏梅。”
太妃一愣,实在是太惊讶了,回过神指着幼清,“你脸上的红斑呢?”
幼清低不语。
倘若知今日会碰着太妃,她肯定不会答应徳昭之邀的,太妃不喜她,她也不想给别人添堵,如今遇着这况,谁心里也不好过。
无论她怎么回答,太妃都是能听无数刺来。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太妃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好啊,原来你之前那副丑模样,都是装来的!”她看向徳昭,“徳昭你看,这个丑丫居心叵测,指不定就是谁府里派来的细作!”
☆、第57章 碰撞
细作两个字扣来,罪名可就大了。
众人纷纷看向幼清。
她脸上以前确实有好大一块红斑,府里人都知,如今红斑说没就没了,确实让人不得不怀疑。
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细作,为何要藏着貌故意扮丑?
从来只听说过使“人计”的,没听说过使“丑女计”的。
太妃刚将话说,自个就觉得理亏了,无奈当着这么多人,面上过不去,只能瞪着。
毕竟是母亲,徳昭不好发作,语气冷漠,“母亲,幼清是儿请来的客人,我们睿亲王府万没有这样的待客之礼,还请母亲收回刚才的话。”说罢,他回对幼清柔声:“你莫将话放在心上,我带你去别逛逛可好?”
他这般维护的态度,落在众人里,那便是极为暧昧的。
钱香站在不远,看了看徳昭,又看了看幼清。
忽略其他不说,这两人光是站在一起,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好的东西看起来总是让人觉得格外怜惜。
今日这事,也有她的一分责任,倘若不是她冒冒失失地从梅林冲来,说不定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幕僵持不的场景了。
钱香往前走几步,有意化解尴尬:“太妃娘娘,之前您说东边园里养了许多奇珍异兽,可否带香儿去看看?”
太妃揣着明白装糊涂,指了徳昭:“你既想去看,那就让徳昭带你去吧。”
徳昭一动不动。
满心满都是幼清,目光集在幼清上,不曾往钱香那边看过一。
钱香好心解围,本不曾想过和徳昭同游园林。来之前或许她存了心思,想要看一看大名鼎鼎的睿亲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现在人也见着了,徳昭边又有那样一个人儿,她自问是个知趣的人,懂得知难而退,是以太妃将话抛来时,她立就上前婉拒。
徳昭却先她一步将话说了来。
“这位姑娘是母亲请来的客人,自然得由母亲作陪,况且孤男寡女,同游园林,传去定是要累这位姑娘的名声,儿不敢,还请母亲见谅。”
说罢,带着幼清就准备离开。
太妃阻拦,许是气急了,顾不得那么多,声音压低,一字一字:“总归你是要娶亲的,皇上有意为你择亲,难不成你要为了这个丑丫,而怠慢皇上吗?徳昭,伴君如伴虎,你已一推再推,叔侄俩关系再好,也得先分个尊卑君臣。”
她说这话,幼清离得近,自然也就听见了。
普天之,皇帝最大。太妃这话的意思,是要让徳昭莫无视君心。
他迟早是要娶亲的。
幼清站在他的左后方,抬眸望得他侧脸隽秀,神毅。
或许、她不该再耽搁他,同也好,怎么样都好,她的心,带给他的,可能是一场浩劫。
“……忽地想起家有事,民女先行告退。”她朝太妃辞安,又向徳昭福安,不敢看他的睛,急匆匆地就往外面去。
徳昭微愣半秒,随即上前拦截。
他大的影阻断了她的去路,语气定,“不准走。”
幼清埋低,手足无措。
怕被人听见气氛更尴尬,声音里带了颤,细声恳求他:“让我走罢。”
不想、不想再给人添麻烦。
在这里,她就是个多余的人,只要她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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