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月夜便起床了——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开始每天“上班”了。
早朝还未开始,金銮殿便乌乌央央地跪满了大臣。月夜于是在众人的瞩目,坐在了位于龙椅方的塌上。
没错,正常来说上朝应该是跪班的,但是月夜得陛,拥有独此一份的坐班殊荣。
月夜刚坐没多久,月堂便是也现了,早朝就此开始。
早上四就起床上班,对月夜来说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月堂和那些大臣们的声音,简直比理老师还眠,早朝还没上多久,月夜就已经靠在塌上眯睡着了。
也是因此,月夜才没有发现月堂和殿几个官员松了一气的模样。
说实话,看见月夜今日来上朝的时候,月堂很是提心吊胆了一番,她怕她那不靠谱的妹妹直接就冲着她的状元郎去了,好在月夜在打瞌睡……
早朝三个小时,月夜便一气睡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李公公那声尖着嗓喊的“朝”把她给吵醒的。
回笼觉的效果是十分显着的,月夜只觉得现在神好得不行,就是脖有不太舒服,要是月堂能给她搞个小床就好了……
“王爷。”
月堂边的李公公去而复返。
“何事?”月夜起了脖。
李公公躬着,“陛让您去御书房一趟。”
“知了。”
月夜跟着李公公来到御书房门前,李公公帮她推开门,自觉地留在外面,月夜于是独自了御书房。
御书房,月堂正在垂首批阅奏章。
“皇。”月夜远远叫。
月堂略一抬首,然后又低,“先坐。”
片刻,月堂批完手那份奏折,才幽幽起坐到了月夜边。
“你还记得我是你皇啊,一跑没影就是十来天。”
月夜陪着笑,“我这不是在陪夫郎嘛。”
“啧,”月堂摇着,“果然是有了夫郎,忘了啊!”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在前殿坐着睡得我腰酸背痛的,皇你什么时候给我建个偏殿睡觉就好了。”
月堂溺地敲了敲月夜的脑袋,“那可不行,不然面那些大臣还不气死。”
月夜吐了吐,“我也就说一说罢了。”
“好了,以后早朝你不想来就请假,只是一,一个月至少要来一次,不要得太过分,知吗?”
“收到!”
月夜笑得眯了,俏地行了个军礼。
月堂却是见怪不怪了似的,轻轻地了一月夜的脸颊。
“对了皇,还有一件事,听说你给秦家二公和泽兰指婚了,婚期还定在七天后,怎么这么着急?”
月堂闻言,脸上笑意逐渐变淡,最终,她叹了一气,,“秦家二公,他怀了,已经快一个月了。”
月夜了解过,这里的男怀周期是五个月,一般不到两个月就会开始显怀。
“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吗。”月夜喃喃。
月堂无奈地了,“泽兰这次,确实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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