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千岁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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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泽继位,政事平稳的展开。他本就辅政已久,继位后,没有急着展开什么对旧政的改革,也没忙着在朝自己的人,过去的重臣,先皇嘱托的忠心之人,他全都委以信任。如此温和的作风,朝诸臣无不称赞,以为新君贤明仁德。

    只有一个人,原本在朝了二十多年的江山,到了这会儿,宛如都被遗忘了一样。

    也不是没人想提,毕竟那个人在朝也有自己的势力。可是新君不曾主动提及,谁也不知陛什么心思。没有摸清楚以前,谁都没这个胆,去提那桩事。

    怎么说呢,如果如今陛还是稚童,或是少年,那么这桩事几乎是名正言顺。可是新君陛成年已久,也已成家,事稳当,因此几乎找不任何理由,去提起那桩事。

    江山安定,权力稳当当被他握在手心。他端着温和有礼的笑容,每日同诸臣工议事,每日也在关心着太后的状况。

    他知太后有所动作,不过是早晚的事。

    此时,他正走在一私宅园林。那园林风景是主人家请了名匠心打理,自然不胜收。园林,假山,溪,丛林,路曲曲折折,弯弯绕绕,似乎是主人家心境的呈现。承泽轻勾角,笑容不似平常那么温和,而是带着戏谑,与好奇。

    他知皇后,哦,如今是太后,太后已经急不可耐,必定会有所动作。不所料,太后遣了人,约了他在此地相见。

    这,是太后的私人别苑。

    她手握权力那么多年,有一私宅没什么稀奇。

    他姑且相信她的诚意,费了一些功夫,微服游,又费了一些工夫,让自己的侍从只剩两个人。在侍女的引领,走在这园林。他心很好,一路上没少欣赏园林景。

    他这个母后啊……他饶有趣味地笑着,果真是懂得享受的人。

    在园林走了许久,才看到屋舍的影,如在层层屏风与他玩捉迷藏的女郎,穿过那些屏风,才敢现自己绰约的影。

    他吩咐了那两个随从,叫他们与侍女们等在一。双手推开大门,太后着素服,脂粉未施,着薄薄的白,跪坐在几案旁,等着他到来。

    他大步走去,掀起袍帘,在她对面落座,靠上凭几,壮似随意地问:“母后传唤我来,所为何事?”

    说完,他打量了一圈周围,故意用暧昧的吻说:“可真是好地方。”

    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挑,她真是讨厌他现在这副样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

    她和别人一样,一直觉得自己的亲儿是个好孩。过去他是储君,是先皇与她费了心栽培,见着他逐渐成。她真以为这孩人品端方,有的时候还为他着急,毕竟她认为,他是要皇帝的人。有时候,不必那么讲究仁德。可哪里知,他温文尔雅的背后,藏着另一副模样?!

    他现在不是坐在朝堂上,或是在太后殿,恭敬请安的皇帝。他的目光灼灼地盯在她的上,这不应该是他拥有的目光。他可以这样看他的妻妾,唯独她不可以。

    因为她是他的生母,是带大他,教育他的母亲。

    “我有份大礼,想送与陛。”她说着,拍了拍手掌。

    外面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门吱呀打开,两个侍女领着一行人鱼贯而。那些人环燕瘦,各有各的风

    眉目上扬,他不置可否。但这绝对不是他想看见的场景。

    “我心选了几个人,想着,供陛开,枝,散,叶。”她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母后,”他亲昵地唤着,“如今还在孝期,您想让儿臣的脊梁骨被言官戳死吗?”

    孝期?她瞪着他,他还好意思提“孝”字?!

    他要是真在意孝,那一日就不该那么对她!还是在先帝的病榻旁。

    那一日……那一日……

    那天的景浮现在她脑海。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嘴是怎么被这个儿吻,攫取。吻完以后,他还在她耳边落个轻笑,方才离去。虽然那天以后,他再见她,给她请安,都是本分守着礼节。可是那一天,他的事,已经是逾越!

    他摸着折扇的扇柄,她的神尽收底,笑得越加愉悦。

    那笑容太刺,她故意忽略,木着脸说:“陛不满意?”她又抬起手掌,拍了拍。

    听见第二次掌声,门外又有两位侍女,同样领着一行女,无声地走了来。那也是各有特的貌,从年少到熟女,应有尽有。

    “唉,”他幽怨地叹着气,“母后,您明明知想要什么。”

    她坐在那里,轻轻一颤。

    他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都退去。侍女们面面相觑,他的份,她们当然都知,可太后在此,也不知该听从谁的命令。

    看着那些人一动不动,他横眉扫过她们,无地说:“去。”

    侍女们微微一抖,立刻低,带着那些女们都去了,知两位贵人要谈大事,去时,都记得合上了纸门。

    “你——!”太后惊怒,这是她的地盘,他怎么敢?!

    “母后,”他冷冷唤,有些不耐烦。都是太后的错,他想。太后这么费尽心机,搜罗女,想与他周旋,可就是不愿给他想要的。她这样一闹,他有些心浮气躁,也不打算与她再打哑谜,“想要什么东西,总要付一些代价。”

    太后暗暗咬牙,气血上涌,她真的要被这个逆气死。

    “母后想要继续垂帘听政?也不是不行。过去父皇放手予母亲,朕一样可以。但是,要看朕的心。”他开始端起皇帝的架,“母后,你也该付一些本钱。总不能,空手白狼。”

    说到空手白狼,他又想到什么,边浮现了暧昧的笑容。

    “够了!”她怒,“陛都不喜?那就算了!”

    她气急,一上来,再不想与他说话。从案前起,恼极了,正想拂袖离去。

    “母后勿气。”

    他笑嘻嘻地,手臂一伸,捉住了她的披帛,稍稍用力,太后未来得及防守,小的躯就那样跌了来,跌坐在他的怀里。

    “逆!”她怒斥,伸手,想推开他。

    可他得了猎,怎么会轻易放手?他的力量一定是大过她的,她用尽了力气,可他的怀抱依旧是稳稳的,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他的在她的脸颊上,她又正好坐在他的关键位,这姿势,当真是,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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