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君 (十)

    格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我輕輕搖晃，姿勢像哄一個哭鬧的嬰兒。

    「咦，那兩個孩，星和月呢？」我後知後覺發現他們不見了。

    「想必是給族人們通風報信去了。」

    格淡定的說。

    不一會兒那兩個小小兩棲人又現了，他們游來格邊，推搪著他：

    「走吧走吧！大家都想見見瓊。」星嚷嚷著

    「格走嘛！嘻嘻！」月也嚷嚷。

    格於是抱著我，穿越廣場，來到一處同樣寬敞的地方，約可容納一兩百人，但這處有大大小小像平台一樣的岩石錯落著，每塊平台上都有厚厚一層青苔般的植，就像絨毯似的，看起來柔軟又又彈。

    「這是家族訊息與聚會閒聊的誼廳，有重要的事也會在這裡宣布。」

    格剛說完，原本空無一人的誼廳，忽然從四面八方像筍冒許多兩棲人，一個個落座在平台上，大約有五六十人。

    「快放我來，這麼多人面前別抱了。」我低聲跟格說。

    「沒事的，說好一整天都要把妳當幼雛抱著。」格溫柔的說。

    我略帶緊張尷尬的在他懷扭動著，試圖想離開他膛，但他沒有鬆手，這時突然有個女長輩的聲音說：

    「這就是你給予安菲比恩族血的人類瓊嗎？格？」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慈祥，不知為什麼，我忽然安定來，對於在許多陌生的兩棲人面前被格抱著，我既不害羞也不尷尬了，好像這是件很自然的事，我轉頭看看那位雌兩棲人，她也正朝我看著。

    雖然知兩棲人視力不好，但奇怪的是，她的目光卻似乎帶著一種穩定的力量，那力量隨著她的視線投在我上，我瞬間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有她在，我就不需要擔心任何事似的。

    「是的，她就是瓊。」

    格對那位雌兩棲人說完，又對我說：

    「瓊，這是我們族裡最年長的雌，琴。」

    在長輩面前，本來應該落地站直問好，但此刻我竟不覺得非得這麼不可，彷彿在琴，我無論是站著坐著趴著或是被格摟抱著，都無損於她的貴本質。

    「也無損於妳的，孩。」

    琴對我開，她讀到了我的思緒，但我卻不覺得反，在她面前展我內在所有的脆弱或醜惡，我都到是安全的。

    「您好，琴，我我是瓊。」

    我不自禁地用上敬稱，我直覺琴是一位值得敬重且能讓人信賴的長輩。

    「我想妳明白，接來我要說的話，並非是為了束縛或限制妳的自由，這是為了安菲比恩族、海所有生及整個海洋的生態平衡才訂的族律。」

    琴的語氣沒有任何脅迫，她如此溫和理的，我不禁答：

    「我明白，請您詳細告訴我有哪些要遵守的族律。」

    一瞬間，我腦海裡現了無數條文，就像本完整的法典。

    琴說：

    「妳同意的話，我可以使用神力將族律複印在妳記憶，妳就不必費力記誦。」

    我點頭：

    「好的，我同意。」

    頭腦裏的那些律法乍然清晰起來，就像我一直很熟悉它們。

    「我們並不是海洋的主宰，而是它的一份，我族律法就是以這樣的發點來制定的。」琴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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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很突然地斷在這兒，暫時不想寫了，假如有靈會放魚人和女主的收費章上來，章不會承接劇，是獨立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