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的时候,神明还不会用神力隔断神像与本的官联系。
祂在人间有十座掌控大陆的圣廷,换而言之——祂有十化。
再伟大的自制力也不能让被十倍快穿的神明维持冷静。
祂蜷缩在神座上,衣服被自己扯得凌不堪。
用力绞双,神明闭着睛,而密的睫被汗和泪一同打,祂被望所折磨。
如果在那次事变前,祂或许还能维持镇定。
但那次事变祂被人侵占,在痛苦祂也受到了这绝望的愉,与疼痛织着,能淹没理智的愉。
验过人事的神明在这一刻无比渴求曾被祂怒骂之人的占有,祂渴望被、渴望被满、渴望被侵占。
瘦的手指颤抖着撕扯开腰带,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泛滥的,毫无章法地行扣。
指尖毫不怜惜地冲着弱的,甚至将自己了血。
“咕……”
搅动的声在空寂无人的神殿尤为众,两手指并不能为神明缓解瘙和渴求,祂跌撞着从神座上摔,从铺着厚绒毯的台阶上落到大殿。
往日这里总是站着很多人。
记忆与现实重叠,神明好像看到了无数神只围观祂窃窃私语。
“双的天生试合被。”
“你就是天生的婊,哦不对,婊都比不及你。”
“我想我应该给你买两条吊带丝袜。”
“你的把我衣服脏了,过来净。”
“我给你个项圈怎么样?拴在你脖上,每次神会就把你拖来,一金币就能一次,想来我们的父神会因为这个成为大陆最富有的存在。”
羞辱的话语不断在神明耳旁响起,这让祂极度恼怒。
已经被放的逆神,自己为何还要一次次地记起他的话语?
甚至会念想他在自己上游走的手指,祂的。
神明的呼变得急促起来,祂不受控地想起自己被那人的时候,想到他暴但有力的撞击,几乎要把烂的凶猛。
手掌用力握,骨节迸“咯吱”的声响。
一阵阵浪般的快从脚尖袭到大脑,祂的每一官每一毫肤都在被所凌迟支。
淌而的将地毯打,祂无可再悲地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是他不知廉耻的婊。
“看看镜,看看你被我得贱模样。”
不……不要……
祂在那个人面前哭泣,哀求他放过自己。
可泪与求饶只会让他变本加厉,那个人放肆笑着,嘲笑着祂为至无上的神明,居然会被一个低阶天使得像一条没有自尊廉耻的狗。
黑的羽翼遮天蔽日地落,满世界都是他的气息。
祂再找不到他的气息。
所有臆想的安只是徒劳,神明依旧被化传来的一阵阵刺激所扰思绪。
……或许真的向他说得那般,祂变成了比街女还要贱的婊。
毕竟同时被十个人这事,街女都难以招架。
“呵。”
神明百忙嘲笑了自己一声,指尖凝聚神力。
“咔嚓”
祂卸掉了自己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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