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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拐了个弯,草墙架刚好足够挡住众人的视线,他停脚步,猛地回看她。
“不去哪。”扫了扫她手里端着的玉碟,他冷冷:“换个地方吃。”
她低,颇有些不自在,将玉碟递到他跟前,拿普通侍女应有的卑躬,语气平平,“王爷请慢用。”
徳昭敛起神,“难不成你要本王亲自动手?本王不吃。”
幼清一愣,知他是有心为难,无奈地拣起一颗,动作细致地开始剥。
沾上她白的指尖,,从那一截玉腕,见着就要滴到地上。
徳昭咙一,往前一步,抓住她的手,伸了,又将她葱尖似的手指到嘴,语气暧昧:“果然味。”
她惊呼一声,已被他搂怀,他的动作这样,丝毫容不得她拒绝。
幼清有些怕,她不知他要什么,不远校场上太和众皇仍在练习骑,随时都可能有人往这边而来。她惊恐着一双瞧他,无助又害怕,这样的神让徳昭愈加兴奋。
她总算肯看他了。
徳昭摘了她的面纱,一手控住她往自己这边靠,一手从她手里的玉碟随意拣了几颗往她边,弯腰低,张住那樱桃似的小嘴。
他抵住她嘴里的,不停搅着她的,痴迷:“爷要你喂。”
他来得这样突然,幼清呜咽一声,摇摇将要将他推去,徳昭手一个动作,轻轻巧巧就拿住她的肋。
“一颗一颗,用你的,用你的,全喂给爷吃。”他眸漠然,希望能窥得她脸上更多神变化,“若是伺候得不好,我们就在这里将昨晚的床榻之事再一遍。”
幼清脸一变,想起昨晚他的手段,当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尚是之,却被他得像个妇。
她忍辱负重,笨拙地喂他吃。
徳昭不满意,将她往上一提,她半个悬在空,背抵着藤架,双手抵地着他的膛。
徳昭的手往,这样的姿势令她觉得羞耻。
可是觉得羞耻又能怎样,若他当真在这里了那事,她就没有脸面见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幼清都酸了,嘴都合不拢了,缓缓从嘴角,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累得直气。
总算是将一碟悉数喂他的肚里。
徳昭了她的耳朵,奖励似地说一句:“得很好。”
幼清撇开,被他一把攫住,他的双眸沉似海,盛满了动后的忍耐和无能为力的沮丧,“不许转开视线。”
他要她看他。
要她心里有他。
幼清没有回应。
徳昭一怒,狠狠欺附过去。
幼清再也没有力气拿稳玉碟,只听得哐当一声响,那玉碟摔在地上,碎成千片万片。
她终是忍着没有唤声。
几乎达一个钟,两人像有意争斗似的,徳昭一攻,幼清死守,疲力尽之时,她不再抵抗,只数秒的功夫,便败给了他。
徳昭很是满意,将她拦腰抱起,呼,轻声:“这样多好,爷就是喜看你不自禁的小模样。”
幼清认命地闭上睛。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教训,幼清不再想着同他门。但凡门,他必有新鲜的招数对付她。
她曾想过这日到底何时是,许多次床底之间她就要问来,可她又不敢问,怕徳昭因此更加愤怒。
她觉得他真是奇怪,动不动就生气,几乎她每一件事,他都能寻着由生气,然后就说要惩罚她,无休止的缠绵,她不喜这样。
六月末的时候,终于能从洛城离开,这个地方她这辈都不愿意再来了。
回了北京城,一切同以前一样,徳昭也没说不再让她执掌跨院事务,有了事可以,她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忙起来,本以为可以借此逃开徳昭,却不想他竟收了她的屋。
“是要让婢回兽园么?”幼清小心翼翼地探问,语气透一丝窃喜。
许是他已经厌烦了她,要将她打发回去。
徳昭不是很兴,他走到她跟前,声音低沉,“怎么,你很想回去?”
幼清不知如何作答,索沉默。
他眉一挑,面容透着彻骨的寒意,一字一字,“想都别想,此生你都妄想逃离我边。”
幼清咬了,意识往后退一步,怕他又毫无防备地扑过来,午她还要往连氏那里去,她不想被连氏瞧端倪。
徳昭看她的小心思,本想着调她一番,思及午有要事,只能作罢。
指了里屋:“以后你同我住一间,东西都已经让人整好送过来了。”
幼清一惊,支支吾吾问:“同……同睡一……一张床么……”
徳昭笑,“不然呢?你又不是没睡过。”
幼清垂了眸,不太乐意。
在小行时,他就日日同她睡一张床,她几乎就没睡过好觉,回了王府,虽然他还是那样,但至少不必日日都对着他。如今他竟要她搬来同住,这就意味着此后都要与他朝夕相对。
她犹豫半晌,声音又细又,带了哭腔求他,“婢会受不住的……”只恳求他能网开一面。
徳昭笑得越发肆意,“这些日不是都受住了么。”
她的脸绯红一团,几乎要滴血来,看得他心神漾,他又:“咱俩清清白白,又不曾有过夫妻之实,你怕什么?你说这样的话,难不成是在期待些什么吗?”
他的手过她的耳朵,怜地耳垂那一小,“你若想要夫妻之实,求求爷,爷今晚就能满足你。”
幼清涨红脸,终于忍不住喊声,“徳昭,你无耻!”
他终是盼得她这一句久违的“徳昭”,心里喜,无奈是在这样针锋相对的况,听起来并不那么顺耳。
“我本就是个无耻的人。”他大方地承认。
幼清羞愤,不再迁就他,提裙就往外走。
徳昭并未追她,只要她不逃,随便她跑去什么地方。他已经严令待去了,若是有人敢助她,一人死不够,全家都得跟着一起死。
铁桶似的王府,她翅难飞。
·
回府多日,幼清第一次往连氏那边去。
因着连氏不喜她和徳昭亲近,如今和徳昭了那样的事,她心里忐忑不安。
一院,连氏并未像往常那样在门迎接。
她试着喊了一声,也没有人应。
小院里安静得令人窒息。
等了屋,才发现连氏在床上,面苍白,看样已经病了一段时间。
幼清心一,忙地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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