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 - 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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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本是牵了她的手,见得她神哀郁,忽地不太兴,推开她的手,语气里颇有怪责之意,“清,主已经将真相告诉你了,为何你还是不肯跟他走?他得了那样的病,本来就没几天好活的,当初他被迫离开你,你想他能些什么?以死相搏,同睿亲王一较么?他心里想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人,他只想让你好好过活。”

    幼清一愣,听得几个字,刺得她心里一震,“病?什么病?”

    福宝咬,“断骨症,主祖上传的病,自发病开始,骨一寸寸烂掉,直至死去。”

    幼清一抖,睛缓缓瞪大,福宝的话一字一字在耳边回,她竟从来不知白卿得了病!

    福宝生怕她走掉,急急安抚,“清,我现在去找主,有什么话你们两个好好说。”

    幼清充耳不闻,脑海全是齐白卿得病的事。

    不消片刻,齐白卿匆匆而来。

    他一屋,正好同幼清的目光撞个正着。

    她见了他,双目泪,齿颤抖,“白卿……你得了断骨症?”

    齐白卿大惊,看向福宝,压低声音问,“你竟告诉了她?”

    福宝自愧地将,转离开将门关上,留得他们两个在屋里。

    幼清扑到齐白卿跟前,哭得泣不成声。

    四年,她同他四年,他疼她,她,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可到来她竟然连他生了重病都毫无察觉。

    她苦苦怨了他那么久,怨他为何不要她,怨他毫无征兆地重新现,怨他将被迫离开的事挑了来,她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

    齐白卿看着她哭,心里痛极了,伸手想要为她泪,却又怕冒犯她,他急得手足无措,轻声:“都是我不对,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想着,从前她不兴时,他只要一学猫狗的叫声,她便立笑琢开,慌慌忙忙卡着嗓学一声猫叫,又学一声狗叫,两只睛瞧着她,只想她能够重新开心起来。

    幼清哭得更伤心,她猛地扎他的怀里,想要捶打,舍不得,只能嚎着哭腔问:“什么时候得的病,为何不告诉我?”

    齐白卿垂眸,“去年四月初发现的,我……我不想连累你。”

    四月初,正好是他同她提亲后,正好是她随扈行围的时候!

    难怪,难怪随扈回来她去见他,他的神那样奇怪,她当时竟还质问他为何不因徳昭的事生气,却原来,原来他已病膏肓!

    幼清掩面,“对不起……对不起……”

    齐白卿鼓起勇气,缓缓抱住她,红了眶,“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不该得那样的病。”

    幼清噎,心更觉忧伤。

    都这个时候了,他却还想着如何安抚她,他将所有的错都往上揽,而她却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他离开。

    “白卿,我跟你走。”

    齐白卿一震,几乎不敢相信,“当真?”他有些不忍心,问:“你真的愿意为了我离开睿亲王吗?”

    幼清攒着他的衣袖,泪满面,“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是你先来的,我心里最先住的,是你。”

    齐白卿动了动嘴

    若论先来后到,徳昭才是那个最先住她心里的人。

    可他不能说。

    他要带她走,然后好好照顾她一辈。正如礼亲王所说,只要再服一记续命,他便能够彻底好起来。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哪天就稀里糊涂地死掉,只要这次能够顺利逃去,他一定、一定再也不离开她。

    齐白卿低轻声:“你等着我的消息,等我安排好了,我们便一起离开。”

    幼清定地,“好。”

    ·

    夜晚徳昭回来,还没踏,便闻得鲜的菜香味,走去一看,桌上摆了满桌。

    幼清从屏风后走来,端了刚沏的茶,“你回来了。”她将茶递到徳昭手边,指了指桌上的菜,“我亲自的。”

    徳昭喝一茶,笑:“看来了。”

    这菜肴闻着香,但卖相着实不怎么好。

    幼清难为地低,抿轻声:“我……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是不想吃,我这就撤去。”

    徳昭哪里会不想吃,他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

    他当即撩袍坐,拿了筷夹菜大地吃,那一团团黑糊糊不知是什么东西,他连眉都不曾皱一,直接就往嘴里

    一边吃一边竖起大拇指夸赞:“好吃。”

    幼清试着也夹了一块吃,然后立即就吐了来。

    真的……好难吃,看来跟着御厨手把手地学还是没什么用

    她让徳昭不要再吃了,徳昭却不曾停来,“我的幼清第一次亲自厨,我定是要全吃掉的。”

    这几日来,他俩第一次四目相对。

    为着先的事,她不肯理他,他又不敢轻举妄动,想着时间一久,她自然会将齐白卿的事忘记,至于当初他齐白卿离开的事,她知也罢,不知也罢,总之只要她待在他边,总有一天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徳昭搂了她,不过几日功夫,他却觉得已过数年之久,他想念她温,想念她嗔着微微撅起的,想念她嫌弃他吻她时却又无能无力的目光。

    他恨不得立刻就抱她到床上去,同她共赴巫山,享鱼

    徳昭咽了咽,嗓里似乎有火在烧,她好不容易才有所松动,他不能坏了兴致。

    即使很想很想亲吻她,却还是声先问:“幼清,我能亲亲你么?”

    幼清一怔,而后

    她就要离去了,她对他恨不起来,若是白卿刚走那会,她知是他的白卿走,她一定会狠狠打他骂他,誓死也不会从了他。

    可现在不一样,她心彷徨,他已乘虚而,在她心里住了一段时间。

    数秒后,他贴了过来,温着她的,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又要陷去,可脑海忽地冒齐白卿那张苍白的脸,幼清猛地一震,推开了徳昭。

    徳昭以为她仍不习惯于亲吻,嫌弃他的唾沫,遂低声:“不急,我们慢慢来。”他凑近了她的耳垂,“我有一生的时间等你习惯我的亲吻。”

    幼清咬,不敢让他看自己的脸,怕了端倪,只得趴在他的肩,声音有些颤抖,“让我这样靠一会。”

    徳昭温柔地抚上她的后背,“你想靠多久都行。”

    幼清第一次尝试伸手抱住他,她在心里对他:总有一天会现值得你相许的女,总有一天你会将我遗忘的。

    白卿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一条命和她,但徳昭不同,他还有很多很多,权力、富贵、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得到一切。

    她就要和白卿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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