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之yin差yang错(忠犬受) - 第9章 要么脱ku子,要么罚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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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疏里的闲杂人等都走了,门一关上,林疏跪在地上就开始利落脆的脱衣服。

    黑衬衫面再无衣遮掩,冰白的肤暴在昏黄暧昧的灯光,赤的脊背颜浅浅的鞭痕纵横错,只看着那极细的、一压着一去的痕迹,就知当初鞭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惨烈。

    ——一分细一分痛,抖着手腕鞭梢微微压去划过肤,碎全包裹在表里,能断断续续让人疼上至少一个星期。

    可是对于林疏来说,往往都是他上一次的伤还没痊愈,裴铖这一次的罚就又叠加上来。

    就比如这一次。

    其实他本来没犯什么错,只不过是替江易安解了围,自己就因此受了灾。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不替江易安解围,裴铖在自己弟弟那里压着舍不得发的火儿,也一样要在他上。

    所以他如往常那样,解开自己腰间当腰带缠着的一极细的柔韧鞭,两手拿着举起来对裴铖呈上去。

    ——这鞭是他自己的武,他和江易安的老师这些年教的学生,只有他一个人用这个。

    鞭在他手里的时候,照着对手的脖缠上去,眨间就能要了对方的命。而在裴铖手里的时候,变成他所谓主人最趁手的刑,不消多时就能让他生死不能。

    可是他从来不喊,也不求饶。反正裴铖总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用一,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只是被自己的武上的觉,让林疏觉得很耻辱。

    不过这耻辱,比起上某些更加见不得光伤痕而言,似乎也微不足

    林疏后某个隐秘的地方传来的机械震动的声音还在持续,难言的疼痛让这个以往即使跪着也腰杆笔直的男人无法忍受地微微弯腰,而裴铖居地站在他面前,刀一般形若有质的目光从他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开始,沿着上面链接的两条细细的银链一直看到链彼端他手腕的铐上,这东西限制了他许多的动作,但却让裴铖觉得赏心悦目。

    男人慢悠悠地从他手里拿过他杀人夺命的武,随手对折再对折,然后用对折后的鞭轻佻地戳戳他的小腹,“。”

    ——林疏是绝对不会在外面脱的。

    他和江易安不是一人。

    江易安就像他的名字,随遇而安,甚至逆来顺受,即使心里千万个抵抗拒,也能咬着牙迫自己许多事

    但是林疏不一样。

    他是不会屈服人,所以当初老师在裴老爷面前给他的评价,只有四个字,桀骜难驯。

    可是偏偏被裴铖抓住了痛脚,继而落到了他手上。

    即便如此,很多原则,他也不会改变。

    所以甚至邪气的男人慢慢的抬起与他的主人对视,然后同样漠然地笑了一声。

    这几年来,本没心的裴铖倒也明白,那就是拒绝的意思。

    于是把鞭收回来,玩味儿地看着他,“要么脱,要么……双倍。”

    林疏适时收回目光,声音里听不波澜,也不见任何犹豫,“双倍。”

    于是裴铖脸上的笑容更加刻,因为笑意而微微眯起的底,冷的光显得愈加残酷,“我还没有说打多少。”

    “无论多少,”柔的男人轻轻气,鼻息轻到几乎听不来,但是声音却依旧很毫不犹豫,“双倍。”

    裴铖终于笑声来,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佛砂纸蹭在了灵魂上,带来粝粝的疼,让人窒息,“那好,二十。”

    这个数字说完,林疏即使早有准备,背脊的肌还是不自觉的绷了……

    二十翻倍就是四十。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那条鞭的厉害,四十鞭去,今晚势必要见血。

    只要见血,新伤旧伤叠加在一块儿,轻而易举的就能到他的忍耐极限上,势必会影响他接来的一星期的任何一次行动。

    但是他没有退路。

    本没任何准备,他照裴铖的意思绕到刚才裴炀坐着的沙发后面,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整个后背完全展开,给裴铖为所为。

    鞭来,熟悉,却永远也不能习惯的疼。

    因为裴铖有意为之,没有几,就果然血了。

    温温粘血顺着凹陷的脊腰,黑的西被血打,而鲜红的颜隐藏的漆黑里,粉饰太平。

    这就是林疏喜穿黑衣的原因——因为不是不是里面正在血,外面也不会被轻易发现。

    四十鞭完,同时忍受着折腾的林疏完全脱力,靠着沙发的支撑,才没有倒去。

    鬓角的碎发全都被汗贴狼狈地贴在脸上,裴铖暴地抓着他的发迫使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的时候,看见他把嘴都咬血来。

    他目光凌,眨了眨才重新聚焦,看见裴铖,又微微皱起了眉。

    裴铖倒是还没忘了他今天在裴炀和江易安面前反常的表现,“难得今天在别人面前表现这么乖,你想求我什么?”

    林疏尽量调匀了呼,他了一的冷汗,后背的汗绽裂的伤里,蜇得他后背的肌都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脖颈的项圈周围因为刚才太过用力的息,已经现了一圈血痕,这一切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格外的……脆弱。

    而此时此刻这个外表脆弱狼狈的男人,声音却依旧是冷淡的,“这个月,我什么时候能见我妹妹?”

    “呵,”其实早就知他是什么打算,只等他自己说来的裴铖在这时候菲薄地哼笑声,他看着林疏满背纵横错的伤,那张线条锋利刻的脸上,带着在上的揶揄,“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么就明天吧。”

    大的天,着这么一的伤,来回开三个小时的车去临市见他妹妹,林疏就是铁打的,也一样扛不住。

    何况他本就已经到了极限。

    裴铖明显就是在为难他。

    可是他依旧没有别的选择……

    既然裴铖发了话,放弃明天,这个月就再别想找其他的机会见到他妹妹。

    所以林疏也笑起来,桀骜的,甚至是较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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