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司译好了一大桌年夜饭,又拿着几挂礼走到了院外。
“小译,这就要放烟了吗?”廊,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慢悠悠地问。
“,就要这个时候放,吃饭的时候才红火闹呢!”
“好,”老人溺地笑了笑,“你慢慢放,我和你爷爷就在这里看着。”
在燃礼的引线之前,司译照约定给齐奈发去了视频通话的邀请。
电话响了四五次才被人接通,司译的心里便有些急躁,“奈奈,你在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
对方并没有回答,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才响起了轻微的啜泣声。
“怎么哭了?”司译更加着急了,“有人欺负你了吗?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的齐奈已经被折磨到神智不清,他用力攥了的围巾,轻声泣,“小司……我……我难受……”
司译何曾见过这样脆弱的齐奈,他的一颗心都快要碎成几,“你在哪里?我回去找你。”
饱经折磨的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燥不堪,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大着气,再也说不一句话来了。
“爷爷,,我不能陪你们吃年夜饭了。”司译的睛都急红了,拿着羽绒服就往外冲,“我的Omega事了,我必须得回去一趟。”
“就是你说的那个店老板吗?他怎么了,什么事了?”
“来不及说了,等我理完了,再带他回来陪你们过年!”
除夕之夜,平日里趴活儿的师傅也都早早回家,和自己的老婆孩团聚去了。司译了足足三倍的车费,才哄得一位师傅拉他去了宁城。
海盐味的信息素在车厢里迅速发酵,就连司机都张地直了脊背,“小伙,遇着什么急事了?”
Alpha痛苦地皱了皱眉,“我的Omega事了……但我联系不上他……”
“都怪我,我应该带他回来过年的……是他说要回家陪伴父母,我才没有求的……”
“我连他家在哪儿都不知,就算回去了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看着Alpha痛苦的神,司机连忙安,“你给我的地址是他平日里住的地方吧,不如你先去那里看看,也许他就在那儿呢。”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司译焦灼地叹了气,“师傅,麻烦您再开快吧。”
“好嘞,那您坐稳了。”
抵达宁城的时候已近零,司机还未把车停稳,Alpha就像风一样冲了车门。
跑到齐奈门前的时候,他的心几乎都要停摆。也顾不得再去敲门,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奈奈,你在里面吗?”
烈的野莓香向他袭来,几乎快要把整间公寓都染成了莓园。司译的呼一滞,忙冲了最里面的卧室。
前的景令他大吃一惊,浑赤的Omega躺在一堆杂的间,黏的还地裹着他送的红围巾。
Omega双目迷离,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肌肤上便是红痕,有被那些杂伤到的,也有他自己狠心拧的。
司译的心都要疼碎了,“对不起,奈奈,我来迟了……”
滴滴泪落到Omega布满红的脸上,又顺着浸了快要胀裂的。司译心痛地低去,正要帮他临时标记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若有若无的荔枝香。
是其他Alpha的味。
司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眸,他好歹也是上过生理课的人,知Omega此刻的所有症状都是发的表现。
可是,齐奈为什么会发呢?
他不是受损吗?不是没有发期的吗?
为什么偏偏在他离开的时候突然发,上还沾染了其他Alpha的味呢?
难在他离开的时候……
不,不会的!齐奈不是这样的人,他都允许自己标记了,又怎么会再找别人呢?
司译拼命压了那些暗的想法,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心底的那怀疑,他突然就不想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
他的Omega正在发,浑地躺在他的怀里,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莓。
更何况,他的还地夹着自己亲手织的红围巾。
再忍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熟透了的Omega被扔柔的床里,覆在他上的是被望冲昏脑的Alpha。
炙的吻落在他的间,Alpha像小豹一样啃咬着他的嘴,没多久就在他红的上留了一排牙印。
被折磨已久的Omega吃痛地张开嘴,又被Alpha狠狠咬住了的。柔的从间悉数溢,又被急的Alpha通通吞了腹。
关不住的涎沾脯,又被Alpha一地去。尖偶尔扫过他饱胀的尖,便引得他一阵颤栗,后的更是绷不住地个不停。
“小司……帮……帮我……呜呜……”
他用仅剩的力气拢住了自己胀起的,颤巍巍地往Alpha的嘴边送。
Alpha被这熟悉的称呼拉回了一丝理智,但很快又低,狠狠地咬住了那一双饱胀的。微微胀起的是世间最香甜的味,司译只想沉浸其,肆意。
Omega剧烈颤抖起来,不断张阖的又了一大清。Alpha看着自己被的卵和耻,忍不住笑了一声,“宝贝是泉吗,怎么这么能?”
发期间的Omega毫无羞耻可言,他呜呜咽咽地了,又拉着Alpha的手往自己的间蹭去。
“你摸……都了……”Omega神智不清地引导着小狗摸自己,后地裹住他的指节,一张一合地着。
司译的睛都被红了,此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这个大胆的Omega死在床上。
他着翻转了Omega的,硕大的在蹭了几,就直直地去了半。
齐奈仰着了一声,后的发疯似的绞了他的,几乎令他寸步难行。
司译被他绞得又疼又,只能抬手拍了拍他饱满的,“放松儿……”
却没想到就是这一掌,竟然把齐奈刺激到了。
看着兀自发抖的人,司译的心里像是吃了棉糖一样的。他抱了齐奈的后背,尖利的犬牙也狠狠地刺了Omega的。
“啊……”随着Omega饱哭腔的叫喊,他的也地嵌了他的里。
被冲散的发疯一样附上来,把那壮的裹得严丝合。司译舒地低吼一声,的从透了的里狠狠,又重重地埋了去。
扑哧扑哧的声在暗夜里听起来格外,Alpha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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