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又漫的开学第一天过后,阮因继学会养生,又初次过起了对他来说堪称清心寡的生活。
要知时间不、不想着搞play,对于怀瘾的小兔来说简直如同酷刑。
但阮因不仅持去了,甚至…他还开心的。
也许是那一天七次的变态痴汉之旅让小兔元气大伤,也可能是他单纯吃饱吃撑了不愿再动,之后不男人们在他前怎样搔首姿,少年都视若无睹。
好吧,还是睹了的。
毕竟那天他之所以过得那么惨烈,不就是因为暑假时玩外面的野男人们玩过了,一俩月没搭理过在学校养的这些鱼们,所以才差翻船。
他只能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啦,刚好自己也有几个一直想试的姿势和剧是只能在学校的,他开心了,男人们也一人一被喂了满嘴鲜的兔,各自将就着忍一忍嘛。
阮因推理、计划、实行这三方都无懈可击,在这方面异常聪慧的小兔堪堪在翻车前控制住男人们间岌岌可危的平衡,成功把矛盾从“老婆怎么又去找野男人还冷落自己好久”转化为“为什么一回来先上他不上我?!”。
一时间,不仅阮因自己的望被过度满足,还把锅全丢给了其他男人,他只需在其付意与,就能继续为所为得到想要的一切。
这不是俗话说,看得见摸得着的人,打起来才更够劲嘛~
想到这,小兔骄傲又无声地了脯,只有聪明人能看见的一对兔耳往外大大张开,随着阮因呼打着圈颤动不止。
小兔的耳朵总是随他主人的心意,不像某有自己想法的、贪得无厌的胡萝卜。
这所规定一周只用上五天课,星期五统一放学回家,可以走读也可以住宿,对于某些top统一的厌学逃课……只要不太过分,门卫叔叔基本上都睁一只闭一只的,毕竟特权阶级也不是谁都像阮因这么听话的。
其他班级的top阮因基本上都认识,大家都同盖一个被大,还真熟的,那两位虽然一个是暴一个复读机,但比起某个三却跟他整天装不熟的“冷”学,还算不那么难搞。
也方便他理…咳咳,照顾问题小top。
之后的四天里,他为了保证机能正常运行还定规矩,一天一个人,再多没有了,各凭本事顺序来!
四天,他一定要把星期一在野男人们上散去的血补回来,回家才好面对更大的暴风雨。
男人们只好自己先打一架分优劣,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哀求小兔不要那么狠心,再多给。
不过阮因想的事一定会到,当他不愿了也谁都勉不了他,搞play也不一定要去嘛,不然之前未成熟的状态小兔要怎么玩啊?
反正规矩定,一天只一次,其余时间搞那我就蹭蹭摸摸抱抱亲亲不去的“好男人”play,他还是很迎的!
恰逢开学,也不用他时间理自己安排戏来演了,吃不吃全凭阮因自己心。
心好了旺盛了,就真刀实枪的,心不好就蹭蹭不去,任小家伙玩了算数。
偶尔也隔岸观火,阮因睛里着兴味看那些男人为他打的死去活来,他倒好,嘴角勾起像小猫偷吃到味鱼儿似的可又狡黠的笑,躺在同年级的另外两位top上和他们闹成一团,三个小可睡得东倒西歪。
等男人们一通表演打完再回,胜利者像小狗把扔去的飞盘叼回来,准备跟心的主人讨要亲亲抱抱作奖励之际,就见自家主人怀里抱着两只不知哪来的偷腥野猫睡的正熟。
偏偏不是“敌”胜过“敌”。
喜小兔必须要承受的压力其一,小兔格好、朋友多,几乎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他都沾,在几乎全员社恐的TOP群里也有不小的威望。
是的,就是那社恐人士对小兔这社症人自然而然会发“哇他好”的概。
这意味着男人们不仅要跟自己的同类抢兔,还要跟top抢兔吃。
登月碰瓷也没这么碰的。
只能说是…追妻之路还遥遥无期呢。
更别说这两位TOP偏偏又是极度社恐的类型,两人从小在阮因边大,十分眷恋这只茸茸乎乎、以为自己很坏心,实际上就是块小甜饼的兔,也非常乐意陪阮因玩。
之前其某位还被小兔抓过壮丁,被忽悠着真实演绎了什么叫“电车痴汉”——因为过于社恐在眷属车厢被人挤人快哭了都,还愣是撑到小兔玩过瘾了才急切扑过去,把他整只抱在怀里就不肯放手,只有把脑袋埋在小兔发间呼才能慢慢缓过劲,恢复正常。
只是这一作来,合着少年异常挑的形,就非常像那黏上漂亮男生的变态痴汉。
阮因很喜和这些可怜又可的傲小top贴贴,每每只要被哄得陷两只的温柔乡,男人们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能远远看着,等自家小孩睡醒了想玩男人了,再好声好气着两位top杀人般的视线,把阮因行从两人上撕来。
其实…就算是不搞真去的那play,小兔也不太能提的起兴趣。
星期一的自我眠属实把他伤透心,他歇息来,决定暂时不直面自家男人们拙劣的演技,于是就尽量对男人们明里暗里的暗示不见为净。
在这况还吃的上的到底是什么狠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第一是同桌的汤,小兔总是无法拒绝小短和白大的,但是作为一个有职业守的变态,能给清纯小白同桌的最多就只有摸摸手和了。
最多把手伸去,让好奇的指节探男人最,指尖在里浅浅,嘴上还经常冒一两句羞辱的言论。
“这都能的吗?”
“你好哦,是不是天生的货啊?”
“次去的,就不止是手了哦。”
无视对方听到次一定后激动夹的,小兔指的时候一般都是冷着脸或者用意味的目光男人和自己对上视线,这样羞辱意味更,小兔得到的心理快也更多。
没办法,阮因总是因为自己太过变态和清纯同桌格格不而烦恼不已。
而且,让清纯小白受辱的最好方式,不就是以各形式夺取对方的“第一次”,让清纯男生在快与理的挣扎里堕落,最后自己被调教成名了还不自知吗?
又一次把男人用手指玩到,小兔才把指尖从男人衣服里来,临走前还嫌弃地在对方上净指节上被沾满的亮晶晶,徒留同桌趴在桌上,满脸通红地着气。
第二是同桌之后的老师,每次这位老师以阮因欺负同桌的理由把小兔叫去空旷教室或者无人的办公室“说教”,阮因都会理所当然地,上冒起几个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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