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他的手指搅（H）

    摔角台的灯光熄灭，我脸上陶醉的笑容瞬间没了黑暗。我面无表地从台上来，走场边的甬。

    嘿，作为一个新人，你刚刚的表现很不错了。飞龙轻快地撞了一我的肩膀，声音在甬的漆黑显得漂浮不定。

    谢谢。我一直知夸奖这事要礼尚往来：那也要多亏了你的合。

    甬在拐弯现了光亮，那是一条不算太的走廊，两边是分男女设立的更衣室和淋浴间，还有一间很大的房间用来准备服化。比我们提前退场的角在这里往来穿梭。

    大块突然现在我面前，我吓得一抖。他和飞龙地击掌之后迅速转向了我。

    你没事吧？他在场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温和憨厚的表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我刚刚伤到你了吗？

    没、没有。我确实开始有些怕他，但是这本来就是一个表演，我不想显得太矫：你的经验很丰富，和你搭很轻松。

    那就好，我开摔你的时候，你的表都吓到我了，我都不敢动了。大块心有余悸拍拍脯，搭上他骇人的型，显得有些稽。

    都是表演嘛。我耸耸肩。

    那你可演得太好了，我完全相信了。大块真心实意地夸奖。

    只要回忆起综合格斗期间被人实实在在胖揍的觉，表演疼痛并不太难。但我不太想和这里的人提起我的过去，毕竟综合格斗的选手沦落到表演摔角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勉笑了笑，打个招呼就离开了。走廊上还遇到了几个方才的小混混，又收获了一些看起来很真挚的赞和关切，似乎刚刚举着男官凌辱我的人与他们毫不相。我微笑着一一敷衍。

    我匆匆忙忙冲完了澡，有想赶逃离这个地方。穿过走廊就是训练厅，王阔和莉莉老师一个坐在摔角台边上，一个坐在沙发上，一看我来就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

    王阔站了起来：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没来由地对他生气，刚刚装给所有人看的友好和轻松一也不见了踪影。我从鼻孔里嗯了一声，闷着往训练厅对面的走。

    王阔有些着急地拦住了我：你表现得非常优秀，但是如果你不来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照规定，新人的第一个月是适应期，如果不适应的话可以随时提离开，不需要支付违约金。

    我没事！我有些恼火地甩开了他的手。我在台上被人那么羞辱，他就在面看着，现在倒来假装关心我？我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发脾气。

    他是怕你寻死。莉莉老师看不去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寻死？

    之前也有像你这样家世好的女孩偏偏要来这里尝鲜，结果表演完一场之后就自杀了。莉莉老师用似乎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家世好？我算什么家世好？我笑了声：我一没背景二没能力，这里是唯一一个能让我赚到很多钱，而且所有人都为我呼的地方。我开心得很！放心，我会一直去的，而且我还会到周日的特别表演！

    王阔被我逗笑了：士气很足嘛！没错，三百六十行，行行状元，我们这事的也可以有远大的志向！不过你这可是直接对莉莉老师说要抢她的饭碗啊。

    莉莉老师却说：无所谓，我早晚要走。

    王阔的脸变了变，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有没有自己把异清理来？

    我不明所以：什么异？

    王阔尴尬地咳嗽两声：就是。我记得我刚接你的时候，你说你还没有过经验。后来你说你理好了，但是我想也许你还没有过跟这么多人一起过，不一定知怎么要清理的异。

    确实从刚刚洗澡开始就不停有白浊的顺着我的心往，我着急离开，没有太在意。现在王阔提起来，我确实觉得有些不适。我于是如实说：我确实没想到这个，那我要怎么？

    用手挖来就行了。王阔更加不好意思了。

    用、用手伸自己那个地方？我惊讶了。

    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了，还没有自过？莉莉好笑地看着我。

    她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呢，你别开她玩笑了。王阔又转向我：可以可以让莉莉老师教你清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才不，莉莉老师果断拒绝了：我今天又没有表演，可不想脏了手。刚刚明明说好了你来。

    谁都可以。我无所谓。刚刚在台上发生的事不比被男人的手伸里要过分得多？

    你看，人家姑娘都不扭。我就先走了。莉莉老师抓起提包朝门走去，没走几步又转过来对我说：喊痛的时候要多换几个方向面向观众，你望着天上大喊大叫，台边上付了最贵门票的人什么都看不见。还有，索勾的时候，你的手的弯曲幅度不太够，很容易伤到对手。

    谢谢。我真诚地谢。每一个愿意指你问题的人都是宝贵的。

    莉莉王阔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莉莉老师已经潇洒地推门离开了。

    我跟着王阔来到女浴室最尽的隔间里。这里的浴室隔间比较宽敞，但是装两个的话还是显得有些仄。关上门之后，尴尬的气氛在我俩之间僵持着，当然我想这主要是因为王阔恨不得把背贴在墙上，离我越远越好。

    吧。我主动脱掉了，快地说。

    你坐来。王阔的表变得专业一些了，但也许是他努力表现得毫不动容。

    我依言坐，把压放在椅边缘，朝他微微张开了。

    还要再分开一。王阔说。

    我突然觉得有些扭，但还是照办了。王阔在我前单膝跪，左手伸向我的心。在他的手指碰到我的一瞬间，我觉到那里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我会小心的，尽量不要抗拒我。王阔抬瞟了我一，又不好意思地迅速挪开视线，这视线又落到我的上，得他更尴尬了。

    我觉得他过分张的样显得有些弱智：你在这里这么久，难是第一次这事？

    我确实不怎么这事。这里的女摔角手一般在方面都比较成熟了，王阔解释：我上一个帮忙的人还是莉莉老师。

    哦。我不知说什么了：快吧。

    王阔于是用左手分开我的某个地方，只这一个动作，我就到有温的咕咚一涌了来。

    确实有不少异。王阔解释着，右手两指并拢，毫不动容地穿过白浊，伸我的。

    看他一丝不苟的动作，仿佛是手指多动了一都像在猥亵我。但是里了外来品，毕竟是觉得到的。我的甬在不受控制地压缩，好像是要把陌生的件排挤去。

    放轻松。王阔停了一。

    我嗯了一声，努力控制着放松了。但是只要他的手指一动，本就不受控制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