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被了藥。
藥的人原是妳的郎,他為了報復妳殺掉他哥哥,用俊俏的外表和溫柔的對待迷惑妳付真心,得到了妳的體和錢財,然後說要娶妳,房燭這晚,他把藥在酒裡,連妳的喜服上都燻過香。
以妳強的武藝和內功,本該注意到的,或許是妳太興要跟他結為連理,或許是妳自己騙自己,等到妳軟糊糊倒在床上,他讓一票壯漢進喜房,要他們輪妳,妳才終於肯相信他藥不是為了助興。
好在妳手軟腳軟渾燥熱卻還能動彈,拼著剩的一絲理智,妳把那些人打得落,脫喜服,只穿著裡頭的白衣白褲,頭也不回向外逃走。
盲目地奔逃間,妳看不清楚方向,妳的視覺嗅覺聽覺都被藥得混沌,只有體內的慾鮮明的燃燒。
跑啊跑,跑啊跑,妳忽然足一空,往墜落,妳不害怕,因為妳已經搞不清楚在何方,只知一直往掉,好久好久後,妳終於落在一個有彈的東西上,恍惚間好像聽見很大聲的痛叫。
妳體內的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那慾火折磨著妳,妳只好抱住那充滿彈的東西磨蹭,那東西掙扎著想逃開,妳卻用力將它拉回來,在它上胡亂摸索咬,最後妳終於摸到一妳渴望許久的玩意兒,極大極極長,遠勝妳的郎,妳心一喜,握住那傢伙拼命搓,也不耳邊傳來彷彿哭喊的聲音,狠狠壓住它就騎了上去。
搖啊搖,搖啊搖,妳搖到外婆橋又搖到奈何橋,魂魄在極度激的愉悅飄蕩,妳不知自己多少次,也不知了多久,最後妳間夾著那大長的傢伙,死死抱著那有彈的東西睡著了。
一大早,妳腰痠背痛卻神清氣的醒來,發現自己不可告人的羞處裡還夾著那大的玩意兒,於是撐起一看。
「嗯,我一定是在作夢,哈哈..........」
那有彈的東西,是一塊塊的腹肌,照理說應該非常誘人,但那膚卻是灰灰綠綠像發霉一樣,妳再往上看,媽媽,這不是怪嗎?
救命啊~~~~~~~!
妳嚇得彈開三尺,那怪的大傢伙從妳體內彈來,一擎天的朝上聳立,在這種時候妳竟然還想著「怪也會晨啊」,隨即被自己間大量的體轉移了注意力,從妳的嬌裡,源源不斷的綠體,沾滿妳兩條。
「啊~~~~~~!」
妳聲尖叫,到底昨天怪了多少,不,到底昨天妳是怎麼壓榨他的,才能榨這種份量的?
媽媽,我嫖了怪呀呀呀呀!
怪本來睡得很沉,但妳的驚叫把他吵醒了,他的小耳朵動了動,迷濛的睜開,看到妳,他的臉綠了。
不對,他的臉本來就灰灰綠綠,但妳看得來,他比妳更驚恐。
「吼~~~~~~~~~!」
怪發驚懼的叫聲,拼命往後退,大的縮成一團,這時妳才發現,所在之處是個。
妳忍住心害怕,暗暗運氣觀察著怪,以防他傷害妳,如果他要吃妳抓傷妳,妳馬上會給他一招佛山無影,撞得他找不到爸爸。
等等,怪有爸爸嗎?
一陣啜泣斬斷了妳無謂的念頭,灰綠的怪正環住自己的,從睛裡豆大的淚,哭得滿臉濕漉漉的。
沒想適合的故事名,暫且就先叫嫖怪吧,女主是藝人膽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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