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和萧远叙
谢之后，再陆续回复他们。
慢吞吞地打完字，萧远叙那边发来了消息：[不用客气，今天有哪里不舒服么？]
路采现在没
觉到有什么异常，立即回复了没事。
当晚躺到了床上，他满意地心想，今天没有和萧远叙
度接
，总归不会再有“副作用”了吧？！
然而早上闹铃响起，路采就笑不
来了。
自己打两岁开始就不
床，可今天不仅双
之间发胀，
还
了一块。
接着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指尖一片黏腻。
路采震惊地想，怎么回事？萧远叙到底是什么来历，自己和他睡一觉影响那么大的吗？
对此，他想起公司匿名论坛可以讨论各
事
，模糊一
信息，谁也不知谁，但谁都能
地
主意。
路采在每日的吐槽楼里
糊地写了困扰，很快有个三条回复。
[这他妈还用别人教呐？该补生理课了！]
[这他妈别人怎么教啊？该补生理课了！]
[让那个陪你睡的朋友教你生理课咯！]
作者有话要说：
小路，该上了生理课了！（拍黑板
第18章
宽敞舒适的保姆车、炙手可的资源、贴心
微的助理、以自己为重心的经纪人——那统统都是路采现在没有的东西。
但
差
错上过一次搜，零零散散会有人特意来公司门
拍他上班。
就比如今天，他俏
地与她们问好，指尖勾住罩挂在
上，
甜
的梨涡。
女生雀跃地朝他挥手，：“路路，什么时候发新歌呀？”
公司
过一些宣传，发布了路采之前拍的海报照片，但没公开日期。
路采的微博以工作为主，几乎没有发过生活相关的信息，底有很多人问日期或是期待他多发自拍。
“快啦。”路采笑嘻嘻说，“等到雨季来了，我们就能正式见面了。”
新歌的录制已经顺利完成，因为曲目不多，和其他人
合默契，所以他
了没多久，现在只等后期成品。
MV和封面的拍摄有条不紊地
行着，董哥安排好了团队，
理完基础的脚本和分镜，刚敲定各方满意的外景地。
路采了公司，和
熟的同事们礼貌地打过招呼，坐回教室就垮了脸，凝重地开了论坛的个人
心。
那条回复被他删掉了，可是这里还能看到之前收到的消息缓存。
幸好他脸薄几乎是发完就删了，这件事没有发酵扩大，但也有不少人起哄
他上生理课。
这位非人类懵懵懂懂，关闭页面打开了搜索引擎。
半个小时后。
声乐老师奇怪：“路采，今天你生病了？为什么脸这么红？”
路采神
张，把手机往课桌
里一
，磕磕绊绊：“没有没有，我没有事。”
旁边的人调侃：“你在看什么东西呢，看得津津有味的？”
路采轻声嘟囔着：“我随便看看而已……”
从生理课的文字注释，到讲解视频，这一路摸索收获颇丰。
他三心二意地
了笔，装作认真听讲音乐理论，实际还在震撼，回忆着刚才足以颠覆世界观的见闻。
原来不是亲嘴就能有崽崽的？！他心
如麻，觉过往十八年都被骗了。
以前路采
得太可
，白白
的和糯米团
似的，亲友见了就想抱起来亲亲脸，被哥哥再三阻止。
哥哥不准让别人亲他，也不准他亲别人，并用这个理由恐吓他。
他对此信不疑，被吓得泪汪汪，问自己会不会生小鱼苗。
被告知自己没有怀
功能后，他再担心别人会给自己生孩，哥哥绷了嘴角，一本正经地说他年纪还小，尚且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现在想来，这份兄弟该破裂了。
路采琢磨着页面上写的“正常的生理反应”、“顺其自然不用羞耻或排斥”、“有必要时可以求助”，心说这要怎么顺其自然？
讲都讲了，倒是把话讲清楚呀？！
人鱼不知的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事要是描述得太。
那
容就会被火速和谐了。
路采打开了第七个显示“404”的网页，在一大堆“好人一生平安”和“来晚了泪崩”的回复，郁闷地关掉手机趴在课桌上。
在海里，家忙着族事务，疏于对他的教导，而其他人没他份尊贵，不可能冒犯或是逾越。
这段时间和人类朝夕相，由于人鱼的气质天真尘，在他面前说荤段就像是一亵渎，同班的男生们几乎不会提及黄废料。
路采即便听到了也听不懂，听不懂又不会开问，于是陷了僵局——
快要十九岁了，别人分享资源留一句“懂的都懂”，而他真的不懂。
对于少年来说，这东西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偏偏是自己看不着，偏偏就抓狂地更加了解。
路采很不服气，活像一只寻找逗猫
的猫咪。
晚上，他对着自己的尾陷沉思，回想起指尖摸上去的那瞬间。
——萧远叙的手指骨节分明，有握笔磨的薄茧。漫不经心地
挲过鳞片时，酥酥麻麻如电
窜过。
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却激得自己绷了单薄白皙的脊背，忍不住想要摆动纤细的腰肢。
那觉很像是早上的燥，都怪萧远叙，把自己给摸坏了，搞得他现在天天不正常……
“怎么办呀？”他发愁。
路采为此有小小的难过，他从得到过一乐趣，却没有办法再次品尝。
因为全是男人带给他的，所以当男人收回了手，自己就不得不吊着胃，只能回忆着那尚且还算清晰的滋味。
路采不太甘心，随后试着学着萧远叙的动作去摸尾。
但无论自己怎么摆
，都没有那令人难以自控的觉。
那时候自己当时会到的，就是人类所谓的快吗？
他红着脸心说，那、那怎么再找萧远叙讨教一呢……
辗转反侧了一晚上，路采没找到答案，再醒来时
倒是又脏了。
日一天天过去，路采隔三差五会洗床单，但总是习惯不了面对这些反应，每次都羞耻得几乎要
过去。
更糟糕的是，自己最近每天都很累，拍mv和拍封面不像唱歌，并非他的
项。
路采手忙脚地学着，应付工作已经够呛了，还要拖着疲惫的洗这些东西。
宿舍的楼有两台公共的洗衣机，可他连直视污渍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抱着床单去？
要是被其他人知，他还不如回海里继续鱼。
今天，有几个淘汰的练习生要从宿舍搬走，从早上就开始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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