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箱中少年 - 中

    你在冬之前赚够了钱，整整一磅重的银币搁在店主的桌上，骨瘦如柴的妖巫兴奋地双手发颤，他一枚枚数着那些钱，浑上的骨节发咯啦咯啦的声响。在此之前他就没想过有人会愿意买那只灵，即便他是他店里最便宜的货品，毕竟他残缺，发和瞳都不招人喜，并且放在门被当试用品在橱窗展示了那么久。

    你对店主神经质的表现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看着他那兴奋劲儿，你有些后悔开时没把价格压得更低一些。不过既然已经付了钱，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了，你退到门拍了拍那个玻璃箱：“给我钥匙，我把他带走了。”

    “好的，女士。”看在这些钱的份上店主立刻对你使用了敬语，但他的睛压儿没看你，就直接将一把刻着骷髅的钥匙抛过来。最近他的生意不错，领主大人从他这里提走好几只金发蓝睛的级品，就连门这只也找到了买家，他以赚的金满钵满作为一年的收尾，没有什么比这事更让人到开心了。

    你打开玻璃箱，托着灵的腋把他取来，他浑浊的红睛缓缓移动到你的方向，瞳孔却并没有焦距。时间被固定在箱让他的双膝呈现病态的弯折，重新站立或许要上一段时间，你把他抱在怀里，发觉他比你想象的还要轻。

    他靠在你的，没有给予你任何反应，没有疑惑、恐惧或是希冀，你从他的脸上只能看到一片麻木。和最初你见到时相比，他变得迟钝、安静、毫无反应，这让你抱着他的双臂微微僵，心升起疑虑，对于他你费不菲，如果他最终派不上什么用场的话……

    你皱眉看着他，注意到那只红睛对上你的视线。他确实很好看，是能让你心动的五官，银的短发尖尖的耳朵，苍白的肤衬得他绯红的瞳比晶更加邃，朦胧的泪让那一小片殷红的泽蒙上雾，看上去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好吧，只要他还活着总能派上用场，这么想着你用准备好的将他包裹起来扛到肩上，短时间你不会再光顾这片街区了。

    你独居的小屋坐落在暗黑林边缘，光线昏暗，人烟稀少，有毒的藤蔓爬满墙形成天然的屏障，让那些毒虫、蛇和蜘蛛远离你的小屋。一路上除却周围恶们异样的光（毕竟狼人和光灵的组合实在太过罕见），你没遇上其他什么麻烦。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给他洗澡，他实在太脏，血痂和斑黏在他的肤上，还有几新鲜的抓伤和淤青浮在关节。光灵本该闻起来像是光和草叶，可他却满都是污秽的气味，光是你能分辨的就有矮人，地和女巫，你不能确定更多，但显而易见在那个玻璃箱很多人碰过他。

    你烧了，将人扔浴桶里，他去时噗通一声落了个，然后便在你前咕噜咕噜的沉了去。你疾手快的把人捞来，拍着他的背帮他将肚里的咳来：“你是想把自己淹死吗？”你不满的翻白，刚到家他就在给你添麻烦。然而他并没有回答你的话，他虚弱至极，明明泡在却也还是浑不停的发抖，清逐渐染上浑浊的锈，你一只手扶着他的背，另一只手不耐烦的在里画着圈。

    你不知接来该怎么，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对于抓到的猎你总是会迅速将它们开膛破肚，让后拎到湖边洗涮血污，顺便将用不上的那分脏喂给顺着气味游来的鬼。你很少清洗活，虽然他现在不说话也不会动，安静的像是一樽蜡像娃娃。你停顿了片刻，希望他能自己动起来，可惜事并没有如你所愿，他一动不动的靠在你臂弯，看上去一丁儿抬手的念都没有。

    好吧，那就开始吧，这件事一都没有难度，不是吗？毕竟比起捕杀一会火的、有尖锐利爪和表的龙蜥，清洗一只不会反抗的、伤痕累累的灵可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这么想着你起袖，手伸里碰他的。

    他的上半几乎没什么伤，即便被凌了这么久，摸起来依旧光。你知灵族裔天生就是这样，丽又柔弱，会同时挑起他人的保护和施，不过你只有将他里外洗刷净这一个念。

    你将皂抹在他背后胡搓一番，白的泡沫浮在他的蝴蝶骨上，你掬替他冲洗。在那些泡沫浴桶的过程，你发觉他瘦的厉害，从后颈到，这只灵无论哪里的骨节都分明，摸上去硌手。你狩猎时总会挑选看上去最壮的那一只猛兽，凶兽肆的边境你从未见过比他更加孱弱的生（妖巫那本来就是包骨的相不算在）。这份令你觉自己好像吃了闷亏，你将不悦写在脸上，他窥见你的神，睛里划过一闪而逝的恐惧，在他有所动作之前，你的手向了他看上去最糟糕的大侧。

    你伸手的时候他的反应很明显，颤着想要合拢双，可他不到，只能看着你抵开他的膝盖，五指去，贴上他伤痕累累的私。他大侧的肤摸上去发黏，你搓着那里的只想尽快洗完他，因此你没顾及他那些凄惨的伤和叠的青紫。他疼的浑发抖，看着你的神透愤怒和痛苦，看上去有凶，这倒是有像你第一次看见他时候的模样了。你了声哨，一边清理他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应该是你对他正经说的第一句话。

    虚弱的灵底的划过一丝疑惑，他转眸用力盯着你，瞳孔的边缘因为汽溢散开，你停手的动作同样回望着他。在你失去耐心之前他动了动裂的嘴，他想要对你说什么，或许是他的名字，但很可惜他没能顺利发声音。你确定他会说话，因为你听见过他对恶们的咒骂，虽然那些词汇的表意太过收敛，但你依旧如此猜测，因为那个时候，你看见那些施暴者正扒开他的，将喝光的细颈酒瓶往他里。

    他暂时没法好好回答你，于是你决定将一切不重要的问题都留到以后再说。你在沿着他那发的肤往后摸索，他十分抗拒，手脚扑腾着溅，把你的衬衫和都打，你索脱了鞋一脚迈去。

    你的浴桶很大，足以容纳你变后的狼形，所以当你维持着人类模样的时候，虽然有挤，但浴桶确确实实了你们两个。你半跪在灵面前，将他抱到上，让他的双卡着你的腰完全分开，这姿势不仅方便你看清他后的伤势，也让他没法再挣扎了。

    你两手指，沿着细细往里摸索，里的伤沁血，粘腻的是你熟悉的。你的猎们最终都会变成这样，鲜血淋漓，温的血染透冰冷的。可他并不完全是你的猎，他是整个冬季帮你度过发期的充气娃娃。你过去只在繁华的人类商店街见过那真的玩偶，真人大小，红的脸颊，琉璃珠的睛，没有多少骨骼和支撑的关节方便被摆成各姿势，用来满足贵族的幻想。

    “别动。”你沉声提醒，用自己的将他抵在浴桶边缘。

    他嘴发抖低着盯着你的手腕，屈辱和痛苦让他呼急促，“啊……”你听见了他的声，很轻，微弱的气像是羽笔划过你的耳骨，你怀疑他是想要惨叫，可他没有力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