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顺地在无名指上。
宁澜没想到他的“一会儿”真的就只有一会儿,举着手呆呆地看了好半天。
隋懿也是一时冲动,完就傻了,默默爬床去已经凉掉的心便当。
吃到一半,终于收拢回智商,对床上还在发呆的人宣示主权:“上这个,你就是我的了。”
我的心便当,我的人,都是我的。
通过此次探班,宁澜领教了隋懿藏在稳重之的幼稚一面。
戒指还没,隋懿就急不可待地要求他改。
“改什么呀,平时叫着不好的吗。”宁澜翻了个,继续玩手上的戒指,铂金圈上镶着几颗碎钻,每个角度都闪着夺目的光,他喜得不得了。
隋懿跟着爬到他侧:“要改的,改一个吧。”
要不是那便当是宁澜亲手的,他还以为隋懿这状态是喝了什么假酒。
宁澜放手,妥协:“想改什么?你说,我参考一。”
隋懿蓄地提醒:“两个字。”
“队?”
“不是。”
“隋懿?”
“不是。”
“宝宝?”
“……不是。”
宁澜又翻到另一边:“那我不知了。”
隋懿不厌其烦地跟着转过来,满脸期待地:“再想想,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宁澜恼羞成怒,捂住他的嘴,大声喝止:“不准说!”
在剧组待满一个星期,宁澜才收拾东西回首都。
隋懿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然而他近几天一收工就往酒店跑,“金屋藏”的行径太过明显,早就被剧组的演职人员看透而不自知。
宁澜走的那天,两人起了个大早,分别在即,依依不舍,在酒店电梯里难自制地拥吻,轿厢降一层就停了都不知。准备去晨跑的导演在恍惚以为自己拥有了隐技能,在电梯上生生看着他们俩忘我地亲了半分多钟。
到楼,三人依次走电梯,宁澜羞得都抬不起来,隋懿还算淡定,把宁澜护在后,恭敬礼貌地对导演说早上好。
导演,严肃:“小隋啊,既然跟对象关系这么好,发个微博给咱们辟辟谣吧,剧组上谁不晓得你有家室?这‘离间新婚夫夫’的黑锅,咱们可背不起。”
飞机刚在首都落地,宁澜打开手机,就刷到隋懿新发的微博。
照片上是着同款戒指的两只叠的手,上简单明了的四个字:已婚,勿扰。
宁澜不记得这照片是他什么时候拍的了,只觉得隋懿这向全世界宣告的举动幼稚非常。
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快三十的人了,越活越回去了,像个窦初开的小。
不过,大抵就是这样的吧,在喜的人面前,总是会变得傻乎乎的,想依赖他,想恃而骄,还想回报给他更多。
于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隋懿,午收到了一条来自宁澜的语音消息,有59秒那么。
他怀着激动的心开,聚会神地听了58秒半的自然噪音,在最后半秒终于听到一声短促的“老公”。
然后意犹未尽地又重复听了无数遍,一边听,一边心满意足地笑。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的路,所幸时间的沙漏淌缓慢,跑累了停休息,依旧会忍不住扭看走过的路,回味穿越荆棘丛时的痛,和掬一捧山间清泉时的甜。
初次见面,宁澜拍着隋懿车说:“这是我老公的。”
彼时的他们,一个在车外故作骄傲地昂着,一个在车冷静又好奇地审视,谁都没想到,这一幕会成为一个不可逆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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