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丢掉?
“我洗好啦。”路采抱着衣服楼,“您要喝吗?我帮您去倒!”
他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速度一快就会稳不住形,整个人摇摇晃晃。
“我不喝,你可以直接把衣服放桶里,明早会有保姆拿去洗。”萧远叙。
路采摇了摇:“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别人。”
萧远叙由着他去,他把衣服洗完后,持拿起空杯倒了温,然后杵在沙发前。
“不用这么拘束。”萧远叙,“不困的话可以在这里坐一会,今天留我家过夜吧,再风怕你受凉。”
路采坐去的时候,双酸得直哆嗦,几乎是仰倒着栽到了沙发上。
他穿着萧远叙找来的净衣服,尺码比自己大一些,脚和袖都要卷了几圈,松垮地挂在上。
两人离得不近不远,萧远叙可以闻到他上的沐浴味。
明明是自己每天用的那款产品,却觉得路采上的香气有哪里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少年气质纯净,给他造成了错觉。
路采着膝盖,说:“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东西被偷了,司机让我去报警,我问路走去了那里,可是没有监控记录,他们也没办法。”
“我不知能去哪里,只能在街上晃,躲屋里再被赶来,反复了好几次。到了傍晚,我的已经没了知觉。”
他顿了顿,又:“没有你的话,我现在可能饿在路边了……我不是故意给你惹麻烦的。”
萧远叙:“算不上什么麻烦,你自己小心生病。”
路采歪过脑袋,笑:“放心好了,我从小在里大,不可能生病。”
“什么?”
“我的意思是、是经常玩,每天泡在海里。”路采磕磕绊绊地说,“哎,我有困了!”
谨慎地锁住了客房的门,他反思了自己刚才差馅,幸好萧远叙没有发现。
路采绵绵地摔上床,笔直修的双继而变回了尾。
覆盖在上面的鳞片丽光,呈现雅莹的白,若隐若现着动光。
尾柔,用指尖戳去会有弹,是人鱼最的位,等到了一年一度的求偶期,则会用来与伴侣缠。
路采还没经历过求偶期,但他知,尾不能随便给别人碰,要留给很重要的人。
当在这里跑不掉,更是必须好好藏起来。
路采趴在床上,单手撑着,忽然记起萧远叙帮助自己,在他心里,也算是重要的人了。
要不要告别的时候赏赐他一,允许他摸摸本王的小尾?
·
早上七半,萧远叙习惯地起床,晨跑半小时后回来吃早饭,保姆也时上门家务。
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是,台上居然有几件不属于萧远叙的衣服。
保姆不能过问雇主的私生活,低眉顺目地着自己手上的活,不去关注这些异样。
等萧远叙看完财报,保姆悄无声息地走了,劳作过的台上晾着一排衣。
萧远叙觉得有哪里不太顺,想想大概是独居太久,这“闹”有些陌生。
暂时开着的纱窗透过寒风,把尺码不一样的两衣服得随之摆动。
他顿住步,明白是哪里不顺了。
路采虽然态度很积极,但实际动手能力极差,挤了洗衣却没漂净。
晾了这么一晚上,衣服透了,残留上面的洗衣显现来,看过去一块白一块蓝。
而保姆自觉不去八卦,压没注意到这事。
萧远叙:“……”
路采昨天疲力尽,所以一觉睡到九依旧嫌不够,抱着枕赖了一会床。
他清醒后打算把自己的衣服收掉,然而那几件衣居然在滴。
“怎么晒了一晚上都没晒,这里的气没什么用呀?”路采纳闷,“果然是低等发明的东西吗……”
他左看看再右看看,总觉自己的衣服比萧远叙的还要。
来到城市后他遇到了许多意外,现在这样也不大惊小怪了,以免显得自己没常识。
路采打了个哈欠,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愉快地溜达到了餐厅。
没有如愿找到萧远叙的影,可他的心思还放在这人上,考虑着今天该如何表现。
异族,总要多加考量一的。路采摸了。
他倒是没那么畏惧萧远叙了,只是父母一直教育他知恩图报,他觉得在赏赐萧远叙摸尾前,自己可以先当一回“海螺姑娘”。
路采撩起袖,回忆着萧远叙昨晚厨的场景,打算来一[人鱼的报恩]。
·
临近节,夏泽的父母过来与儿同住,萧远叙见他们在园里浇,又听经纪人说要稍后才到,就走过去拜访了一会。
在萧远叙读书时期,他常去夏家吃饭,夏母很关照他,慈得当亲儿来养。
现在他们的关系照旧不错,夏母吩咐佣人泡了杯咖啡。
夏母说:“听小泽说你工作忙,我一直担心你要,把自己折腾得太累了。”
萧远叙““今天开始休息了,所以来看看叔叔阿姨。”
夏父问:“现在是你一个人住么?你妈妈什么时候回国?”
听到前半句话,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夏泽咳嗽了声。
萧远叙瞥了他一,神示意他不要说话,再:“她还在陪叔叔度假,买了月底的机票,正好可以一起过元宵。”
他们聊了一会,夏母和蔼地留萧远叙吃饭,萧远叙推辞说自己约了人见面。
他去时,经纪人也到了,降越野车的车窗打了声招呼。
“我来瞧瞧你推荐的人什么样。”经纪人,“如果是平平无奇的关系,那我这里可是不收的。”
萧远叙:“我什么时候帮人走过这关系?”
“看来他是个实力派?”经纪人琢磨着。
萧远叙淡淡地应着:“算是吧,靠脸吃过我一顿饭了。”
他们并肩往别墅走,同样地闻见了附近弥漫着焦味,不由地面面相觑。
就在两人刚要说起困惑的时候,路采见他们在门,慢吞吞地从屋里来了。
“好像谁家烧菜烧糊了。”萧远叙叹了句。
路采着衣角,:“……你家。”
萧远叙:“…………”
海螺姑娘如同变成海螺杀手,[人鱼的报恩]疑似改为[人鱼的复仇],路采狠狠谴责了自己一通。
经纪人认识了萧远叙六年多,熟知老板平时有多温和,笑呵呵地一也不慌张。
“这是靠脸炸过你家厨房了,确实属于实力派。”经纪人。
路采:“我会照价赔偿的,这要多少钱?你放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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