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去了,不就如了祁喻闻的意了吗?
“嘶——松手!”
祁喻闻的发被扯得生疼,却没有在面上表现来,只是冷脸用警告的视线盯着于九。
“我不松,那个司机,你不开门,我就把你老板整个发薅来!”
“于九!”
祁喻闻咬着牙,一边让司机开车,一边用手去拉开,“你快给我松手,谁给你的胆这么扯我的发!”
“哼——”
于九一使劲,手一脱力,低一看,见自己的手上抓着一绺祁喻闻的发。
祁喻闻整张脸彻底黑了,一边着自己的,一边死死盯着于九,像是一刻就要把她送牢里了一般。
于九心里一咯噔,
这本书真的有坐牢这个梗,这可怎么办?
薅发算故意伤害吗?应该不算吧……
祁喻闻目光沉地看着她,似要用神凌迟了她,“于九,你好大的胆,居然敢……阿嚏——于九!”
怎么会有人把发往人鼻孔里的?!
于九淡定得像是没过坏事一样,又把发挂在祁喻闻耳朵上,“少用这在上的语气跟我说话,发还你。”
祁喻闻恼怒地抓那撮发丢在地上,踹了一脚司机的座椅,“开快!”
“是,祁总。”
司机立刻踩油门,脑袋上冷汗直,生怕祁喻闻再次把怒气迁到他的上。
车一片沉静,很快就到了一家端纹店。
于九不愿意车,祁喻闻也没,了车后就绕到于九那边去打开车门把她拉来,“来。”
“……”
手无缚之力但能薅人发的于九生无可恋地站在纹店门,犹豫了一会儿就说:“祁喻闻,如果我说我的小猪佩奇是贴纸,你信吗?”
“不是真的纹,还是贴的,既然来了,你那个丑陋的纹就别想留着。”
祁喻闻看向自己的保镖,“带她去,把纹洗了。”
“是。”
傻大个再次走到于九的边,一左一右架起她直接往纹店里去。
“卧槽!来这么狠的吗?我是个女的,就不能温柔一吗?”
祁喻闻靠在车上,右手还在着自己那块,呼一气后对司机说:“镜拿给我。”
“是。”
司机偷偷看了一祁喻闻的发,好像确实有一块秃了……
完了。
司机迅速拿了镜递给祁喻闻,随后往后退了好几步。
祁喻闻举起镜,撩开发一看,瞳孔疯狂地震,一刻镜就被她摔在地上,“走,回家。”
“是,祁总。”
司机过来打开车门请祁喻闻坐车里,火速将她送回了家,希望今日可以安全班。
被抓去洗纹的于九和纹师大瞪小,“我这是贴纸纹,不用洗。”
“那……”
纹师指着于九后那两个保镖,“他们为什么带您来洗纹。”
“他们有病,不明显吗?”
纹师:“……”
您看起来也不太正常的样。
“如果是贴的,我也可以帮您洗。”
“其实我上还有好几个。”
于九转后看那两个傻大个,“我要脱衣服洗纹了,你们还要在这里站桩吗?”
傻大个相互对视一,就默不作声退去了。
纹师悄悄问:“你上也有?”
于九摆摆手,“那没有,你给我纹一个真的小猪佩奇吧。”
“您确定?”
“确定。”
“那好吧。”
纹师挽起袖,于九看起来弱不禁风细的,便忍不住提醒:“会有疼,你持持。”
“没事,我不怕疼,对了,纹脸上。”
纹师笑容僵,“……不好意思,不行。”
于九妥协了,“那手上手上!”
“好的。”
几分钟后……
“啊啊啊疼疼疼,停停停!”
“卧槽!怎么这么疼啊!”
“救命救命救命!”
门外的保镖听见于九的声音后,也拉起袖自己的左青龙右白虎,“洗纹这么疼吗?”
另一个保镖煞有其事地,说:“当然疼,我背上的猛虎山只洗了一半,留一个虎。我现在都不敢去游泳,更不敢脱衣服,怕尴尬。”
“难怪于小喊那么厉害……现在完了,我更不敢去洗纹了。”
“别洗了吧,反正我们天天穿西装,又没人看见,留着吧。”
“你说的也是。”
一小时后,于九的手臂上纹上了半只小猪佩奇,也就是只纹了一个风机一样的猪……
“你俩,付钱去啊。”
“哦,好的。”
于九闭上睛,角一滴泪。
陪在她边的保镖默默在心里为于九默哀,也暗暗责备自己的老板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怎么忍心让这么弱的女孩去洗纹?他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罪!
正在他想言安一句的时候,就听见于九说了一句:
“尼玛的疼死老娘了……”
“……”
好吧,她也不是那么弱。
打扰了,告辞。
第4章
自从祁喻闻的发被于九薅秃了一块后,好几天没有去打扰于九,于九也刚好落一个清静。
在一天雨后的午间,于九打算去见一见被B市贵族学,简称北贵学破格录取的妹妹——凌十,她现在正读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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