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笙语气得意,他只是觉得宝贝儿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偏偏他的直觉总是这么准,以前是执行任务,现在是疼媳妇儿,为自己个赞。
燕书易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应柏笙将碗放到一边,然后坐到床上将他抱在怀里,拿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吃东西。
吃完东西应柏笙又将他抱起去往洗手间。
“什么?”燕书易靠在他怀里,
“昨晚只是稍微给你清理了一。”应柏笙说,其实他就是想帮媳妇儿洗澡,现在不能,但摸摸看看也好啊。
燕书易默默吐槽,别以为他不知某人打的什么主意,不过都了,要看要摸都随他吧,反正到时候憋得难受的不是他自己。
果然,洗澡的时候听着某人重的息声,燕书易闷笑不已,心里腹诽其实他又没有洁癖,今天不洗澡也不至于过不去,不过某人比他还要积极,那就让他自己解决吧。
两人缠缠绵绵的整天腻歪着,燕书易觉得他大概恋了,跟应柏笙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觉得过的轻松又舒坦,完完全全将所有的糟心事都忘光光了,连张二都没联系。
张二气的打电话过来骂他重轻友,从微博上看到他们的结婚证才知这两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就领证了,这可真是...真是效率也太了!
燕书易笑嘻嘻的回复:“日过得太舒坦了,忘了说了。”
“应老二不错?对你很好?”张二心里松了气,兄弟找到了合适的人他也替他兴。
“我好像会到了恋的滋味。”燕书易笑眯眯的说,“甜甜被人着的觉真好。”
“你觉得幸福就好。”张二说,“你爸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提起燕伯,燕书易脸都拉来了,他对张二说:“我不想让他参加我的婚礼,不想让他搭上应家。”
“你有父亲,却不让他参加你的婚礼,你觉得应家会怎样想?”张二提,“你要考虑清楚。”
燕书易皱眉,这事儿也麻烦,但他就是不要燕伯借着他的婚姻搭上应家,然后获得各各样的优待。他对张二说:“我会考虑的,我的决定就是不让他参加婚礼。”
张二了解,燕伯过往所的一切换是他,他也不会原谅这样一个父亲。
燕书易拿着手机,心里想起当初的一幕幕,他对燕伯的恨意始终无法减退。
应柏笙去倒垃圾回来就看到燕书易绪很不对劲,手里着手机,他赶上前问:“怎么了?谁惹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气。”
“关于婚礼的事,”燕书易抬看他,神沉沉,
应柏笙心里一咯噔,不会婚礼要岔吧,然而燕书易接来的话让他提起的心终于落回去了。
“我不允许燕伯参加我的婚礼,燕家任何人都不得婚礼现场。”燕书易斩钉截铁的说,他不会同应家商量此事,他只会直接通知,这就是他的要求。
“好的好的,你不让他我就一定不让他,你承认他他就是我老丈人,你不承认他他就是个不相的人,你要是对他不满意,我帮你对付他都行。”应柏笙连连作保,只要媳妇儿兴,其他不相的人都可以忽略。
“我恨他。”燕书易面无表的说,“他是个狼心狗肺的王八。他生意破产了整天在家里发神经的时候,是妈妈不离不弃的陪伴他,到去筹款一天打几份工帮他还钱,甚至还卖了一颗肾,他曾经说过要一辈对妈妈好。”
“可是当他真的发达了,他转瞬间就被外面的绿绿迷了睛,妈妈本就不好,是被他活生生气死的。”
燕书易永远也不会忘记小时候那个被他称作爸爸的男人有多么颓废,永远也不会忘记妈妈有多么辛苦,更不会忘记妈妈卖了一颗肾之后还要劳心劳力,生生的被拖垮了。
可是这样一个好女人,却在日终于好起来之后被生生的气死了,她得多么委屈,多么伤心才能被气死。
“我用的钱全都是妈妈积攒起来的,那个男人发达后压顾不上我,外面的灯红酒绿早就迷了他的心,他压想不起来家里还有个可怜的女人,有个需要他抚养的儿。”
“别难过。”应柏笙没想到天竟然有这样无无义无责任心的男人。
“我曾经想搞垮他的公司让他一无所有,可是当我看到他站在妈妈的坟前泪时,我还是心了,我看着妈妈的照片,想起妈妈说过让我不要被怨恨吞噬心灵,可以选择远离,但不要让怨恨影响自己的人生。”燕书易轻声说,“所以我放过他了,上一次那场失败的婚礼是萧家请他的,可是这一次,我绝对不允许他现。”
“你放心,他绝对不会现的。”应柏笙保证,媳妇儿的要求要摆在第一位并且郑重以待,所以他一定不会允许任何差错发生。
“你真好。”燕书易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讨厌别人以所谓的德大义对他行绑架,只有在应柏笙这里,他可以完全的展现自我,不怕被人讨厌。
燕书易拍结婚照了,很多人都震惊;
燕书易真的公布结婚证了,很多人已经完全懵了;
萧钧扬跑去喝酒买醉;袁辰祁在家安安欣喜;萧家父母纷纷遗憾叹;而突然得知消息的燕伯则极为愤怒。
“这个小畜生,结婚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他心里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的!”燕伯狠狠地一拍桌,他心里非常的火大。
继任妻则不嫌火大的又补充了一句:“他都半年多不跟你联系了,你连他号码都没有。”
这话说的燕伯更加火大,好不容易以为儿搭上了萧家,以后他的生意可以更加顺风顺,大单将源源不断,哪知那小到了婚礼现场了居然都能搞砸,之后更是消失的一无所踪,亏他还为他担心了几天。
现在居然只能从别人得知儿已经领结婚证了,燕伯只觉得脸面都被这个儿丢的一二净。
“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他。”
燕伯要门却被继任妻拉住,女人问:“你知要去哪里找他吗?”
燕伯哑无言,他只记得儿住在哪个小区,但哪栋楼第几层他却是不知了。
“你消消气,他如果真的要办婚礼还能不请你这个父亲不成?”女人将他拉着坐,“如果他的婚礼连父亲都不场,你觉得他的结婚对象一家会怎么想?”
燕伯一听,也对啊,所以他只要在家等着儿主动上门来请他面,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个小畜生。
第17章 第十七章
袁辰祁又一次在酒吧里找到了萧钧扬,他看着喝的酩酊大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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