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接到任白命令的岳蛟,没有任何异议地应来。
他还想说什么,但任白这边的书房门忽然被人敲了几。
这房里只有任白和顾泓两个人住,是谁敲门不言而喻,没等岳蛟再说话,任白跟岳蛟说了一句“先这样”就兀自挂了电话,他刚把手机从耳朵边上拿来,还没等说一句“”呢,那个他还没来得及门去接的人,就已经自己推门来了。
跟顾泓确定了期主关系,让隶搬他家里之后,任白就把书房改成了两间,俩人一人一间。他们彼此之间有约定,书房算是各自的独立空间,对方书房的话,不是任白还是顾泓都得经过对方允许,今天不知顾二了什么疯,竟然直接就推门来了。
任白皱眉,他本来就因为自家隶可能涉及到药厂的毒品问题而有生气,这会儿看他狗胆包天地闯门就更不愉了,而等顾泓走,任白就明白了——他这还真就是喝酒。
顾泓酒不耐受,喝酒不仅上,喝多了手心还会起红疹,任白一直不怎么待见他喝酒,顾泓自己也知,加上他本来也不怎么喝,俩人在一起这么久,他沾酒的时候基本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没想到今天不仅破例了,还借机耍起了酒疯。
“主人……”
顾总不请自的气势在看见任白之后就烟消云散了,他脸红得跟化了腮红似的,衬得别肤尤其的白,他挨到任白边,屈膝就准备跪,没想到刚跪到一半,却被任白拦住了,“喝酒壮胆儿,准备什么啊?”
顾泓膝盖曲到一半,视线几乎跟坐着的任白平齐,他颌被任白扣住了,就着这个半蹲着的尴尬姿势,他有委屈地看着任白,“想主人了,我给您打电话了,您手机占线……”
“……”可不是占线么,刚才那么时间我都在听岳蛟给讲你家制毒又禁毒的故事。
任白皱眉,不辨喜怒地掐着隶的颌,听着这会儿喝了酒却仿佛吃了顿熊心豹胆的隶不兴地抱怨,“您在跟别人打电话,打了那么时间。”
这得寸尺的劲儿。
任白气笑了,“闯我门的事儿还没跟你算呢,你倒先起我来了?”
他说着,放开了顾泓的颌,踢了踢他的小,“规矩呢?”
……这个规矩有儿难。
半蹲的姿势,上直,手在后握手肘,分开,这姿势还不如跪着舒服呢,就这么不怎么规矩地蹲了一会儿顾泓都觉得累,时间了简直堪比熬刑,但即便是借了酒胆儿,顾泓在面对任白的命令时也还是极听话的,他不敢起来,就着此刻半蹲的姿势,任白的要求艰难地调整好了自己,任白却还不满意,着他的肩往压了压。
一直压到了隶比他矮了大半才罢休,但他的坐着的,顾泓大小之间的夹角却被压到了甚至已经不足45°的位置。
“主人,”他意识地喊任白,但任白却不再理他了,他想门接顾泓之前原本就有组织里这个月的财报没看完,这会儿他把电脑重新打开,也不避着顾泓,当着他的面就重新开了文档看报表。
任白有意晾着他,顾泓自己也明白,他虽然闯了书房,但任白不明确说让他看的东西他是不会多看一的,当即敛眸低了。
可这个姿势到底还是太累了,没多大会儿他就开始打起了哆嗦,但他知这时候求饶还早,因此也听话地兀自忍着,为了避免打扰他的主人,他连呼都竭力保持着平稳,他就这么咬牙挨了半个多小时,到后来抖得已经不成样,全的肌都酸痛得难以忍受,而比起摇摇坠的两条,膀胱里逐渐增加的压力也在时刻磋磨着他。
“主人……”他又勉了十来分钟,冷汗汗一起往落,他脖上青都蹦了起来,汗珠落到睛里蛰了他一,他猛地闭了睛,再睁开的时候,角却被汗了一生理的光。
可能是汗多了,酒随着汗也发散了来,他脸上的红褪去了不少,刚才被酒麻痹的脑也逐渐开始运转起来,“……隶错了,不该没您允许就自己来,您别生气了,主人。”
他没为自己求饶,反倒着声音哄了任白一句,任白的表还有一没看完,闻言也没回地问他:“解释一,为什么连个许可都等不了地闯来?”
顾泓抬起,看向他的主人,非常诚恳地回答:“想您了。”
任白把最后一容看完,合上了电脑,这才看了他的隶一,“我怎么记得你班的时候我们才刚见过面?”
顾泓觉得自己很委屈,“那明明是我单方面给您看,您就回了我一条语音,还只有两个字,‘去吧’。”
任白笑了,“你给我看什么了?”
顾泓知任白想听什么,也没端着,“给主人看……货给……带拘束的视频。”
任白打开了手机,从两个人的消息里找到那段视频,当着顾泓的面打开,把声音开到了最大。
这段视频是顾泓在自己办公室的卫生间里录的,他本来就害臊,顺着小孔去的时候也努力压抑着声音,直到手机的音量开到最大了才能听见隐忍的细微息和,但仅仅只是这动静,也还是让顾泓的脸又烧红了。
这事……一边一边录视频是一回事,个旁观者,在别人手里观看自己录的东西,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看着自己把严丝合地了,又将直的望了笼里,然后上前把手机挪远了一,镜调到了广角,以确保镜能拍到他整个人的距离,跪在了洗手间的地上,然后对着镜说:“主人,隶把自己收拾好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任白不冷不地看向他,“为什么让你带着个?”
顾泓看快要蹲不住了,他打了个晃又拼命稳住自己,咬了嘴又松开,“主人说,提醒小狗早回家。”
“还有呢?”
顾泓犹豫了一,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还有……少喝酒。”
因为拘束的钥匙在任白这儿。
剥夺了顾泓自由排的权利,想要就得尽早回来,如果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就要少喝酒饮料。
任白问他:“你喝了多少?”
“真不多,”顾泓苦着脸,比划了一酒杯的大小,“就这么大的杯,喝了两杯啤酒。”
“……”大老爷们儿两杯啤酒就能喝成这样,任白虽然早就知顾泓的量了,但对此仍然觉得不可思议。片刻后,他了,椅转了半圈,面朝着顾泓,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了隶的小腹上,“那我冤枉你了,这地方看来也不急着。”
“不、不是的,主人,隶想的……”摇摇坠的顾泓被他这一踩差跌倒,好不容易再度稳住自己,却再也维持不了张肩背的标准姿势了,他本能地弯腰缩了一,反应过来后又赶把柔的小腹主动送了去,终于不堪重负地求:“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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