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全了,宋峥拒婚,这段剧可能会就此夭折,他只能在这里等着看是否能挽救。
这两兄弟既然喜诗仙的作品,那他便直接送他们一整本原作的诗集,相信不会比季芸芷记得的那三五首初必学而逊。
第27章 苍山负雪(十)
看夕西沉, 渐渐要到傍晚。
但凡有路过的书生, 应涵都是来来回回看了又看,恨不得在人家上盯个来,可惜还是一直没看见原文形容的那位颓唐狼狈,心存死志的落榜书生。
原文里没待相遇时间, 他也无法预测, 京城是天脚, 落榜的书生一抓一大把,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又没有能量能换取这个人的落, 那要再找到这个人实在就希望渺茫了。
还好这段时间宋峥都为了自己的安排日日在外奔波, 便是他有几天不回去也是可行的。
只是到底担忧这事会岔, 错过治愈王爷疾的机会,应涵边想边有些焦虑地在原地踱步。
天开始以可见的速度暗了来,书院的门的灯笼被亮了, 暗红的光在门的台阶泻一片幽幽的冷光。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终于现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 那人作书生的襦袍装束,但披散着发,怀里抱着一个酒坛踉踉跄跄地正要走过来。
应涵睛一亮,这模样和书描写完全契合。
他摸了摸自己怀里的诗集, 直接就匆匆走上前去。
“这位公请留步——”他开唤。
温行之整个人此时丧气极了,这是他第七次考取功名,这是他离金榜题名最近的一次,可是还是失败了, 他已经不年轻了,兄一直辛辛苦苦供他去京城最好的鹭德书院学习,他的恩师也对报以极大的期望,可他却一次次让他们失望。
他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屡次失败的结果击垮了他,他无知无觉来到了自己求学这么久的地方,烈的酒力掺着大的羞愧使得他一时现了很疯狂的想法。
反正他也是个没用的废,还活在世上什么呢?他想鹭德书院旁边的那条河,一了百了。
而在此刻突兀被一个陌生人唤住,他也失去了以往的耐心,带着满酒气停来,“你是谁?叫住我什么?”
应涵对他客客气气地躬行礼,“回公,是我家主前日偶然得了本珍贵的书籍,听说鹭德书院英才辈,叫我在这寻个有缘人送去。”
温行之嗤笑一声:“不知打哪儿来的江湖骗,什么珍贵的书籍不自己好好珍藏要送人,还有缘人,什么叫有缘人?我现在心不好,您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他直接将挡在他面前的应涵推搡开,然后想继续摇摇晃晃往鹭德书院门那条河走。
应涵被推得趔趄几步,他扬声朝温行之:“我家主是不想它藏在贵重的盒作个私人的收藏永远不见天日,所以想赠给需要的人再替他传播开去,我见公眉目郁气缠绕,脸上愁云惨雾,想来是需要它的,不知公可愿一观?”
应涵跑过去向他递怀诗集,那诗集的装订他特意让003号得看起来年代久远,纸页泛黄但又保存完好,他直接摊开了第一页,大气磅礴的就这么一映温行之的帘。
温行之本来是不打算看的,但不留神余光一瞥过去,顿时就挪不开了。
一起就极为狂放的诗句让他颓丧的心顷刻受到了震撼。
他到底是个文人,对这些诗词歌赋都至极,温行之松了怀的酒瓶,一把接过那本诗集,痴迷地看了起来,他喃喃地不知不觉跟着诵了声。
一开始温行之诵读得还很小声,愈到后来绪愈发投,他诵读得慷慨激昂起来,脸庞激动得通红。
不怪他激动至此,这首诗实在是他平生未曾见过的狂放豪迈,行文如大江奔,纵横捭阖,他仿佛能随着作者的行文挥洒的大起大落而瞬间心开阔起来。
郁气在一遍遍诵读被悄然化解,他激动地翻开其他的篇章,发现每一篇都不负所望地堪称完,令人嗟叹不已。
他宝贝似的抱诗集,觉得自己那挫折本算不上什么,在诗集汲取到了宽广的襟,温行之从打击恢复过来,这才想起送他诗集的那位恩人。
温行之一抬,这么久过去了,应涵还站在原地。
其实之前温行之手舞足蹈大声诵着诗集里的篇章的模样都被应涵尽收底,应涵心大石落,他就是先拿一本作为试探,想试探这本诗集在这人心能占有多大的分量,现在算是有了底,后面再提要求应该也不会被轻易拒绝。
北周的确尚文,京城里那些才都是受尽追捧的,看来季芸芷靠背几首经典诗词名满京城,成京城女郎的梦人也不是没有理的。
温行之想起自己之前的言行疚懊丧得满脸通红,行了一个的大礼,“之前是在多有冒犯,还望公海涵,在……现在十分想知这诗集究竟是何人所作,这等旷世奇作在竟从未听闻,实在惭愧,不知公可能告知一二?”
其实最开始应涵就是有这个想法让这被盗取的诗词及伟大的原作者在这个时代扬名天的,毕竟季芸芷已经把那几首代表作传去了,只是给冠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本不想让剧彻底去,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也不怕再多这一茬,脆就让这些诗词回到他本来的缔造者名。
“书籍页有写,作者李白,不过生卒年不详,想来史书也许记漏了他,他的诗集也没能传来,我家主也是很偶然在偏远地方得到的,当时书籍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古老。”
“竟是如此!这等旷世奇才居然也能被埋没,不行,我要给恩师让全天学都能看到,在这里十分激你家主有这等襟,没有将其占为己有,这诗集对在意义非凡,在此谢两位的大恩大德了。”
温行之激动得满面红光,简直想时间立刻到明天书院开门,他好将诗集给翰林院的恩师,让其将诗集呈给皇上,给世人共赏这绝妙佳作。
看到温行之欣喜万分的模样,应涵觉得拿诗集来救人应该可行,于是他笑着继续:“其实……我家主那里还有另一本诗集,其作者才华不逊于这本,只是此番我未曾带来,不知公可还想要?”
温行之闻言神陡然变得更加切,仿佛要把应涵上一个,他如捣蒜:“公真的可还有?真的……要再赠给我,让我能够先瞻仰一番吗?”
被这样切神注视着的应涵提起角,笑:“自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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