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月夜醒来后,并未在床上看到秦归,一时间倒是有些诧异。
直到在华桑的服侍起洗漱时,月夜才像是不经意问,“王妃人呢?”
华桑先是抬小心翼翼地看了月夜一,然后谨慎:“王妃正在刑堂领罚。”
月夜脸的动作一顿,“领什么罚?”
“刑堂那边的人报告说,是因为王妃在宴上的时候对王爷言冒犯……”
月夜柳眉微蹙,打断,“刑堂那边怎么罚的?”
华桑观鼻,鼻观心,一板一:“王府上,不敬王爷者,轻者杖罚四十,重者就地格杀,碍于王妃的份,刑堂没得到王爷的命令,尚未动刑,不过……”她补充,“王妃当前也在刑堂跪了大半个时辰了。”
大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
思及此,月夜心底涌起一莫名的怒火,冷笑,“既然他喜跪,就让他跪着好了,不用他。刑堂的事这次得不错,刑堂上这个月月例翻倍,事翻五倍,至于王妃,让他跪到晚上,间不准人给他送饭!”
华桑默然带着月夜的命令退。
月夜命令的时候可以说是在气上,可是等气劲去了,她又拉不脸去找秦归。
秦归这个榆木脑袋,她昨天晚上说要罚他,多少是有些暧昧的想法的,这被他这么一搞,顿时又是生气又是无语。
月夜正在休婚假不用上朝,可是被秦归这一得,连手里这好不容易淘来的野史书都不香了。
秦归在刑堂跪了一天,月夜就在书房心浮气躁地看了一天的野史,不过这一天来也只是翻了区区两三页而已……
华桑来请月夜去用晚膳的时候,月夜终于开问,“王妃还在跪着吗?”
华桑低应“是”。
“晚些传膳,本王去邢台看看。”
语罢,月夜起便走,华桑只得识趣地跟着月夜,未敢致一辞。
月夜刚走刑堂,便看见刑堂大厅里一人,正乖乖地跪在大理石地板上,此人不是秦归还有谁?
月夜迈步走到秦归边,这才看清这人此时况——秦归满冷汗,面惨白,更是没有一丝血,他的双似乎是已经承受不住的重量了,双手撑地才勉维持住跪姿,只是在这般折磨,他看向月夜的神都现了一些涣散。
月夜心一,她伸手要拉秦归起来,可一时之间竟是没拉起来。
“秦归,惩罚结束了,你可以起来了。”月夜。
秦归似乎是终于明白月夜的意思,挣扎着想起,可他的那双却像已经不是他的了一般,无知无觉。
月夜看得心惊,她不由分说俯打横抱起秦归,语气有些急切地吩咐,“找个大夫来!”
也亏得这的力气大,月夜一路抱着秦归回了她的房间。
路上,月夜不知多少次后悔,为什么没有早去找秦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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