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月夜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秦午,然后就看见了秦午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
月夜在心里把原书的剧又暗暗回顾了一遍,并没有回忆起近期男主上有发生什么大事。
在原着对月夜这个炮灰并没有多少着墨,可是现在,她这个炮灰把有着诸多戏份的男给掳跑了,这对剧的影响不可谓不大。所以,对于秦午的异常表现,月夜并没有过多在意。
事实上对于月夜来说,只要这个世界不崩塌,其他的事都不算大事。
月夜自认为她对男主的关注度不,除了在偶尔碰上的时候瞥一便再无其他了,可是这偶尔的瞥一,却总是能被她的小夫君看到,最可怕的是被秦归看到了,月夜也不知,这误会就大发了!
不能地走路,月夜宁愿屈尊抱着他,也要让他参加回门宴的时候,秦归就猜想月夜是不是想借着自己回门的机会来见秦午,谁知这刚坐定没多久,秦归一抬就见着月夜在盯着秦午看。
秦归在心暗暗思量,月夜一定是很喜秦午了,才会这么急切吧。可他上辈也没听说过安平王对秦午有意啊,这藏的也太好了!
对于自己的新婚妻主喜自己的弟弟这件事,秦归已经接受良好了,事实上,从小到大他边所有的人都很喜秦午,他都已经麻木了。
月夜从秦午那边收回目光,一转,视线就与秦归对上了。
月夜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怎么了。”她不确定自己今天还有没有戏份。
秦归先是默默地摇了摇,然后想了想又,“臣想与母亲说说话,可以吗?”
照习俗,男回门后,是可以去自己的父君院里说说小话的,可是秦归没有父君,只有母亲。
月夜闻言皱了皱眉,她还以为秦归对他的家人都没有什么好呢,丞相偏心这么明显,秦归竟然不恨她?
秦归见月夜犹豫,看向她的神不自觉地带了一分恳求。
月夜最终还是了。
没办法,秦归当局者迷,没看清她母亲的真面目,她还能跟他说“你妈妈偏心,别搭理她了”吗?
月夜放手里的茶杯,对秦画卓,“丞相,王妃想和你说几句话。”
“是,王爷。”
秦画卓连忙起对着月夜行了个礼,然后又转对着大厅里其他人说了句“请大家自便”,再转看向秦归的时候,他已经又被月夜抱在怀里了。
“妻主?”秦归突然被抱起来的时候,是惶然无措的。
对上秦归略有些茫然的神,月夜轻笑了一声,,“不是要和你母亲单独说话吗,本王不抱着你,你怎么去?”
闻言,秦归自作镇定地了。
月夜便起看向秦画卓,刚想示意她带路,就看见了秦画卓座的秦午不知了什么风,也跟着站了起来。
“秦二公面看起来很差,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月夜不咸不淡。
秦午闻言竟像是松了一气,谢了礼之后竟然就真的这么退了。
“走吧,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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