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假弯[快穿]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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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撕开的伤疤,他都想讲给沧寂听。

    沧寂会专心致志地听着,然后眉目柔和地望着他,像是作为换一般,他也会讲讲自己。

    他讲他童年跟上任大祭司一起的各幼稚的糗事,讲他跟老族辛辛苦苦学战士的刀剑功夫和图腾之力的运用,讲他对澜沧族每个族人的,讲他的梦想。

    “我总是梦想着有一天,异元大陆的纷争能够平息,五大族可以和平相,战士们不再血牺牲;百年前被焚漠族祭司的诅咒失效,终年不见的光可以洒遍澜沧族的每一寸角落;族人们可以去大陆尽寻找传说神的栖息地——大海。”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神定,睛里有漂亮的星,整个人像在发光。

    “一定会实现的!”应涵轻声附和。

    *****

    三年时光,飞快而过。

    这三年里,沧寂一直在为他埋在心底多年终于说的梦想努力着。

    虽然异元大陆还是同从前一样,风草动也会战争不停。

    但沧寂带着他统领的神战士一路征战着由抵御者开始转为攻者,一回上一次劫难被占领的土地。

    他的战士等级由六阶初级在一路浴血奋战提升到六阶峰,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再次创异元大陆战士等级的记录,突破到战士从未达到的第七阶。

    而在澜沧族,天赋、悟和勤奋加持,应涵顺利突破六阶祭司,成功调动神的图腾之力,为沧寂的战提供实的后盾。

    除此之外,在前任大祭司给族颁行了很多例如善待隶措施、加战士锻炼、巫医药草方面研究等等能让大起来的律例之后,应涵作为新一任祭司,也完地继承了前任大祭司的意志。

    他将前任大祭司的律法以现代社会的知识加以改然后再实施,并一步步潜移默化地引导着族人们学会植小麦,圈养野生动等等,他并不通这些,但他会努力把自己知的相关知识都给族人抛方向,让族人们自己去研究。

    还有在澜沧族也无法避免的极端男尊女卑现象,这个极端现象让这个世界的女人只能成为生育工,可要发展迅速不可能缺少天生心灵手巧的女人。

    应涵没办法短时间改变大家的观念,他只有靠着三年积攒的威望废除战士可以随意享用女隶、一夫多妻等等制度,给族受欺压多年的女隶们一希望。

    所幸自他突破五阶后,他的地位便仅次于族,老族已经在将族事务逐步接给沧寂了,而沧寂将他的所作所为都看在里,如他当初所说,给了他的祭司毫无保留的信任。

    澜沧族在两人共同努力外皆欣欣向荣,形势一片大好。

    在族里,族人们他们,尊敬他们,以他们为荣。

    甚至当初神节上应涵和沧寂那桩曾惊骇他们的告白事件也成了谈,有些豁达的族人觉得,两位贵的大人太过优秀,族没有女可以匹,互相结成伴侣也不无不可。

    可惜这事并未如他们所愿。

    前两年的每一个神节,应涵都未曾现过,其实这么久以来因为他对女隶的优待,因为他对族的贡献,喜他的姑娘并不少。

    姑娘们都在痴痴地等着。

    沧寂也在等,从前他不愿接受沧若,是因为他觉得同另一个人结契约对于他这随时征战,随时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来说,是一拖累。

    但后来他明白了,如果结契约,便是有了在战场上拼命厮杀而必须活来的理由,心有所属才会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所以他在等,等着那个说一直喜他的人给他送来一朵象征着生与希望的沧若

    可是,他一直没有等到。

    *****

    在第三个神节要到来的前夜。

    沧寂和应涵仍不约而同来到澜沧江畔,不时夜风刮过,将两人都披散着的发绞在了一起。

    在应涵习惯地拿榕树叶奏时,沧寂伸手拦住他,他以前从不提任何要求,这次却开:“可以直接唱给我听吗?”

    应涵诧异地看他,其实对他自己来说都无所谓,只是沧寂从未这样要求过,他还以为是沧寂更喜听他用树叶奏。

    他轻笑着,放树叶便闭上睛启唱了起来。

    他歌声清柔和,宛如敲冰戛玉,金石之声。

    极的声线里又能听齿间饱,是能安抚一切灰暗恐惧的温柔治愈。

    待他唱完一段的空隙里,沧寂偏开视线,垂眸:“我那次果然没有听错,你的歌声里藏着压抑的悲伤……”

    应涵彻底停来,看向他。

    “你在悲伤些什么呢?”沧寂回过,视线攫住他,神有些落寞,“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总是觉得,你的世界非常安静,安静得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你……我很喜你的温柔,可我总觉得你温柔得有些冷漠,有些悲伤。”

    沧寂的眸是很的黑不见底好像正激烈翻着什么,他轻轻叹息一声:“涵,你真的……喜我吗?”

    到底问

    这意料之外的问话让应涵狼狈不堪,他怔怔地说不话来,一双清澈的睛此时有些泛红,显得可怜极了。

    “我……”

    他脑声音告诉他,不必当真,这不过是个虚拟的任务世界,他所面对的这个人只是一个任务目标,他不应该投太多

    可心澎湃着的,想要挣扎而的东西却烈到可怕,让他一把死死拽住沧寂的衣角,像是怕他就此离开。

    “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有着的鼻音。

    沧寂地凝视着他,缄默着,可一只骨节匀称的手却伸来轻轻握住了死死拽住他衣角的那只不停颤抖的手。

    温从手上传到心里,应涵脑属于理智的那弦霎时断了,他不知他能不能动,但不能不能,他已经动了

    “……小时候的我特别哭,总要被很多小孩欺负,每次被欺负总要跑到母亲怀里掉泪,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她总是一遍遍柔声安我。”他把埋在沧寂的肩上,哑声说着,“她是保护我的盔甲,但最后……她还是离开了我,我再也无法发自真心地唱愉悦的歌声了。”

    他模糊不清地说着,但声音里的痛楚太明显,沧寂受着肩上的,心了陌生而汹涌的怜惜。

    “所以寂……”应涵低低地唤他,“请你不要再离开……”

    其实即使在那场火灾前,他也并不是一个招人喜的人,他并不是父母的结晶,他只是一个/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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