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来后我怀了陛下的崽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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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泽透过车窗,余光扫见尚景安的笑,手伸衣兜,拿个几个纸叠的黄三角形在手把玩。

    他今晚是不是很快就会有第一个试验对象了?

    画完那些符箓,他好像并没有手札里写的那样觉吃力,得好没什么效果的准备啊。

    车远离了闹的市区,慢慢朝往心区外开。

    祁泽朝开车的尚景安看去,后者朝他温柔一笑:“西城的山餐厅,不知学弟有没有听说过?那里的东西很好吃。”

    祁泽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是么。”

    回他的是尚景安更为温柔的笑。

    秋的夜黑得早了,六天边都开始黑了。

    车没有到达那个所谓的山餐厅,而是停在某个看着就不像开发过的荒山山脚

    尚景安似模似样地恼着:“车好像问题了,我去看看。”

    祁泽眨眨,看着他了车,手里还来回玩着那几个三角形。

    即便天边余晖已尽数没黑夜,他还是能看见,尚景安上的雾气更黑了些。

    祁泽其实有好奇,你说黑成尚景安这样,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呢?

    这段时间里,他看见人上的雾气,有好几,有白、粉红、大红、暗红、灰以及尚景安的黑。他和手札上记录的一一对,白代表普通;粉红代表恋和桃运;大红代表鸿运;暗红是有血光之灾;灰会在一段时间倒霉,程度据灰度变化,越越倒霉。

    至于黑,比倒霉更差的会是什么呢?

    车门一开一合,尚景安上车了。

    他朝祁泽歉然一笑:“不好意思,车好像坏了。先在车里坐一会儿吧,外面冷,我叫了车,一会儿应该就会到了。”

    祁泽没理会他,目光落在后座忽然现的影上。

    后座那人影伸懒腰伸到一半,也发现祁泽正看着他。他保持着那个动作,左右看了看,后座上除他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惊喜,看着祁泽,指了指自己,像在说“你能看见我?”。

    祁泽没有回答他,因为尚景安正朝他靠近,他撑住对方肩膀,不留痕迹地将其某个三角形放了对方的衬衫袋里,接着朝后撤了些,面无表地看着尚景安——尚景安的注意力没放在这些小东西上,没有发现他手的纸叠小玩少了一个。

    尚景安是想亲吻他。被他躲开后,似乎还有些伤心,然后开启了表白的模式。

    他说他对他一见钟,却苦于祁泽的冷淡,不知该如何接近。后来,他偶然发现自己舅舅的学生正好有祁泽,且最近还帮助过祁泽,于是他厚着脸让舅舅帮他,给了他和祁泽见面相的机会。而在此期间,他每天都于悲喜加的心,喜的是时不时便能看见喜的人,悲伤的是这段时间很快不再。他不想束缚祁泽的自由和未来,他只能放他离开。

    可他太不舍了,所以今天想用另一关系挽留,并期待着祁泽能够答应。

    祁泽听得啧啧称奇。把别有用心、心积虑说得如此脉脉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真是见识了。

    “切。我都听八百遍了,怎么又是这?”祁泽还未对尚景安什么回应,突兀的,车里响起了第三人的声音,年轻的,还带着刚睡醒的懒气。

    尚景安的表瞬间就裂了。

    他僵地瞥了一自己的钥匙,还稳稳地在车上,门窗都是锁死状态。他这一路上就没停过车,而且到这儿停时他也观察过,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人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而且那声音听着还有一熟悉,难是哪个不懂事的,找到了尚景思那公寓,在之前就偷偷藏在车里,为了给他个惊喜?

    尚景安气,保持冷静,朝后排的人看去,冷声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藏在我的车里?”

    他打定主意,不论是哪个,他只要通通咬定不认识。反正他名声那么大,有几个比较疯的追求者也是合理的,这只狐狸他惦记了一个月还没吃到,他是不可能松手的。

    后排的人可能是被尚景安这样冷漠的语气吓到了,好半天没说话。

    尚景安不耐烦地朝后排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还不说么?看来我只能选择报警了。”

    后排的人不确定地朝前挪了挪,他的脸也因车里的光照来,他苍白的手指着自己的鼻,一张灰白的脸上很是惊讶:“尚景安,你在跟我说话?”

    尚景安在看见他的脸后,跟见了鬼一样,铁青着脸,双大睁,脖像被人住,说不一个字来——也许他确实是见鬼了,否则死了一年多的人怎么可能会现在这里还和他说话?!

    祁泽后背靠在车门上,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

    车里令人窒息的诡异正在蔓延,祁泽靠在车门上,透过车窗看见满天星光。

    即便此刻如此不合时宜,他还是想起了贺远钧。

    想到某天夜里,那人一脸得意又暗藏期待地问他,“想不想去天上看星星,朕能带你上去,只要小七叫朕一声夫君。”

    当时祁泽觉得羞耻,没有叫。

    现在想来,祁泽有些后悔。

    第6章 

    月光清涵,星辰垂影。

    夜清寒,本该是阖家齐聚,享用晚膳的时辰,成国都的官员们却不得不着这秋寒霜穿官服,去参加钧帝心血来召集百官的晚朝。

    对此,臣们大都惴惴不安。

    这一月以来,他们已经见识陛发了不少疯了——虽然在那之前,他也时不时地疯着,但也没像最近疯得这样厉害。

    大臣都觉得钧帝的变化多半是因没了踪迹的贵妃娘娘。

    那肯定不是思念,而是怨恨。

    至于那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贵妃娘娘大抵是被钧帝决了。可死亡并不能消除陛的愤怒,于是他的怒火便自然而然发在了他们这些臣上。

    衰。

    陛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放

    不怪乎大臣们会这样认为,全然是因贺远钧在祁泽忽然消失不见的第二天,直接给丞相一家扣了个谋朝篡位的帽,除却孩童与旁系,当天就斩立决了——还是亲自监的斩。

    吓得不少文官手抖,也吓得与之关系密切的冷汗淋淋、卧床不起。

    贺远钧是暴君,却非昏君。

    他令杀的人,看似全凭心,但只要调查,就会发现那些人其实罪有应得,死得半不冤。

    他那一双睛,好似能看见你所的一切。怎么能不令人胆寒畏惧?

    而那之后,丞相一家谋反的证据很快被挖了来,得知丞相了什么事后,百官险些惊掉

    丞相居然李代桃僵,而且贵妃娘娘竟然是男的?!

    这可真是震惊全朝了!

    百官还未消化这个重磅消息,贺远钧就又开始了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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