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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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的当,不动声地将手来。

    徳昭回过神,没说什么,绕过书案,踱步往院而去。

    幼清碎步跟上。

    院里的人已被来喜打发去了,静悄悄的,没有半人声。

    夏日幕空,沉黑夜来得晚,晚霞散去,繁星渐渐

    徳昭抬看夜空,“瓶找到了吗?”

    幼清摇摇,“没有。”

    “继续找,能找到吗?”

    幼清愣了愣,抿抿嘴,“应该、找不到。”

    徳昭牵一笑,“你既知找不到,为何还要去,平白无故地让人作践。”

    幼清认真:“婢是侍女。”

    徳昭又是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颔首凑近,,一张脸离幼清只有咫尺之距,他开说话的时候,她甚至能受到他鼻间间呼的气息。

    “你是侍女没错,但你是爷的侍女,全府上,除了爷,其他人无权使唤你。”

    他语气严肃,丝毫不容人置疑,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行。

    幼清张着亮晶晶的眸问:“那以后除了爷的话,旁人的使唤婢都不用听?”

    徳昭,“这是爷给你的恩典。”

    幼清喜滋滋应,“谢谢爷。”

    徳昭又:“以后莫跑,好好扫院。”

    幼清一得意,便将自己如今只用半天功夫便能将院扫完的事,讨赏一般说与他听。徳昭静静地听完,末了发话:“以后扫完一遍,就接着扫第二遍。”

    幼清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味,光,待第二天当差,她拿着个竹枝帚里里外外扫完了,复地想起徳昭昨晚那句吩咐,不敢擅自拿主意,跑去问来喜。

    来喜听完之后,思忖半刻,将昨儿个徳昭发火的事一掂量,觉得幼清还是时时刻刻待在院里扫地比较好。

    “姑娘吃苦,左不过从早扫到晚而已,爷也说了,扫完第一遍,就扫第二遍,您要嫌累,就专门扫书房前的院。”顿了顿,又加一句,“爷最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幼清听得他这样说,有些无奈,从早扫到晚,累人啊,却也只能如此。

    六月的夏天,被晒躁的空气像是能在人把火,午幼清着大太,一五一十地扫地。

    说是扫地,地上却半能扫的东西都没有。

    既煎熬又无力。

    只能一掐着时间算,等着太山,她便能回屋休息。

    午的时候,光收敛了些,没那么刺,天上堆了几朵云,不多时,风从北边来,沉闷的天气总算缓解了些。

    慢慢地,天一来。

    幼清如释重负,回给老天爷上几炷香,保佑时时都是这样凉天气。

    黄昏之际,徳昭从府外回来,换了常服往小书房去,途经院,一望见幼清有气无力地低扫地,问:“今儿个倒是尽责。”

    幼清听了他的这句话,心里总算得到一丝安,果然徳昭是想让她从早到晚都拿着扫帚当差,幸好她听了来喜的话,扫了一天地。今天的太没白晒。

    不等她开,徳昭笑了笑,抬脚直接屋了。

    幼清继续默默地扫地,片刻后见得徳昭书房的窗支了起来,隐隐窥得他站在书案前,拿了笔蘸墨,专心致志地写些什么。

    兴许是在写给皇帝的奏折,又或许是练字,昨儿个他练的草书,太过杂,她虽然没有看过他从前的字,但是觉得以他这样雷厉风行的人而言,是不应该写那般慌无神的字。

    心有事琢磨,时间便好打发得多。

    她本来是打算等到天一黑就顺理成章地结束差事,从早到晚,这般辛勤,任谁也挑不刺来的,她有自信。但如今徳昭回来了,她有些犹豫,当着他面直接走开,好像不太好?

    但若偷偷溜走,万一他想起她,说不定就得扣她一玩忽职守的帽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愁啊,只能希望他发发恩,看她如此卖力的份上,亲自开放她去休息。

    想着想着,以无比殷切的目光探向那方窗格,看着他一直低着,心默念:看这边,看看这边。

    心越渴望,便会不由自主地行动,她拿着竹枝帚,恨不能将地刮,只想动静来,好让他注意到她。

    徳昭写折写到一半,是明日早朝用来参通州布政使的奏本,通州布政使福素来与德庆走得近,他早就想砍掉徳庆这臂膀,省得日后生麻烦,正巧得了由,准备速战速决。

    耳旁听着一阵杂音,声不大,却很是聒噪。徳昭抬往窗外睨一,撞见幼清投来的殷勤目光,她扑闪扑闪的眸里写满喜悦,仿佛得了他抛的这一,便同得了宝贝一般,随即又守着女儿家的矜持遮掩地垂帘。

    徳昭心沉寂已久的湖泊起涟漪,仿佛被人用柔的手指的,酥酥的。

    幼清兴啊,刚才他分明是看了她,既然看了,总得想起些什么了。

    放她去罢。

    儿一瞥,窗那没了人,再一探,他从屋里来了。

    幼清心喊一声:阿弥陀佛。

    刚准备上前献殷勤顺便福个礼,一挪动脚步,比刚才更加沉重,前白越来越,蓦地一,跌跌撞撞往前倒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只能诚惶诚恐地祈祷:千万不要砸他上。

    ☆、第14章 收房

    昏了约莫数秒,回过神时,全无力,依稀间趴在谁的怀,睁不开,像是在旧梦,一样温有力的怀抱,一样如寒雪清透的沉香。

    这觉太过熟悉,她瞬间像是回到沉午夜里那个逃不掉的梦魇。

    仿佛一秒就会被抛弃,仿佛一秒她就会哭着醒来。

    从院到书房,短短十来步的距离,却像是跨越了数年的度。

    徳昭小心将她放在榻上,手搭在她的额上,没有现想象

    还好,没有发

    他蹙起眉,视线在她面上扫了扫,纳闷:怎么就突然过去了?

    她躺在那,柔柔弱弱的,像是随时会被风走的纸片人。徳昭忽地就不想喊人来了,沿着榻几边沿坐,安静地瞧着她。

    细瞧,才发现她角溢了泪,珍珠颗粒大小,晶莹一,手指尖戳上去,那泪便温地滴指甲里,顺着指腹缓缓

    “你哭什么?”

    她半昏半醒地听见他这一句问,恍惚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不是在梦

    这一清明了,撑着睁开来,目见得他坐在榻边,低垂着灯光映在后,柔了他眸的淡漠。

    上仿佛还带着他的气息,总算反应过来了。

    他竟抱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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