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谢落的绪稳定来后,就去办公室带的那个休息室里换校服,他现在不想看自己的,顺手把室灯给关掉了。
“这么真的会有用吗?”谢落有不确定地问。
“有没有用,会发生什么,这些都很难说。但是反推一,如果学生们看见与上一任转校生极为接近的新转校生现却没有任何反应,那就可以断定,那个女生说的话有问题。”
“可如果她没说谎,而其他同学也确实对银发转校生没有反应呢?”谢落往上拉裙但却怎么也拉不上,他只能脱了从上开始,结果又卡在了肩膀的位置。
赫尔特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目光沉地说:“至少可以说明两件事。”
谢落放弃了,他一手卡在半空,一手拽着这条绷得的裙,卡开门走了去,“先生,这裙我穿不上。”
赫尔特看见谢落让裙卡住的样,差被自己去的烟给呛咳嗽,他把烟灭在烟灰缸里,走过来在那条裙上找到了拉链,把拉链给拉开了。
“再试试看。”
“原来这裙也有拉链?”谢落轻松的把裙从直接拉来,他收了收自己的衩,开始继续捣鼓起来,“谢谢了!”
“说起来要不要去给你买衣?”
“别!求你不要再抹杀我最后的男尊严了!”
谢落把拉链一气拉到了腰间,然后比了个搞定的手势,“你刚刚说要是女生没说谎,但同学又没反应的话,至少可以证明两件事,是哪两件事?”
“如果女生没说谎,那就只能说明有人在我们接到女生的那一刻,篡改了她的记忆,或者那人没对女生手,而是改变了学校其他人的记忆,有人在试图误导我们。”
赫尔特说到这里,谢落心里一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自己在空气的有凉飕飕的。
“那还有一件事是什么?”他稍微缓过来后,连忙继续追问。
“还有就是,那个可以在我小动作的人,神法比我厉害。”
谢落顿住了,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赫尔特见他这样,给了他一个可以让人安心的神。
“别多想,到目前为止我只知一个罪犯在这方面实力远超于我,而且她也不会为这小事件就大费周章。”
“……是吗?”
“嗯。”赫尔特又摸了一支烟,但这次他没有上燃,只是神经质的在烟上来回挤压挲,虽然面上依旧面无表,可他的肢微动作确显得有些焦躁。
“我大概能懂,这应该就像是弹与武的杀伤力对比一样,有本质上的区别,不过先生,居然只有一个对手的神法比你厉害,你还真是x……”
谢落说着说着,突然发现赫尔特似乎本就没有在听,他看起来完全就是分心的状态,神都暗了来。
“先生?你没事吗?”谢落叫了他几次他都不见应,没办法,只能走上去拍了拍赫尔特的手。
产生肢接后赫尔特才总算回过神来,他抬看着谢落,手里的烟已经被无意间释放来的火元素给烧的只剩一丁了。
“想到什么事了吗?”谢落微侧过看着他,赫尔特凝视着谢落的脸,突然伸手把他的脸给遮住了。
“我去一,你去那个房间休息吧,洗漱用品柜里有新的,早睡。”
谢落双手攀住赫尔特的手,但不知是不是变化了的缘故,他力气似乎都变小了,怎么也不开。
好不容易赫尔特把他的脸给放开了,谢落正想说什么,结果转一看,这老男人已经不见了。
神、神鬼没啊?他这个时候要去嘛?查案?
谢落挤了挤自己被红的脸,鼓着双嘟噜噜一通,这才把面肌活动过来。
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他走到那间估计是用来临时休息的房间门,亮灯四看了看。
这里的布局有像酒店房间,单独隔了一间盥洗室来,然后就是床和衣柜,有个小飘窗,上面放了两个灰垫。
真不知是该说这里待遇好,还是该说这里的加班现象已经严重到需要为员工准备休息室了。
谢落叹了气,把上奇奇怪怪的校服几扒拉了来,闭着把给随便冲洗了一遍,又捡起自己大了一圈的T恤和衩穿上。
刷完牙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发现那银发还没,最后想来想去,直接横着睡在床上,把还在滴的发全都到床沿边,摸着肚就这么睡了。
谢落是不认床的,但不知是怎么回事,白天明明累了一天,可晚上他却一直都在梦,直到他猛地一从梦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了一冷汗。
梦境的容似乎让他心慌,他很快就清醒了,而且那不安久久都没有散去。
上受过伤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
他翻了个,发现自己正以一相当不雅的角度横在床上,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他的胳膊碰到前那两团,自己都吓了一。
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已经发生变化了。
谢落转看了窗外,隐约有城市灯光照屋,看起来还于凌晨时分。
他又凑到床柜的闹钟前去仔细看了一,两十二分。
觉有渴的厉害,谢落就着屋淡淡的灯光找了一遍,但是没有找到源,外面办公室好像还亮着灯。
谢落打开门走了去,结果刚好看见赫尔特背对他面对窗坐着,桌上还有几罐酒,地上则是十多个空罐。
谢落眯着睛躲避灯光,微皱眉喊了一声,“先生,你都不用睡觉的吗?”
赫尔特闻言转过椅与谢落对上视线,开问:“你休息好了?”
“不,梦醒了,来找喝。”
谢落虽然还有混混沌沌,但他逻辑还是清醒的,要是跟赫尔特说休息好了,这人肯定又会说“那现在就去现场吧”,谢落认为自己还能再睡一会。
赫尔特放手里的酒,起拉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瓶装,施加温度迅速把冰捂成了温,这才抬手扔给了谢落。
“喝完继续去睡吧,五半我叫你。”
谢落看着瓶上蒸发的珠,拧开来几乎一气把整瓶都给喝完了。
“不然我来守着,你去睡会儿?”谢落也不知哪了,喝完后突然冒来这样一句话。
“守什么?”赫尔特不解地看着他。
谢落的睛此时也已经适应了光线,可以完全睁开了,他了有涩的睛,说:“我不知啊,但你不睡觉难不是要守什么吗?”
赫尔特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只是睡不着。”
“这怎么可能?你喝那么多还不困啊?”谢落往旁边走了走,大概数了地上的空罐,足足有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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