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但不许你惦记 -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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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的争吵从来都只有两败俱伤。

    鄂毓心如麻,特别绝地说:“您愿意卖房就卖吧。反正折腾来折腾去也就那么钱,没了就没了。但是,您也别指望南和谦家里,人家的始终是人家的,和我们没有半关系!”

    “知啦!谁说要姑爷帮忙,你嫁给他,他负责养活你就好。妈不会拖累你!”

    鄂毓心想南和谦自己的命运都被他父亲控着,这次都不知能不能安全渡劫,又怎么掌控他们母俩的命运?终究依靠别人还是不保险的。

    鄂毓提议:“妈,您不是不甘心吗?我们去找那个男人说清楚好不好?”

    母亲疑惑地看着阿毓,不知他是什么心思。

    “您不是说那个男人对您是真心的吗?既然说要和这段正式告别,那就当成是一个仪式,反正去XX省的铁也在10小时,如果我们现在发,明天应该可以见到他本人。”

    这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也是多少年来,母二人唯一一次单独旅行。其实,提议去见对方之前,鄂毓本没有任何计划,他就是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那个男人可以解开母亲的心结。母亲看上去很期待,就算对方是个骗,但是终于要见每天甜言语了几个月的男人,她就像所有恋脑的小女人一般,心挑几件最面的衣裳。

    “那我怎么跟他说?直接说要去看他吗?”妈妈问。

    “千万别!您都报警了,人家还会来见您?”

    “又不是我想报警的,是你们我的啊!”

    鄂毓叹了气,“事已至此,您不报警,是想让骗继续骗别人吗?您听我的,一会儿在车上,您主动找他聊天,聊什么容不要,只要拖着他,我会想办法定位他的地址。”

    他也是从在海上定位南和宥的那次经历找到了灵。他问了专业人士,果然有这样的小程序,只要对方一开,立刻就可以用卫星定位到误差在几米之的准确地址。当然,阿毓赌的就是对方没什么文化,不懂新科技,也并非那么有警惕意识。

    他全程围观着那个男人和母亲的聊天容,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母亲问:“你在什么?”

    对方答:“在吃饭。”

    “吃什么?”

    “普通家常菜。”

    鄂毓教她:“您问他女人的事。”

    母亲问:“什么女人?”

    “就他那相好的。您问他现在和女朋友怎么样了?对方有没有帮忙还清债务?”鄂毓斟酌着语句。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了:“还了一分,但是还没有全还清。”

    “您问他还欠多少?”

    这次对方很快回答:“唉,还欠几十万。”

    鄂毓继续指挥:“您跟他透个底,说咱家房卖了。”

    “行,我就写我把房卖了个好价钱,介说是上海客人,一分钱都没压价。”妈妈边说边一笔一划地手写输,动作实在慢,但是阿毓也不打算帮她,打字太快了,反而容易被怀疑是别人。

    他大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念,上海客人相了他们的房,还一分钱没还价,顺问了句:“妈,对方来看过房吗?上海人嘛买我们小县城的房,就算是学区房,也不可能让孩放弃上海的教育资源,争小地方的读书名额吧?”

    “哎呀,都怪你打断我,我字都打错了!”妈妈抱怨了一句,好不容易把一行字输正确、发送,才正儿八经地回答:“怎么可能有假,对方来看过,是位老先生,真的是上海宁(上海人)里咯老克勒。一西装,帅得伐得了!”

    “老帅哥?”阿毓回忆着,虽然不是南和谦本人,不会是他派了什么人去自己娘家假装买房吧?

    “他回了,说为我兴呢,终于可以挽回些损失,还问我拿了钱有什么打算,是投资房产还是生意?”妈妈激动地说。

    “哼!“鄂毓冷冷地笑了一声,“和他说,有钱了当然是想和你有福同享,谁让我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你对我的真。然后把‘红包’发给他。”

    所谓的”红包“就是那个定位对方的病毒程序。

    鄂毓觉得自己真是个“撩汉”人才,这么恶心的字,都可以说得,特别是在已知对方存心设局欺骗的基础上。既然对方可以拿甜言语诓骗,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这一,他倒是觉得驾轻就熟,也许天生带着渣男基因。

    “他收红包了!但是,问为什么是空红包?我该怎么回?”

    鄂毓继续指江山:“您就写,这不是钱还没有到账吗?钱一到账,一定给你先发一个大红包。亲的,到时候,你能不能和那个女人分手啊?”

    其实,他也觉得这骗蛮怪的。明摆着东窗事发,受害人也已经识破骗局了,为什么骗不但不删好友,反而一直吊着他的妈妈,偶尔还回来关心一她的个人况。他反复琢磨了一,觉得要么就是这骗怕着急删除好友反而让自己有更大嫌疑,不删,保持着,再编一个自己是迫不得已的借。甚至不惜说自己被富婆“包养”,是非得已,毕竟他的真还是她。说不定哪天,这个女人就为,要用金钱把委于人的恋人抢回来。

    是不是迷失于的女人大抵都会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救赎者”,乖乖女非要救赎浪,富家女常成为低微、怀才不遇的凤凰男的伯乐。越是缺失什么,越是希望从另一半的上寻找。却常常忘记人心险恶,对方接近你的时候,可能从来都带着不纯的目的。

    鄂毓自己勉算半个场上摸爬打的老手,也不惮以最大的恶毒揣测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也许,南和谦是唯一一个例外,浑浊人间独有的一汪清

    “成了!”鄂毓顾不上车厢里人攒动,自顾自地呼,“妈,您等着吧,明天咱们就去会会这个一把年纪还被金屋藏的柏大叔!”

    他们了列车已经是夜间。这个小县城和他们老家的县城不是一个档次,破落得很。连一间像样的旅馆都难找。鄂毓是在网上搜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了家连锁快捷酒店,至少还知,母俩打了一辆那敞篷的三的,走了好几里地才到了酒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是个男人,鄂毓还真不敢带着母亲这么疯狂地单独前往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县城,还半夜搭无照黑车,给人家拖去荒野里都神不知鬼不觉的。

    果然,酒店的环境和他想的也差不多,反正就是什么都凑合。一路舟车劳顿,母两终于可以躺在各自的床上。关了灯,房间里霎时间黑黢黢一片,窗外倒是闹地响着蛙叫蝉鸣。本来说要早睡的两人,都失眠了。

    “妈,您记不记得那年您送我去国的前一夜?”阿毓枕着自己的双臂回忆起了往事,“那时候,我从上海浦东发,您当时还埋怨我怎么买了个清早8多的票,如果从咱家开车去浦东机场候机岂不是要半夜两三发。我说您就送我到机场大厅,你们就早回家,我在旁边眯一,很快就登机了。您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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