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夜毫不客气地爬上月堂的龙床,陪月堂睡了一晚,然后第二天一早,她像是一只好胜的公般,跟着月堂了金銮殿。
殿之后,月夜不似平常一般坐在塌上,而是直接站在月堂侧,居临地盯着殿那群官员。
“今日陛不适,由本王代为宣政,诸位大人可有本要奏?”
月夜眯着睛,看着面那群人面面相觑,然后推了一个位置颇为靠后的言官。
“禀陛、王爷,臣有本要奏!”
月夜嘴角微扯,“宣。”
“陛抱恙,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三位皇女均已及冠,臣以为,立太女之事……”
“放肆!”月夜手一拍案几,怒喝。
“陛正值鼎盛时期,你竟敢在大殿上明目张胆地诅咒陛,来人,把她拖去,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是。”
殿前侍卫立即来把那个被推来的炮灰住,准备带去。
那人仓皇间瞥了一大皇女,勉维持住面上的平静为自己开罪:“臣只是就事论事,并无诅咒陛之意,还请王爷恕罪。”
“王爷,自古以来就没有责罚觐见言官的先例,还请王爷三思。”一旁的吏尚书跟着上前言。
“啧”,月夜和月堂换了一视线,然后略一颔首,“行,那就饶了你这次。”
“谢王爷。”那人心刚松了一气,便听见月夜接着:
“不过,既然这位大人这么忧心国事,不如先考虑一夷州寇治理问题,明日你便不用来上朝了,直接赶往夷州吧。”
夷州这地方,远离京城,寇猖獗难以治理,环境恶劣不说,还捞不到什么油,她这一去,便算是彻底断了仕途。
“其他大人还有什么要事需要上奏吗?”
方才那番,明人都能看来,月夜这是在拿大皇女党派的人杀儆猴,现,自然也没有哪个不开的敢往枪上撞。
月夜看着满场寂静的朝堂,满意地了,“无事的话,就朝吧。陛的还需要静养,你们递上来的奏折本王会代为批阅,本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诸位大人应该了解,不该说的话就最好别说了。”
“臣等恭送陛,恭送王爷。”
一众人等注视着月夜扶着月堂走后殿,这才纷纷起,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相互谈论。
另一边月夜陪着陪着月堂,就有些心不在焉,昨夜来的急,她甚至没跟秦归说一声就了,今早朝了再不回去,不知他会不会担心。
“咳。”
月夜的神,被月堂看在里。
“小月儿想什么呢,想得这般迷,嗯?”
月夜无辜地眨了眨,“当然在想我的小王妃了,我这么久没有回去,不知他会不会害怕呢。”
“啧”,月堂白了她一,“真是有了夫郎忘了啊,想他你就回去吧,皇又没拘着你。”
“可是我也舍不得皇,不如,皇你跟我去王府住几日,如何?”月夜笑眯眯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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