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但不许你惦记 - 老公是个撒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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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母娘返回老家后,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除了我们开始了新一的调节生理周期,胚胎移植手术,以及等待结果。

    第二次手术结束后,又是漫的十四天等待,“验收”的时刻,这次我们是有备而来,早就买好了足够的验笔,验卡盒以及验试纸,以至于家附近药房的工作人员都快认识我了。之后见到我会不会立刻反应那个“搜集”各各样验的客人又来了。

    阿毓在洗手间里,我在洗手间外忐忑。

    “啊!啊!啊!”洗手间里爆发一阵声嘶力竭的惊呼。

    要是这次没成我也认了!媳妇儿,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我一个健步冲刺到门,焦急地扭动门把手,门没锁。霎时间,我俩一人脱了一半蹲坐于桶上,手里拿着一,一人怔怔地沉浸在门被猛然打开后的惯,大瞪着小

    “你来!去!”阿毓用拳锤了捶我的手臂,促我赶退去。

    怕什么?有什么没看过吗?

    “你没事吧?”我问。

    他才反应过来,将那举到我面前,上面现了两的条杠。不像上次的一一浅的两条,这次是都很明显的。

    “啊!啊!啊!”这回,换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伸手环抱他想将他托起来转圈圈。我怎么能不激动?我们有孩了!

    “等等,轻要掉了!”阿毓温柔地责备了两句。我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不能这么对他脚的。毫不夸张地说我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国宝级瓷,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回坐垫上。

    “还要再测一次吗?”我问,想到他上次连续测了一盒,这次应该不会有误吧?

    “不测了,这是。”他脸上洋溢着胜利者得意的笑容,“谁还敢说我怀不上!谣言粉碎!”

    这一天,时不时,我就忍不住笑声,导致秦秘书好几次用怪异的神瞄向我,但是我并不在意。我真的要当爸爸了!虽然,我从未期待过有孩,也并不觉得没孩人生就有多遗憾。毕竟在过去,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我将来会有这么一位质特异的男朋友,可以生儿育女,而且他还愿意冒着风险生我们的孩

    我常常想他是不是上天赐给我的礼?让我这么个漂泊不定的人第一次验到了家的稳固。我原本的人生是自由无羁,虽然也不错。但因为他,已经拓宽到了新鲜的维度--验成为孩的父亲。我不觉得这是负担,也许是甜的负担。而且,相较于他的付,我的付不过是表面的,无关痛的,微不足的。我有多少谢和意却无法一次说给他听,只能用余生去慢慢抒发。

    以前常常看到周遭或者新闻,丈夫在妻轨,甚至伤害的行为。除了气愤,更多的受是,有些异恋的男人真的不懂珍惜。也许他们觉得女人嫁给他们,生孩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们以为的理所当然是女人牺牲了青貌,牺牲了职业发展,还要忍受的痛苦等等代价换来的。

    也许正因为我是同志,才更加刻地认识到一个事实。如果是两个男人,势均力敌,没有谁理所当然应该为了谁去牺牲自己,完成“传宗接代”的义务。所以,我才更珍惜他的付,多家务,多说几句贴关心的话语,只希望能让他好受一。而那些连自己的妻儿都不心疼的,我觉得他们本不算男人?

    这幸福的觉并没有过第二天的医院血检。

    “验,血检,是生化了。”医生说。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不太理解医生是什么意思。昨天不是已经了吗?难不成睡了一晚孩还能莫名其妙消失了?

    看我们一脸疑惑,医生解释:“生化妊娠,就是胚胎已经着床,并产生了hCG,所以检测到了,但是胚胎并没有继续生,随后hCG量降,总之很遗憾没有成功。”

    “怎么可能?”阿毓圆溜溜的睛写满了失望,嘴角耷拉着,他可怜地看了我一,“那有什么原因吗?”

    医生说:“原因不明,可能是染原因,卵巢黄功能,,外界影响,或者病毒等等。当然,三代试是提前了染筛查,并没有染异常。”

    “那会不会是我的问题?”阿毓问。

    “也有这个可能,毕竟用酮超过两年了嘛。”医生回答。

    听了医生的话,他突然就沉默不语。我只好主动参与到谈话,“请问一次手术之前,我们要什么准备,比如治疗或者检查?还是和之前一样人工调整周期吗?”

    “医生,您看有什么可以帮助着床的方法,我都愿意试!什么抗排异,免疫治疗都可以,我还听说一刮搔的技术,就是在一个小伤,使它分,有利于胚胎着床。”阿毓已经开始病急投医的架势。

    我明白他很焦虑。我们可用的胚胎最多就只能再一次移植,真的就是背一战。可是,光是想到要用尖利的仪在他的里刮蹭就让我浑发抖。真的有必要到这样吗?

    “我只能成功不许失败!求您帮帮我!”阿毓说得极其恳切。

    “好吧。”医生只能答应了帮我们研究研究有什么可行的方案,尽量排除一些导致胚胎不能着床的原因。但是,医生也说本来就没有确定的成功,很多患者都是了多次取卵和移植,好不容易才成功的。

    晚上睡前,他的绪依然低落。我洗漱完坐到床上打算休息,阿毓无力地靠在我的肩,忽然问:“我们要不要换个医生?”

    “为什么?”我疑惑。

    “你说医生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调我用荷尔蒙的事,好像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我上!他为什么不能提建设的意见?为什么非要我问他这个可不可以,那个可不可以?作为专业人士,他不应该主动提方案吗?”他一脑将心的不满倒给我。

    阿毓平时不是个抱怨别人的人。在我看来,医生的那句话听上去更像是陈述事实。虽然我并不懂医学,但是我可以理解。毕竟这是医生第一次接这个类型的患者,而且阿毓和我都还年轻,和很多龄生育困难的患者不同,也许这才是他没有建议我们采取其他辅助治疗的原因。阿毓这么不抱怨的人都开始抱怨,他这是积累了多少压力和焦虑?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医生应该不是那个意思。而且,他不是提方案了吗?况且咱们儿还在他手里,你总不能说不就不,难把胚胎拿去别家医院吗?”

    “我怀疑一定是其有什么环节了错,才会这样!我一开始也没有经验,该注意什么都不清楚。如果我重新来一次,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他说得信誓旦旦。

    “重新一次?可是咱们的卵不是用光了吗?”我不解。

    阿毓掀开被了他的肚,之前上面明显凸起的腹肌最近也变成了略微凸的小肚腩,他摸摸自己的肚,说:“我还有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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