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你来想了。”
“砚不够聪明。”
赵乐莹睁开睛,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装什么装,这世上还有比你傅砚山更聪明的人吗?”
砚顿了顿,攥着她的手更了些:“我在殿面前,永远都只是砚。”
赵乐莹轻嗤一声,重新闭上睛时,角已经偷偷扬起。
夜已经透,打更声在远响起,惊起了葬岗的乌鸦。
一片静谧,突然一声咳嗽传来,接着便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第33章
自从知了砚的真实份后,每到无人时,赵乐莹便喜问他一些过往的事,结果他每次都答得不甚完整,偶尔甚至直接说不记得。
他这么说的多了,赵乐莹便不兴了:“……你当年统共就上过那么几次战场,寻常百姓尚且能侃侃而谈,你自己却说不记得,莫非是存心敷衍本?”
“回殿的话,卑职真的不记得。”砚蹙眉。
赵乐莹眯起睛:“你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
“恢复了,”砚回答,说完停顿片刻,“但应该没完全恢复。”
他那几日烧之后,便记起了当初许多事,本以为自己是完全恢复了,可这几日听她提及自己的过往,才发现有些记忆于他而言,依然还是空白。
赵乐莹闻言,将他从到脚打量几遍,半晌才不经意地开:“今日刚好有太医来请平安脉,不如叫他也顺便为你诊一脉,说不定能帮你完全恢复。”
“殿不信任卑职。”砚薄抿,周气压瞬间低了来。
赵乐莹被他拆穿,嗤了一声开:“你们傅家,从本爷爷那一辈就在密谋造反,跟我赵家江山不共天,本该信任你?”
砚角浮起一弧度:“傅家在南疆是一家独大,可在卑职事前,从未有过反意,先帝亦是知晓的,否则也不会给傅家如此荣。”
赵乐莹微动:“什么意思?”
“卑职当初剿匪被偷袭,是礼王动的手脚。”砚直言。
礼王,是当今圣上的亲爹。
赵乐莹愣住:“他在京都,为何要对你手?”
砚沉默一瞬,认真看向她:“因为先帝打算为你我定亲。”
赵乐莹猛然睁大了睛,瞬间便想通了其间关窍。
先帝无,唯她一个女儿,便想日后立她的儿为储君,可这样一来,势必会遭到群臣反对,只有找一个份尊贵势的驸,方能压制他们。
这世上没有比傅砚山更合适的人选了,而一旦联姻,礼王的儿便彻底无望皇位。
桌上蜡烛落红泪,两个人织的影随昏黄烛光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砚单膝跪地,握住赵乐莹的手昂看向她:“殿,不是砚还是傅砚山,都该是你的。”
赵乐莹顿了顿,垂眸看向他沉静的眉。她就说嘛,砚周的气度哪像什么侍卫,就该是天生的大将才是。
可这样的大将之材,如今却只臣服于她的裙。
赵乐莹勾起红,不不慢地开:“你同本说这些作甚?”
砚沉默一瞬:“卑职不想殿再疑心我。”所以掏心掏肺,不惜奉上所有的秘密。
“你骗过我一次,裂痕已经有了,还想让本不再疑心你?”赵乐莹扬眉,“方才不是还说很多事都不记得吗?为何这些大事却一件不落的都记着?”
“有一些是自己想起的,一些是前些日与父亲相认,他同我说的。”砚耐心回答。
赵乐莹试图找纰漏,可偏偏他答得滴不漏。
半晌,她将手从他掌心了来,慢条斯理地开:“这些暂且不提,我们说另一件事。”
砚正襟危跪。
“你实际年纪不是二十四,而是二十六,”赵乐莹斜了他一,“对吗?”
砚表一僵:“……年纪大两岁小两岁,又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本贵为公主,找个比自己大七岁的男人已经很没面了,你竟比本大九岁,”赵乐莹冷笑一声,将他的脸又仔细打量几遍,“现在本越看,你这脸越显岁数。”
她这便有些睁说瞎话了,砚量大又年习武,上每一都是致的,看起来要比寻常男人年轻不少。
“太老了,本还是更喜鲜的。”赵乐莹啧了一声,故意刺激他。从国公苑回来转也有几日了,虽然收到了镇南王的一万两黄金,可她心气还是不大顺,总是想缠着他问过去的事不说,还总疑心他话里的真假。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一气,她自然是不能放过:“现在想来,那个李清倒是模样极好,早知那日就不让镇南王杀了,带回来个男也是极好的。”
“他心不纯,殿怕是不会喜。”砚声音控制不住地僵。
赵乐莹轻嗤一声:“本又不同他同僚,他心纯不纯,好用就……”
话没说完,整个人突然悬空,她惊呼一声,等回过神时已经被砚打横抱起。
“你什么!”她怒瞪他。
砚面无表地往床榻走:“向殿证明,年纪大了也好用。”
赵乐莹:“……”
当被扣在床上,她还不死心地激他,最终结果就是自己哭得嗓都哑了,也没见他停。
一连折腾了大半夜,赵乐莹只觉得命都去了半条,累得浑疲地趴在砚怀,手指都懒得抬。
“……本早先便发现你不如以前乖了,现在想想,就是这恢复了一半的记忆闹的,你若彻底恢复了,本岂不是要任你鱼了?”她声音沙哑,透着有气无力。
砚的大手在她乌发上抚过,垂着眸平静开:“卑职即便恢复了记忆,也是殿手的刀、前的盾,忠心的狗。”
赵乐莹轻嗤一声:“说得倒是好听。”
砚扬,侧低看向她:“卑职对殿只有一个要求。”
“你以前可是一个要求都没有的。”赵乐莹懒洋洋。
砚无视她这句话,缓慢开:“卑职求殿一心一意,此生只我一人。”
“气不小。”赵乐莹闭着睛,角勾起。
砚很是执着:“求殿答应。”
“我若不答应呢?”赵乐莹反问。
砚沉默了。
许久之后,赵乐莹缓缓睁开睛看向他,砚认真与她对视没有说话。
赵乐莹很快便撑不住睡了过去,彻底失去意识前,仿佛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那就将殿关起来,直到殿变了的心再变回来。”
她听不真切,闷哼一声便彻底睡着了。
这一晚之后,两人之间的芥算是彻底清了。份已经暴,砚在府不再压抑本,府上都隐隐觉得他有些变了,变得更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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