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千岁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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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回到,还未坐定。皇帝遣来了心腹,屏退其他人,代说,若太后想好了,就在明日戊时初,去静心堂见陛

    她诧异,不是午才谈过,为什么这么急?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陛要她在这么短时间选择。如果可以,她当然想不去。

    可是……

    “想要权,就得给朕想要的东西。”

    一想到这句话,她的脸红了起来,小腹,像是有毒蛇啃。在屋舍里自己独时的画面,一幅皆一幅地展开在前,叫她透不过气。

    静心堂,是从前一位嫔住过的地方。她一度到过妃位,但因为杖杀了一位女,惹得先皇大怒。先皇降了她的位,将她的室改名了静心堂。后来未曾复起,这里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冷

    皇里没有专门的冷,所谓冷,皇帝抛弃你了,你住的地方,就是冷。一旦皇帝又重新来幸,也就不存在什么冷了。

    亏他想得到这里。

    ,里面一应风景已经被人重新打理,是适合新妃嫔住的室。

    她走在里面,衣裙蹁跹。

    直到站在静心堂,最里面那间屋,她的心还在行激烈地斗争。一旦去,她能预见会发生什么。可发生什么细节,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带来的心腹已经等在了静心堂的门,那两个心腹是她极为信任,也极为得力的贴女。在门的,还有皇帝边的太监,一样也是他信任的人。

    既然来都来了,她听见,那个妖娆的女在她耳边说,你已经了选择,何必再犹豫呢?

    这句话让她定了决心,悄然推开了木门。

    她去时,皇帝着日常便服,坐在案几前,正读着一本奏折。

    这时候,必定不会无缘无故现一本奏折。她锐地察觉

    他听到她莲步走近,微笑着抬起,像是人前温文尔雅的皇帝。捧着奏折的手一滞,他的呼沉重起来。

    她依旧穿着素服。莫说现在没丧期,就算了,她要是穿的枝招展,难免会惹人注意。可显然是心打扮过得。朱绛红,粉面染胭脂。发也不是白日里缀以珠翠的发髻,青丝如瀑,放了来,捆成的辫,缠绕着白的丝带,安然放在肩膀左侧。天昏黄,室暗沉,他却看到她角的泪痣,闪着勾人的光。

    “母后来了。”他谦和地笑着,像是主人家招待客人。微微挪了一,留了一隙,招呼,“母后,随便坐吧。您自己选一个。”

    说是这么说……她瞄了一他的对面,又看了一他所在的位置,他的动作,她又不是没有看到。

    她咬着嘴,鼓起勇气,朝着决定方向走去。往坐的时候,她垂着眸,脸颊发,面泛红,加上胭脂,更添妩媚。

    他拉着她的衣袖,一用力,她惊呼着,跌落他的怀抱,惴惴不安地环上他的脖颈。

    昨日的场景重现,不过此刻,她更像是一只误闯来,不安的小鸟,误闯猎人心设置的陷阱。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腰,她的心怦怦地,听得他在耳边说:“这么主动,嗯?”尾音上挑,在他们两个之间,增添了不知多少倍的暧昧。

    她勾住他的脖,脸红地能滴血,依旧是不敢去看他。她能听见她的心,能闻到他的呼,两个人抱着也好,她怀着一丝希冀想着。

    “母后,读读这折吧。”他指了指那奏折,似哄她去什么事。

    她听了他的命,转伏在案上。这动作间,在他怀里扭动,龙一,在幽暗积蓄着力量。

    她摊开奏折,开始读了起来。他也没闲着,手朝着她的摸去,这次,他没探衣纱面,而是连带着那层层的衣纱,都抚摸了起来。

    摸到那里的时候,他睛一亮,手传来轻纱的,轻纱面,似乎与昨日有什么不同。他猜到了什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手掌在面来回搓,惹得她呼急促,前起伏。

    染上的嗓,沙哑着读起了奏折。如她所料,那是她亲信上的奏折,奏折提到的是请她垂帘听政的事。这奏折也不,可她读地断断续续,因为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她本能地绷起,微微往后贴。是什么,她也清楚。可是这已经是她决定的事,又牵动她的心,她只能随着本能反应行动。那层顾及的份带来的警告,越来越稀薄,微弱。理智已经妥协,与苟合。接的事,只会是让她更加的合。

    她夹自己的大,像是的女郎,痴痴缠上了人。大裹住了他的手,让他的手更加贴近底的幽。那只大手踱步在轻纱之外,搅着她的园,搅着她的心。

    忽然,大手了一把最底

    她惊呼声,停在了途。她地倒在案上,勉力支撑着自己。柔又重的呼声,了她渴望着的秘密。

    “母后,你也太心急了。”他知自己的恶作剧,在太后的耳边,笑盈盈地说,“朕明明说了,要看朕的心意,您为何还指使别人,嗯?”

    “我又不知会改变心意。”她悄声嘀咕

    “啊……”她声,被他推倒在榻上。

    “母后,我的母后。”他痴痴喊着,他太满意这个答案了。

    手也不在外徘徊,顺着轻纱的指引,沿着记忆的路线,摸了去,柔的大挲着他的手掌,他在那里连忘返。

    承泽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人言明。过去,他还是太,要是对人说他恋慕皇后,恐怕就得首异

    久以来,他拼命克制着,忍耐着。每每接到她的影,他想追随着去,又不得不来。那恋慕,一天天增多,逐渐汇聚成汹涌地洪,只等着哪一天,他打开理智的闸门,洪就能解放,奔腾去。

    她在他的面前,躺在他的,双厮磨,已经是动难耐。

    她已经放了他的份,只等着他去采撷。

    他就要得到了,就在今晚,谁都别想拦他,尤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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