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之yin差yang错(忠犬受) - 第5章 说一个字,换一ba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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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易安的车开得很稳,可是他的手却一直在抖。终于捱到了裴炀的地方,裴炀一言不发摔门车,江易安只以为这位主已经被气到无以复加,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那用冷漠掩饰的不自在。

    他不会因为裴炀没有命令就这么着从车里去,可是他也不能无视自己主的不满。迅速提上系好带,江易安确定自己至少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才迅速车追着裴炀上了楼。

    可是没想到年轻的男人径直走卧室,在他后,门板砰的一声被甩上,力大得恨不得拍碎江易安的鼻……

    说了要罚,可是却又不说如何罚。

    如果是在本家,尚可以自己去刑堂,江易安这的人,倒也知如何给自己定罪,可是现在,这里本没设那地方,江易安一时居然有些拿不准裴炀究竟要如何了……

    不过想一想,他从来就摸不清裴炀这个人,从大学遇见的那会儿开始,就是了。

    明明只是个纨绔弟的游戏,对他却上课堵课追,连喝醉了嘴里糊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让他疲于应对,不能理解。

    可是现在不理解也不打,他既然请了罚,就要依受训的规矩,主人不明示他就等——跪等。

    他甚至没有什么心理建设,就这么屈膝在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的走廊里、在主人卧室的门外跪了来,展开肩膀直腰背,没有任何逃避其他人视线的意思,就这么把自己完全暴来,双手规矩地放在两侧,驯顺的低来,看着主人房门与地板间的那条隙。

    ……就像一只等待主人开门的狗。

    江易安结轻轻动了一,抿了嘴……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跪,居然就跪了一夜。

    整整一夜。

    从在训练营里考大学那天开始,到这一天之前,七年的自由时间,江易安都快忘了彻夜跪在地板上的滋味儿。

    不过,这他全都想起来了。

    从疼到疼到麻木,再到后来两条的肌都再抖,每一个孔都在无声的嘶叫求饶……彻骨的冷,可是上的汗却把衣服打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简简单单毫不起的规矩,可实际上比挨鞭还要磨人。

    裴炀早上衣冠楚楚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江易安——狼狈的,隐忍的,痛苦的,却咬着牙始终不肯放纵自己。

    江易安没有抬,始终看着裴炀看起来很舒适无害的棉拖鞋,默默的弯腰,即使那一刻他整条脊都像被人敲碎了一样,“……主人。”

    裴炀想问他你就这样跪了一宿?可是的却是同晚上一样的问题……

    “知错了?”

    “……是。”

    “错哪儿了?”裴炀问完就看见江易安近乎机械的准备回答,立刻又菲薄地挑着眉角加了一句,“别跟我说那些你张嘴就来的东西,我们就说这一次。”

    “……”心理的算盘被戳穿,江易安习惯抿嘴,说不来了……

    难要说不该拒绝在别人面前脱被围观?

    这太可笑了。

    可是就在这时,江易安的手机居然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虽然调的震动,但在安静的清早,逃不过年轻男人的耳朵。

    他不接,对方锲而不舍。

    裴炀环抱双臂慵懒随意地看在门框上,嘴角挂着玩味儿的笑,“接吧。”

    江易安始终没有抬,小心谨慎的样,与当初神采飞扬的样判若两人。

    江易安接通电话,那边似乎很急,他只沉默的听着,末了才说了一句,“我今天不去公司,这是你自己想办法带人理。”

    对比,那边的人拒绝的毫不犹豫,更大更张急迫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吵得裴炀皱起眉来。

    江易安这时实在不敢这位三少爷的霉,他还跪在地上,可是慢慢的,整个人的气势却都变了……变得果断而大。

    电话的最后,他终于被说服,改变了主意,“——你先理,我等过去。”

    不用问,裴炀也知是江易安的那个公司事儿了。

    可是——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只是笑,手指勾着江易安的颌把他抬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让江易安心里发

    果然,一秒,他听见他的主人轻漫的、甚至是温柔的问他,“易安,你刚刚说了几个字?”

    江易安一怔,那一瞬间,不苟言笑的学也禁不住苦笑。

    一秒,他抬手朝自己脸上去,掌着的清脆声音此起彼伏,只是听着声音,都知他没有半,认真的让人胆战心惊……

    楼活的小菲佣听见声音只探看了一,就吓得立刻缩回脑袋悄没声息地跑走了。

    真可怕,三少爷向来随温和的,为什么对新开的家先生这么苛刻?

    其实也不是裴炀苛刻,只不过他随手画了个坑,江易安就了。

    裴家家臣的规矩,与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必须专心侍奉,与主人代之事无关的电话,任何人打来的都不许接。

    接了,说一个字,换一掌。

    二十八个掌,自己手毫不留,声音停来的时候,江易安嘴角撕裂,血来。

    ——这是江易安在裴炀手上第一次见血。

    心压抑的厉害,不过如果个对比,其实也不算苛刻。

    毕竟,听说大少爷的家臣在认主的第一天,就被主人立规矩而差扒掉一层……

    裴炀伸手轻轻抹掉男人嘴角的血迹,反手涂在那泛白的嘴上,还是问他,“错哪儿了?”

    他居然给了江易安一个台阶。

    商其实要比裴炀不少的男人立刻顺着走来,“没请示主人就私自答应去公司,易安知错。”

    裴炀冷哼着看他一,终于肯放过他,“起来吧。”反正着现在这张脸,你哪都去不了了。

    江易安脸的难堪,可到底不敢怠慢裴炀,伺候着裴三少爷吃完早饭,看着人开车风风火火的走了,江易安才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闭了一气……

    七年的自由,到底还是金贵了。

    忍不了屈辱,也受不住疼。

    才跪了一夜,了自己几掌,就不堪忍受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不过……

    江易安叹了气,抬手眉心,这还只是开始,早晚……都是要习惯的。

    毕竟,今后还有得日要熬。

    打了电话把公司的事安排好,江易安什么都不想了,上了床打算睡一会。可谁知刚躺就有人敲门,这不比他自己住的地方,可以一时不耐烦就假装不在,叹了气,打开门却意外地看见居然是早上的那个小菲佣。

    “江先生……”小姑娘只抬看了一他浮着好几个指印的红的脸,就吓得立刻把去,同时把手里的一药膏递过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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