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缓过劲来的有如拉的贡献一般绷着,祁与陈晚舟十指相扣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一一地抚摸,本就相的更加密地贴上去,给予烈的吻。
埋在里的手指也往外,往上蹭抚着的,将指间沾染的抹上在刚才一同释放的,祁自己的,轻轻地蹭着陈晚舟的嘴,微凉的指腹在暗示地打着转。
飘至云端的意识缓缓地落回地面,陈晚舟小声地息着,有些迷蒙地睁着睛,似是没能明白另一个人的意思。
于是祁将手指再次挤的,轻轻地拨了两还埋在里面的假,又往外退,勾蹭着周围的。
陈晚舟的睫上扑扇了两,双的迷茫渐渐褪去,浮现些许不可置信的神来:“你明明、可以……拿来……”
刚才的况,已经证明了这对这个人来说,是再轻易不过的事。
然而祁却并不想放过这个欺负人的机会。
他移开抚着陈晚舟的手,牵过他的手扣在弯,摆大张着待——或者撒的姿势,最大限度地把那张着玩的展来。
——自己排来。
尽没有传来任何指示,但这个举动所包的意味,却已经再明显不过。
陈晚舟张开嘴,却不知自己想要说什么。
既然之前的那些梦并不是假的,那么他更贱、更放的模样,对方也早已经见过,可——
搭在弯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用力,将那里的压得陷去。
一想到自己要主动地去展现那一面,陈晚舟就到上得快要烧起来,连脑都传来一阵轻微的眩。
被汗黏在脸侧的发丝被轻柔地拨到一旁,柔冰凉的吻落在被指腹过的地方——陈晚舟没来由地从受到了一丝细微的怜与珍惜。
——你是什么人?
——你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对他,那样的事?
想要询问的事太多,每一件都在尖和动,可最后,陈晚舟小声说的,却是与这些都毫无系的:“不要、看我……”
就连陈晚舟自己,也知这是个绝对不会得到满足的要求。
祁亲了亲陈晚舟的嘴角,算作对他的回复,垂落的视线却没有任何偏移地落在他的双之间。
灼的视线仿若实质——又或者只是将注意力集在那里造成的错觉——让陈晚舟的一阵酸发麻,他不受控制地夹缩了一,从挤了一缕颤颤的。
“……呜……”轻咬住自己的,陈晚舟扣着自己的弯,将两条张得更开,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紊的呼。没有任何遮掩地暴在视线之的颤抖着收缩,又在片刻之后舒张开来。窄的由于里着异而无法彻底合拢,在央漏一条细,几分里的景——
艳红的媚覆着一层厚厚的腻,以一无比克制的频率绞蠕动,往外推挤着汩汩分的。
第一次这事,陈晚舟显然生疏得要命。他卖力地绞挤着,蠕动着堆叠的褶,试图把在的给排挤来,却总是不得其法,每每才将其推一,就又在之后放松时把它重新吞,表面并不密集的起伏纹路过的,勾起的快激得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从的滴在床单上,很快就让那上面的痕又加扩大了许多。
没过多久,祁就看到陈晚舟的再次翘了起来,上一次的还粘在粉的上,随着急促的呼来回地摇晃。
视线在陈晚舟几乎要被咬血来的嘴上停留了片刻,祁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一,拿将他的从牙齿解救来——然后用指尖勾起那一,送到了他的。
古怪的腥膻味在腔里扩散开来,陈晚舟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到脑更加发,甚至觉得自己的发一秒就能直接冒气来。
抓着自己双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陈晚舟颤了睫,尝试着咬住了祁没有的手指,绷的也微微放松了来。
许是祁的安抚起了作用,陈晚舟接来的行为顺畅了许多,那细的终于被挤到了,包覆着金属的底端往外探一尖尖,模糊地倒映着周边的景象。
祁搅了搅陈晚舟裹缠上来的,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眉心,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痉挛的大侧。
在的被一寸一寸地推挤而,靠近端的细颈被刻意制成了上翘的弯曲形状,仿若一个弧度不大的钩,卡在,怎么都没有办法排——上弯曲的纹路随着挤的动作反复地碾磨着浅的,由此滋生的磨人麻钻骨里一样,难耐得要命。
陈晚舟呜咽着加重了咬着祁的力,一条忍受不住地往前抵在了床单上,几乎是用上了全的意志力,才忍耐着那折磨似的意,把最后的那一截挤了去。
然而,从推的并没有落到床单上,反而像是被谁给接住了一样,在落了些许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度。
陈晚舟微张着嘴,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刚刚被他排的就对准心,再一次发狠地来。
难以置信的惊愕加剧了生的快,陈晚舟绷直脚尖,只一瞬间就被送上了。大的从和的隙间溅而,在原本维持燥的床单上也印上的痕,陈晚舟仰起脖颈,好一阵才从咙里发一阵近似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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