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我听他家外门弟的意思,事似乎有些严重呢。”
顾枕澜心暗暗吐槽小弟这无时无刻不一本正经的教导主任样真是无趣极了,也不知是跟哪个学来的。连带着他也不得不端起架,将灵堂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阿霁还没听完,火气就“噌”地上来了:“师父,咱们回家吧,不要帮他们这劳神的忙了!”
顾枕澜笑了:“傻小,不帮他们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咱们自己的事也还没办完呢。”
阿霁这才想到他们山来原本也不是漫无目的的游历,可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好像一直也没有仔细问过。
顾枕澜拉着阿霁在他边坐了来,:“说起来,咱们这回山的目的我还没好好给你讲一遍。你还记得当年三才是为了什么,才来得咱们天机山吗?”
阿霁:“记得。他们觊觎我派至宝溯源卷。”
顾枕澜自怀掏那本书来:“喏,就是它了。为师前段时侯闭关,为的就是参详它,可这东西却十分不给掌门我面,怎么看都是一本白卷,贿赂多少真元生气都无济于事。后来我寻遍了九重经楼,这才终于发现了一个能让它显示字迹的办法。”
顾枕澜说到这,呷了茶了嗓,继续:“我派先祖曾以四方石封住溯源卷,而后将它们分别给四个家族保。要让它重见天日,至少也要寻其一块。”顾枕澜顿了顿,叹了气:“我现在只知穆家有块天青石,只好委屈你在这多跟我耽搁几日了。”
阿霁听得脸一红,低声:“弟哪里有什么委屈的,我只是不愿意看着你受他们的气罢了。”
顾枕澜欣地笑了笑:“是,是。我都知。我们家小阿霁最孝顺了。行了,担惊受怕了大半夜,赶休息去吧,明早的功课也免了。”
因着昨夜里那一遭事,顾枕澜对穆乾的事也不怎么上心了。他跟穆乾本也没什么,其实远远不到手人家家务事的地步。若不是为了那块天青石,他压不会趟这趟浑。
只是那东西究竟会在哪儿,他可一绪都没有。因为顾枕澜本不知天机山的那位祖师在托付四方石的时候,究竟有没有代清楚,还是跟人家打了哑谜?穆家后人又是将它当传家宝,抑或只是一块比较珍贵的石呢?
顾枕澜第二天在自己院里憋了一上午,逗逗猫,喝喝茶,晒晒太,再调戏调戏一本正经的教导主任,偷得浮生半日闲,好不快活;他甚至一时起,在院里逮了几只鸟,准备烤了来吃。
修真设定调味品不算多,但是胜在原生质好,因此吃起来味也十分不错。常年吃师兄的千篇一律的猫饭,顾静翕早就吃得腻味了。她此时一见顾枕澜的手艺,顿时惊为天人。狼吞虎咽地吃了第一只鸟后,她便垂涎三尺地在篝火旁转来转去,的样焦急异常。
阿霁看得好笑,便故意逗她:“你刚吃了一只,那么一只便该是师父的,再一只自然是我的。而我们两个比你大这么多,需要的自然也多,所以要比你多一次。唔,让我看算算,要到第五只才能再给你了——哎呦,你刚才可没扑这么多的鸟啊!”
顾静翕急得泪差来,两只爪可怜地搭在自己膝,直撒地咪咪叫着。顾枕澜嗔:“小混,我在这忙活,你就在那逗猫,只顾自己快活!”
他们师徒在院里享着天之乐,连院门是什么时候被推开的都不知。直到那位不太识的客人挡住了顾枕澜面前的光,他才惊讶地抬起来:“穆二爷?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穆震。只见他神焦急,形容狼狈,见到顾枕澜便一揖及地,:“顾枕澜,我家了事,上都没了主心骨,还望您能来,主持大局。”
却被阿霁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们家的事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我们从昨夜到现在,可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这小院里,没踏去过一步。”
穆震苦笑了一声:“小公这是怪了穆某了。昨夜的事是我们穆家不对,还望顾掌门和小公不要放在心上。而今日人命关天,还请您万万施以援手。”
顾枕澜意外地蹙了蹙眉:“人命?这是什么事了?”
“这是……”饶是顾枕澜见多识广,也被前的景象给恶心到了。只见院落当血淋淋地摆着十来尸,一字排开。他们有的少了胳膊,有多少了,更有甚者,前给破开了一个大,活生生地让人掏了心脏。
“这简直是杀!”
话说他们修士,有的讲究扫地不伤蝼蚁命,可草菅人命的却也不少。只不过但凡上有修为的,都会自持份。他们一般讲究杀人不见血,对于这等野兽一般的行径,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再看穆震,他的脸十分难看,见顾枕澜朝他看过来,也只勉地回了他一个苦笑:“说的是啊。也不知这凶手与我穆家有什么仇大恨,竟对几个孩这样的狠手!”
顾枕澜指尖牵着一丝真元,翻来覆去地摆着地的尸。他忽然“咦”了一声,穆震立刻张地问:“顾掌门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
顾枕澜摇了摇,问他:“你识得这帮弟吗?”
穆震:“那倒不曾。”
顾枕澜叹了气:“你啊,对自家的事可也太不关心了。幸好我认的他们,这些弟便是带我来你们家的那一拨,应当还有一个大师兄,名叫林清的,似乎不在这里。你可以叫人去找找他。”
穆震一听,神一振,忙前任去了。
不多时,林清便被带了回来。他一院,最先是看到的便是这一地的尸,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脸上的血都褪尽了,这才失声痛哭起来。
穆震毫不留地打断了他:“你先别忙着哭,跟我说说,你昨夜在什么地方?”
林清勉止住悲声:“昨日顾前辈曾在院,问过我话几句话。他走后我便碰见了傅师叔,他叫我去找师父领罚。我便在师父那里,一直呆到刚才被二爷您遣人也了过来。”
去带林清回来的那人了,显然他说的并无差错。
穆震一听傅其宗的名字气就不打一来:“狗拿耗,我穆家弟凭什么叫他来罚!还有,你那个吃里爬外的师父又是哪一个?”
林清显然有些为难,顾枕澜适时地帮他解了围:“穆二,你事好歹分一分轻重缓急吧。这孩才劫后余生,你若觉得他洗脱了嫌疑,便且放他去休息吧。”
其实他们不问这一句,林清也确实没什么嫌疑。这院住了十来个弟,吭都没吭一声,便叫人给杀了。这些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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