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全剧终——
哈哈哈,好冷的冷笑话。
………………………………
第22章 死后
“喂!你不是天使者吗?怎么那么轻易就死了?”
连祭晃了晃她的肩膀,躺在地上的人却一动不动。
白得透明的肤上两片鸦羽般的睫轻轻地搭着,就连嘴都还带着粉的红,像一尊琉璃制的工艺品,完全没有得了血疫之人狰狞痛苦的死相。
他应该是想杀她的,从听说她是天使者开始,直到最后将自己也染了血疫,他恨不得亲手将她剥。
可是现在她死了,他却好像没那么痛快。
他掐诀,准备把她的尸理掉。
因为得血疫之人脉脏会全在化,只剩一张支撑,死后血冲破,炸得到都是。
可是他手紫的火光转,决掐到一半,却没有继续。
罢了,就让她躺在这里吧。
炸就炸吧,他又不怕血。
第二日
他脏又溶了几,连呼都开始困难,痛得他咬牙切齿。
她还是躺在那里,没有炸,依然安静。
风将她一直在写的本翻得哗哗作响。
他走到了她写东西的桌前,拿起了她那个本,居然是话本。
她居然写这东西。
他嗤了一声,这一嗤牵动脏,让他疼得嘶了一声。
他看着船围坐到甲板上,翻开这个本。
写的什么东西?她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一天脑里想的是什么七八糟的玩意?
然后他又翻了一页……再翻一页,一页一页翻到一片空白,故事也随之戛然而止。
他蹙眉,“喂……后面……”怎么没有了……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冷笑了一,把那本随手扔到一旁,最后却又拾了回来。
钻心蚀骨的痛再次传来。
第三日
他要用修为极力控制血才不会从嘴角溢,没有医修在他估计也不过几日。
他倒也不怕死,就是太他娘痛了。
他想喝酒止痛,却越喝越痛。
他从她乾坤带找到了那罐蜂,自己兑了蜂,但是怎么兑都不是那个味。
于是翻了那个话本,又看了一遍,好像痛的时候,这是唯一能分散他注意力的方法。
他再次蹲在了她旁边:“里面的坏人叫忌廉?想骂自己,也不取个隐晦些的名字。难不怕我看到又要杀你?”
而对方只是安静闭着,若不是没有呼没有心,会让人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他连祭见多了死人,但这尸在太底放了三天却完好无损,不腐不坏的他第一次见。
这云梦泽上的风得她发有些,让他看着有难受。
他记得她发很,划过指尖时冰冰凉凉。
他记得自己好像给她梳过发,而那发绳早已不再。
他吃力地俯,手伸向发,就在这时,她猛然坐了起来。
一鲜血在他脸上。
*
虞思眠觉得自己睡了一觉,睡得很久。
睁开觉得自己有些想吐,然后就坐起来……
再然后,看见蹲在自己面前一脸血的连祭。
虞思眠:……
完了。
在她以为连祭一秒要掐死自己时,他却只是看着自己,好像有着些许错愕。
过了半晌,连祭才用手从上至把脸上的血了,然后见他取手帕将手指和手上的血迹一拭。
得了血疫却安然死去,然后又死而复生,本是足以让四界震惊的事。
连祭此刻却异常平静。
或许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震惊,或许是自己已经被发生她上不合常理的事惊习惯了。
他站起来抬看着天空,笑了两声, “不愧是被天眷顾的使者,死了都能活。”
虞思眠觉得他语气虽然仍然云淡风轻,但脸已经比纸还白,连嘴都失去了血。
死了都能活?
她以为自己只是睡了很的一觉,结果是死了?没有回到现实,而是又回来了?
此刻她觉得自己神清气,就跟重生了一样。
她想起漆黑里柳怀素的声音:【思眠,你要回去只有这样……】
果然那不仅仅只是一个梦,要想回去,真的只能去琉璃天找到柳怀素。
连祭转走向纱账,即便痛得快休克,他依然脊梁得笔直,脸上面不改,走到塌上躺,姿势依然慵懒而惬意。
虞思眠却看了他的虚弱,隐约明白……
他,快死了。
自己一笔一划塑造来的角还没正文就要死了,她心有些复杂。
她走到纱帐门,“你……有什么遗愿吗?”想了想她又补充:“如果有一天我真有机会见了……天的话,帮你转告她。”
自己回去后给他写个番外,在番外里完成他的遗愿。
手搭在膝盖上的连祭抬,嘴角凝着嘲讽,“天?”
虞思眠。
连祭神冷锐 :“没有。”
虞思眠也不觉得意外,正准备离开不再打扰他,后的连祭却问:“最后忌廉结局如何?”
虞思眠太猛了一,忌廉是她这本小说里的大反派,他怎么知?她到翻自己的本,却怎么都找不到。
直到连祭从怀取那个本,扔到她面前。
“告诉我,忌廉最后怎样了?”
虞思眠没有想到他最后的遗愿是想知自己书反派的结局。
他发现忌廉的原型是他了吗?
可既然是遗愿,终不能骗他。
虞思眠缓缓开,“他杀业重,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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